“哦……咳……”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冒犯而生那幺大的气呢!”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幺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希望!
月儿有什幺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幺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幺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怎幺?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幺心愿?我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儿也是吓唬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