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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6) (作者:林彤)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guī_tóu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ròu_bàng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根,guī_tóu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chōu_chā,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yín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着阿辉的ròu_bàng‘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yín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yín水的ròu_bàng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guī_tóu,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chōu_chā,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ròu_bàng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次那幺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幺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幺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幺一直玩下去。’‘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幺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ròu_bàng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准他guī_tóu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guī_tóu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ròu_bàng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幺阔,虽然有大量yín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ròu_bàng和阴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zǐ_gōng颈被他的大guī_tóu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ròu_bàng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ròu_bàng。天哪!单单插在里面都已经这幺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着ròu_bàng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ròu_bàng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zǐ_gōng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guī_tóu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阴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guī_tóu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jīng_yè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幺难办,何况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鸡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ròu_bàng,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yín,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ròu_bàng,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gāng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guī_tóu轻轻地在gāng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yín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着鸡巴将guī_tóu紧紧抵住我gāng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gāng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guī_tóu。他耐心地让我就这幺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guī_tóu已藏身在我gāng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gāng门和他的阴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guī_tóu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gāng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幺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阴茎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gāng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们chōu_chā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ròu_bàng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ròu_bàngchōu_chā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gāng门内chōu_chā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ròu_bàng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gāng,两块嫩皮随着ròu_bàng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yín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gāng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ròu_bàng,没有先前那幺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gāng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ròu_bàng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ròu_bàng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ròu_bàng既粗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zǐ_gōng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长长,guī_tóu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guī_tóu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幺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幺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幺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chōu_chā得更加疯狂了,几支ròu_bàng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ròu_bàng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的巨型ròu_bàng全根没入了我gāng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ròu_bàng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ròu_bàng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jīng_yè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幺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nèi_shè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幺挺耸也能得到chōu_chā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jīng_yè,跟着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chōu_chā,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着刚从我gāng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ròu_bàng。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cào得你这幺爽,还不快回报一下!’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ròu_bàng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īng_yè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guī_tóu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īng_yè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断有jīng_yè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cào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cào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gāng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yínyín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yín贱的姿势,应付三根ròu_bàng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lún_jiān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nèi_shè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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