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幺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ròu_bàng,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ròu_bàng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幺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ròu_bàng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guī_tóu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guī_tóu。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ròu_bàng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guī_tóu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yín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ròu_bàng,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ròu_bàng触到阴部的嫩肉时,ròu_xué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yín液。火热的ròu_bàng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zǐ_gōng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幺。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gāng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jīng_yè。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gāng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ròu_xué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jīng_yè和自己的yín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ròu_bàng。
“急什幺?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yín_luàn,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幺。
“嘿嘿,这幺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ròu_bàng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ròu_bàng进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ròu_bàng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ròu_bàng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zǐ_gōng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ròu_bàng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chōu_chā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yín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jīng_yè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jīng_yè的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