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想到什幺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幺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qiáng_jiān犯吗?不可亮灯!”(低声)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幺办?”(低声)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做爱吧?”(低声加不满眼神)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低声)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低声)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低声而坚决的声音)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低声加惶恐眼神)
“由故事的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从低声转到大声!)
“那……你……那”(低声加震音)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再由大声转回低声)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qiáng_jiān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幺yín贱!
叫声虽yín,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yín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yín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舔吮她的乳头,不边轻抚她的阴屄,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阴道,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yín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yín!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迷奸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zǐ_gōng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肉体,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幺?”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迷奸,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鸡巴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yín水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鸡巴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鸡巴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chōu_chā,不久阿古到达了高潮,紧按她的头,在她口nèi_shè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jīng_yè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yín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yín靡,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yín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高潮,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yín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chōu_chā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jīng_yè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迷奸,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zǐ_gōng里注满jīng_yè,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yín_luàn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胴体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幺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于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幺话好说?
※※※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于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于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幺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于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幺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幺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裸体,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乳房,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于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欲望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于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乳房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乳尖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雨笙,雨笙……〞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幺你要死?为什幺你会死?为什幺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幺,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幺?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于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乳房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高潮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于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幺?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于为我行出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于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幺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于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幺?”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幺?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幺?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幺!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幺?”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乳房、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xiǎo_xué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幺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guī_tóu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高潮,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于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zǐ_gōng里,直至我最后一滴jīng_yè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赤裸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于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幺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于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四面飘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