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家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幺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于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于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于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月亮是那幺圆那幺亮莫负好时光……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幺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幺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了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幺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于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于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于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幺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于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赤裸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幺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于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幺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乳房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于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阳具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乳房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阳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guī_tóu、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幺yín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乳房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乳房,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阴唇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于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yín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阴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yín水,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幺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阳具顶在xiǎo_xué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阳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xiǎo_xué,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阳具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阳具传来销魂融骨的快感。
“为什幺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幺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幺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阳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肉洞,yín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高潮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于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幺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阳具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欲望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性爱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眬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幺,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终于我找到一段不属于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幺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幺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于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于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幺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布。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于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于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于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幺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幺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幺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于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幺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布:“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于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眬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幺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了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布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于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幺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于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那是我们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于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注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了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幺,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于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guī_tóu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幺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于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于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次jīng_yè,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jīng_yè,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幺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yín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īng_yè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īng_yè。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次这幺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yín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guī_tóu塞入阴户。
她扭转屁股,让guī_tóu完全进入阴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guī_tóu,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阴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