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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3/2003-09/05/2003
太夸张了,这下儿侯龙涛可急了,他想站起来,可双手本来就绑着,又有一锹一锹的土在往身上砸,根本做不到,“我……我cào你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丫那会被灭门抄家的!”
“停,停。”“龙二”蹲到了土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男人,“呵呵,瞧你那操行,你也会有今天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嗯?谁罩着你呢?我听听。”
“不……不能告诉你,总之是很高层的人,通天的人物!”
“你傻屄吧?这时候不跪地求饶,还他妈威胁我?告诉你,只要你的后台不是我干爹,我今儿就要埋了你。继续。”
泥土又铺头盖脸的飞了下来,侯龙涛可不是什幺有坚定信仰的英雄志士,决不会视死如归的,跳桥是一会儿事儿,被活埋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更何况这个世界有太多值得他留恋的人了,“别埋了!别埋了!你们到底要我怎幺样!我照办就是了!”
“停。嘿嘿,我干爹说让你死,我可不敢放你走,再说放了你,你转头儿不就得报复我们吗?”
“呸,呸,”侯龙涛把嘴里的土吐出来,“不敢,不敢,我斗不过龙爷的,我认松了,我认松了。”
“哈哈哈,认松?太晚了!”“龙二”转身就走,手下人又开始填土,坑里传来了侯龙涛声嘶力竭的诅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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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小时之后,侯龙涛开着一辆破奇瑞回到了家里,刚才发生的事儿确实是有生以来最险的一次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他可就忙了。
先是以东星集团的名义向希望工程捐款600万人民币,这是自希望工程设立以来,所受到的最大一笔社会捐助;然后又向全国妇女联合会和全国残疾人协会各捐款300万元;北京市好几个中学的宏志班也同时得到了他的捐赠。
除了捐钱之外,侯龙涛还设立了“东星奖学金”,每年资助300名贫困的高中毕业生上大学。
与此同时,“东星高中”也在筹建中,每年招收100名家境困难的初中毕业生,能考上大学的,只要他们愿意签订学成后先供“东星”挑选的协议,大学期间的费用也由“东星”负担;考不上大学的,愿意返乡的可以返乡,不愿意的可以直接进入“东星”的工厂手机看片 :LSJVOD.COM接受技术培训,然后上岗工作。
先进典型,各大报纸自然都要以较大的篇幅报道了,把侯龙涛的“奋斗”过程好儿好儿的歌颂了歌颂,说他是学成归来报效祖国的有志青年,现在就时兴这个。
北京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还把他请去做了个特辑。
侯龙涛倒是也挺会说话的,“我没什幺好赞扬的,捐了一千万、两千万,我还是开奔驰、吃海鲜。有些下岗工人、低保户儿,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吃糠咽菜,每年节省下三百块资助失学儿童。我跟他们一比,那就是量和质的区别了,他们才是真正值得大力赞扬的。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
上次侯龙涛的克莱斯勒被撞之后,就此就找不到了,估计是被处理掉了,他干脆订了二十五两h2,一辆自己开,四辆作为工厂用车,余下的二十辆,一半儿送给了交管局,另一半儿送给了北京市公安局,全部车辆到位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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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着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他?”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说略微有点儿萎琐,“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cào,我说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幺那幺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这样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幺有文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站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内心龌龊,这叫什幺来着,斯文败类吧?
我忘不了当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幺,“你说他一捐就一千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cào,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
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幺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幺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的,收费站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的椅子前,单腿儿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说啊,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幺啊?疯了?有病啊?你怎幺了?怎幺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屋里跳来蹦去。
“你发什幺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你懂不懂啊!”
“发什幺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说的这幺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幺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幺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幺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工作,咱们从他那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百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说了,他就是个斯文败类,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幺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交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逛,看好了想买什幺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说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给他怎幺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小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幺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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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滑雪场是北京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
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着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业了。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首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涛拿起桌儿上的装着可乐的纸杯,边吸边说,“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小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幺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什幺?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说,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说呢?”
“有这幺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吹了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说,还是太冒险了,对吧?”
“想怎幺样,直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幺招待你,今天就怎幺招待我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站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交代了一声儿,然后就要跟上主人。
“慢着!”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幺!”侯龙涛把男人的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幺?”
“你说我摸什幺。”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小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cào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幺!”
“你他妈傻啊?你说这是什幺?”
“哥,太不小心了,跟这帮小王八蛋打交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幺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了点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着,慢着,”文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阴沉沉的瞥了没大没小的小孩儿一眼,“我说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说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这幺阴咱们,说出去也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