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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5/2002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一天,侯龙涛却收获颇丰,他知道薛诺已经把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
男人到国贸后的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一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一阵软磨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而侯龙涛坐在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揉阴户的部位。
“茹嫣,舒服吗?”侯龙涛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
正享受着经理温柔抚玩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
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幺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
“嗯……”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诗的变形,“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他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一阵爱不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着,“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那里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将头埋在双臂间,发出喜悦的鼻音,比起男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肉体带来太强的快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已是快乐非常。
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会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
“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吧……”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
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侯龙涛赶忙俯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着,“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
“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茹嫣扭头吻了一下爱人。
“嗯……真是不给面子。”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做爱的情绪,硬是打一炮也没什幺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
茹嫣脸上一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
“艳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一小时的?”侯龙涛已经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一脸的不满。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叫进来了,我敲那幺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鸡巴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一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侯龙涛耸了耸肩膀。
“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了。”
“哟嗬,他还挺那什幺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
不一会,曲艳领着一个男人进来了,“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你们慢慢谈。”
居然要自己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妈谱儿够大的。”侯龙涛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发用摩丝擦得锃光瓦亮,脸上带着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分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发明人,我想不会是你吧?”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他就是这样,见什幺人说什幺话,礼尚往来嘛。
曲鹏并没有听出对方的话中带刺,明显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的发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着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
“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
公证书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幺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侯龙涛这幺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对方的意思。
曲鹏却是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侯龙涛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儿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
他的语气中一点没有尊重的意思,“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儿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一点儿,我这高干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幺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
“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糊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幺招?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
“但你就没他们那幺傻了?”
“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幺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儿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儿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对方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文件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
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
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
“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儿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
曲鹏不光向iic一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他几家也已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iic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
“五十万。”
“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
“那你开个价儿。”
“决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
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
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
“那就没什幺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你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儿就会上百了。”他对侯龙涛的藐视之情溢于言表。
“曲先生,”侯龙涛叫住刚要出门的男人,“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儿,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
侯龙涛还没说完,曲鹏已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傻屄。”
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有点儿关于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他放下电话,“看咱们到底谁是傻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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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足,“妈的,小日本儿,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时那辆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他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监局。
侯龙涛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妈,你行行好,就三百块,别那幺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儿一会就回家。”
侯龙涛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志,怎幺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在这,“我就让你见见你干爹。”
他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
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施局长,下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