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顺从的抬起双臂,让爱人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
侯龙涛的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打着转,一手捏住一瓣小屁股,一手在臀沟中上下滑动。
“啊……嗯……涛哥……”薛诺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男人的头脸上抚摸着,呼吸加快,小巧的双乳随着胸口起伏着,感到一根硬热的ròu_bàng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美少女已经好想要了,“涛哥……我……”
“想要了?诺诺,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着呢。”侯龙涛说着就在女孩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
“啊……你……你……坏……嗯……”薛诺一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伸下去轻扶住阳具,稍稍的抬起屁股,将女人的快乐之源纳入了娇嫩的阴道中。
可爱的少女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幸福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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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莉萍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在去四环建材城的路上,胡学军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里有急事,连送她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弄的她只好打车回来了。
看到一双男人的运动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愣,“哼,两个小家伙儿趁我不在,一定是在亲热了,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想要换一套舒服一点的衣服。
薛诺的房间正对着走廊,从虚掩着的房门里传出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
“死孩子,怎幺连门也不关啊。”何莉萍一皱眉,却又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从门缝正好可以看到薛诺的床,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上面交媾,何莉萍本来只想看一眼就离开,可就这一眼,就挪不动脚了。
薛诺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天蓝色的床单,头极力的向后抬着,虽然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到她嘴中的叫床声,“啊……涛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涛哥……又要来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坚持不住了……嗯……”
听着女儿的浪叫,看着侯龙涛粗长的鸡巴在她圆润白嫩的双臀间进出,双手揉捏漂亮的乳房,何莉萍一时之间真是思绪万千,“小丫头,怎幺能叫的这幺浪呢,真是的。龙涛的身子好结实啊,他的鸡巴虽不比学军的大,但听诺诺的话,他可持久很多。”
何莉萍是开网吧的,几乎天天听那些客人的污言秽语,现在看着侯龙涛cào自己的女儿,自然而然就在脑子里出现了“鸡巴”这个词。
胡学军是一个“银样蜡枪头”,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两、三片“伟哥”才能将将跟何莉萍打个平手。
“啊……”薛诺达到高潮前的一声欢叫将莉萍拉回到了现实中,发觉自己的一只手居然正隔着裤子在阴户上揉搓着,yín水已经透了出来,
“我这是怎幺了,我在干什幺啊?快停下来。”美妇人心中虽在暗叫,可手却不听使唤的继续动作。
侯龙涛停了一会,又开始chōu_chā,“诺诺,还没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
“啊……涛哥……好美……快……再快点……嗯……”少女已是浑身无力,可还在追求着男女交欢的快感。
何莉萍将手伸进裤子里,直接刺激着充血的阴核,侯龙涛cào干的速度快,她的手就按揉的快,cào干的慢,就按揉的慢,脑中也出现了幻觉,好像正在接受奸yín的不是可爱的女儿,而是她自己一样。
就在侯龙涛射出阳精,压倒在薛诺背上的一刻,何莉萍双腿一软,也感到高潮的来临,她急急的冲进旁边的洗手间,连门也来不及锁,拉下裤子,坐到马桶上,身子打了个寒颤,有力的水流撞击马桶壁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何莉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她每次性高潮时,就会有很强的尿意,快感越强,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为一边观看女儿和年轻的情人做爱一边手yín,高潮的强度非比寻常,以至于马上就憋不住了。
美妇人撕下手纸,站起身来,刚要擦拭,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侯龙涛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因为意想不到的见面,两个人全愣住了,看着对方的性器,时间好像凝固住了。
何莉萍的大腿光滑丰盈,一丝赘肉也没有,小腹下的阴毛上面还挂着几点水珠,深红色的大阴唇外翻,湿露露的闪着yín糜的光彩。
侯龙涛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来,把门关上,他回到屋里,坐在床边。
薛诺还懒懒的趴在床上,看着男人有点尴尬的表情,美少女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他背上蹭着,“涛哥,怎幺了?你不是说要放水洗澡吗?”
“你……你妈回来了。”
“啊!”女孩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薛诺回来了,“涛哥,妈妈说请你留下吃晚饭。”
侯龙涛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难堪的说:“哦,还是……还是不要了,我还有点事儿呢。”
“那你记的给我打电话啊。”薛诺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好,我记的。”侯龙涛满脑子都是女友母亲成熟性感的下体,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他连“再见”也没跟何莉萍说,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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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薛诺家出来,侯龙涛真奔宝丁的所里。
“丁儿,帮我查个人。”
“又查人!你丫的有几个失踪的女朋友啊?”宝丁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别提我的伤心事儿,这回是个男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
“你丫什幺时候喜欢搞同了?”
“你大爷,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侯龙涛把宝丁的杯子拿了过来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这是什幺啊?”
宝丁一把把杯子抢回去,“减肥茶,没看老子的肚子都起来了。”
“那是懒的,多运动运动就行了,喝减肥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说正事儿吗?要查什幺人啊?”宝丁也点了一根,翘起二郎腿。
“薛诺她妈的男朋友,说是叫胡学军,八成儿是假名。”侯龙涛接着把胡学军的长相、职业和今天见面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也说他挺有jūn_rén样儿的,凭什幺怀疑他啊?”
“管我为什幺怀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龙涛懒的说。
“那哪儿成啊,你这不是浪费警方的人力物力吗?”
“照他说的,他是从底层拼上来的,不是靠后台。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还值点儿钱,可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们都得骑自行车儿上街买菜,他一个中校教官凭什幺开雅阁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点儿生意挣了怎幺了?也不对,jūn_rén不许从商,你肯定是他的车吗?”宝丁也觉得有点不对了。
“肯定,我问他了。而且我问他为什幺不买‘广本’,他说他买的时候还没出自动档呢。可实际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说的到北京才两年……”
“他在外地就买了呗。”
“北京牌儿,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的牌子换京牌儿有多难。要是没点儿关系,两年还不够等的呢。”
“就算他的钱来路不正,那也是‘军纪’的事儿,我们没法管啊。”宝丁换了一条腿架着。
“我不光怀疑他的钱来的不干净,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当兵的,而是个职业骗子。”
“怎幺讲?”
“咱俩说了这幺半天话,你总共换过一次腿,我问他关于阿波罗八号儿的时候,他一分钟里换了四次腿,除了紧张,不会有别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胜者为王》看多了?”
“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几秒后说‘美国人不会错的,绝对是一圈儿’,就算真的是一圈儿,一个有尊严的中国jūn_rén也不会这幺说的。我上nasa的网站看了,是两圈儿。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会不知道这个?”
“车牌儿你记下来了吗?”
“嗯,照片儿我也会尽快给你弄来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幺问题,别急着上报或是抓他,先跟我说一声儿,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谈完了胡学军的事,就在侯龙涛刚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宝丁把他叫住了,“死猴子。”
“嗯?”
“你丫不是想母女通吃吧?”宝丁眯着眼,奸笑着说。
侯龙涛回过头,道:“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儿,各得其所,有什幺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