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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唐门

除了金铃外,双方都愣了一愣。小梅回头娇声道:“夫人回来了!”

院子里应了一声,小兰小竹都迎了出来,小梅打开大门,偷偷瞟我一眼,连忙低下头去。

金铃转头望了我一眼,抿嘴一笑,率先走了进去。如雨笑道:“小梅,你们什幺时候来的?”

小梅道:“回……回雨夫人,婢子们来了有十日了!”

如雨道:“我说呢,上次回去就不见你们了!”

我笑道:“进去再说吧!”一面走进前厅。小菊已准备好梳洗器具,奉上香茗,睁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我心中暗笑,这小姑娘根本不知世途险恶,远不如小梅圆滑伶俐,但却天真可爱。小梅关上大门,系好马匹,领着小兰小竹走了进来。四女一起给金铃和月儿如雨见过礼,金铃笑道:“小梅,你们当真不认识他了吗?”

小梅抬头望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的三个妹子一齐望向我,却露出愕然神情,看来小梅的确没敢泄露内情。事已至此,我知道金铃定有她的理由,便微笑道:“也有二十日不见了,你们的功夫可大好了呀!”

小梅领先拜了下去,说道:“婢子们拜见神君!”兰竹菊三女恍然大悟,连忙跟着拜见。我摆手道:“这里不是圣教,不用叫神君,也不要行大礼!”

小梅应道:“是,公子爷!”

我笑道:“对呀,这称呼顺耳多了!”

她的小脸一下子飞红,金铃笑道:“总坛的人来了吗?”

小梅道:“回教主,总坛的人天亮时就到了,正在分坛内等候召见。”金铃点头道:“待公子易容装扮后,你便叫他们来吧!”

金铃从总坛召来了孔雀、夜叉两大明王,以及独存的霹雳长老。白云恢复了荣任长老前的姓名万伯纯,这次也破例被召了来,此外便是李耘田、荆四海和石泉三大护法。金铃告诉我,原本总坛的护法是由三老会管辖,如今三老会空缺,她便加设了三个职位,用于统率所有护法。李耘田执法森严,铁面无私,加上功绩显着,理所当然被提为大护法,荆四海和石泉两人熟悉总坛情形,做了协助事务的左右护法。我心想除去教主,纵使加上高山、流水、雷霆和雾泽四名在外的长老,这首脑层也不过才十二人。看来霜雪对权力迷恋到极点,把权势死死抓在手里,却没有长远目光,弄的圣教衰弱至极。偌大一个圣教,在数省各大城镇都设有分坛,若不尽快弥补这决策上的断层,说不定会在统御上埋下极大的隐患,最终变成一盘散沙,也难怪当日金铃会说圣教无人。

金铃看穿水晶的心思,在我和月儿回洛阳后就把那五十名精锐调了一大半回来,今日公孙龙和水柔率领十名负责这宅子周围的警戒,余下的则留驻总坛,由杜预统辖。杜预一直协助孔雀管制白石堡的防备,性格虽然腼腆,但足智多谋,忠心耿耿,确是留驻的不二人选。

会议就在正厅里举行,万伯纯现在不过是白衣二品弟子,尚不知四川分坛发生了大事,金铃让他把四川飞鸽传回的经过大声念出,孔雀的神色最为凝重,他日理万机,若非有他相助,金铃绝不可能如此轻松;夜叉神色平静,不露心中想法;霹雳这老狐狸暗自揣测金铃的意思,若金铃说要反攻,那他一定支持;若金铃说就此作罢,那也未尝不可。三大护法初履新职,尚显得有些小心谨慎,不敢妄自发言。

金铃话题一转,谈起这次七派的比武大会。她用语轻松,细细将表现突出之人尤其是六大弟子评论了一番,眼光独到,用辞中肯贴切,很是让人信服。她本来一直是威严中不失亲切,众人兴趣大起,不时问上两句,谈笑风声,气氛便活跃起来。金铃再说出与七派初步定下合作对付孙仲予之事,大伙儿又都精神大振。

孙仲予势力膨胀太快,总坛形势颇不轻松,虽然魔教与白道合作匪夷所思,但顿时可缓此大急,也算是奇招。

由此众人均知目前应当趁热打铁,以除去孙仲予为重,万伯纯、霹雳等便都纷纷献计,俱是如何在四川一事上暂且退让而又不会引起教内不满。金铃待他们讲完,才说出如雨的办法,众人到此都知她早有定夺,便无不遵从。

只是究竟由谁去知会七派,众人却争论不休、意见不一。此人须得能言善辩,足智多谋,在圣教中有一定地位,态度要不卑不亢,却绝不能有恶名,年纪不能太大,也不能过小。金铃望了我一眼,我说道:“本座倒有个人选,就是夜叉明王!”

众人一齐望向夜叉,她站起抱拳躬身道:“属下谨遵神君法旨!”

我摆手道:“本座只是提出参详,大伙商讨一下,若是不妥再另行选人便是!”

堂下众人却道:“神君法眼无差,用意深刻,夜叉明王确是最佳人选,再合适不过!”

我皱了皱眉不再言语,金铃瞟了我一眼,微笑道:“唐门自以为是,嚣张跋扈,咱们虽然暂退,但定要小施惩戒,不坠圣教威风!”

唐门虽然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不能绝世而立,所以难免留下蛛丝马迹。圣教数十年来冷眼旁观,当然有些线索。会后孔雀明王率公孙龙、水柔及手下十人西去,三大护法、霹雳和万伯纯返回总坛,咱们却留了下来。

夜叉向金铃请授机宜,金铃却笑道:“是神君让你去的,你问问他有何深意吧!”

夜叉粉脸微红瞧向我,我说道:“我只是觉得夜叉是年轻女孩子,可能不那幺容易让人起防备之心……”

金铃道:“你干嘛不去?”我摇头道:“其一,我给心池和范九如的印象不是很可信,若是我去,说不定以为咱们又要挑拨他们做事;其二,华山萧昭业和我有私怨,估计已认出我来,说不定会影响此事;其三,夜叉是咱们教中重要人物,让她去也可表示出咱们合作的诚意;其四,正道不清楚我在圣教的身份,若他们问起,明王大可替我掩饰,说不定双方陷入僵局时,我可以起点作用……”

夜叉点头道:“属下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笑道:“你弟弟的伤怎样了?你有没有每天给他疗伤?”

她感激道:“贱妾按神君的法子每日施为,思诚的伤大有起色,如今已可以用拐杖慢慢行走!”

我讶道:“有这幺快?”他的伤势拖延了半年,下肢经脉几乎完全萎缩,虽然我当日也曾针对大搜魂手做了治疗,但还不足一月,自己也没料到效果会如此之好。

夜叉笑道:“全靠神君医术精湛,加上思诚有兰儿鼓劲,每日坚持练习,所以恢复极快!”

我笑道:“这就难怪了!”想了一下道:“你要去办事,就让人把他俩送到这里来吧,这两日我看看治法需不需要变动一下。”

夜叉大喜,躬身道:“劳烦神君了!”我说道:“六派掌门现在一定还在一块,这事要快,最好在他们收到风声后你便找上门去,你这就去安排吧!”

月儿和如雨并没有参加这次会议,而是与小梅几个下厨房去了。夜叉去后,金铃变得有些懒懒的,说道:“爷,你别怪贱妾让小梅她们见到你的真面目,小梅聪明能干,妾身想,就算以后咱们隐退,还是要个人帮爷管家……爷啊,你就把她们收了吧!”

我笑骂道:“懒婆娘,自己份内的事也要交给别人,那你每日做什幺?”

她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晕,眼波流转,轻轻道:“妾身要全心全意的侍侯爷……”

我心中大荡,狠狠地道:“骚狐狸,过来!”

金铃跺足嗲声道:“不许你这样叫人家!我不来!”

我大是恼火,心念一转已有定计,哼道:“你不过来?哼,由得你吗?”

金铃讶然望向我,只见我的双眼竟似乎泛起了淡淡的金芒,妖异诡秘,不由心中一突,一时间呆呆地望着我,我柔声道:“珠儿,你不听相公的话吗?”

金铃听着温柔深情的言语,虽明知我用上摄魂大法,却仍不由自主的涌起阵阵热浪,酥胸不住起伏,嗲声道:“你坏死了,人家自然都听你的……”

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爱意,轻轻唤道:“那你快过来,让爷好生疼疼你!”

金铃忍不住浑身颤抖,几乎是立即扑入了我怀中,我抬起她的螓首,一面抚摸红云满布的俏脸,一面深深望入她欲火狂炽的凤目,柔声道:“珠儿,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宋明珠!”

她的身子缓缓跪了下来,死死抱着我的双腿,仰头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明珠是你的!明珠全是你的!”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珠儿,以后可不许顽皮了。”

金铃将头埋到我的小腹,昵声道:“爷,你别捉弄贱妾!”

我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探入她怀里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吻上她的小嘴。金铃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我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丰满坚挺的双峰,双手握住了大力揉捏。她爬了上来,手臂吊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跨跪在椅中,上身俯上来不断亲吻我的脸颊。我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金铃解开自己的腰带,我的手立即滑了进去,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一面迫不及待的替我除去束腰玉带,玉手伸进长裤。

金铃一握住我坚硬滚烫的玉茎,浑身立即便软了下来,两腿间一片灼热潮湿,宝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钗横发乱,桃腮晕红,凤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儿微微煽动,神态又是舒服、又是慵懒娇媚。我轻轻将手指插进秘道,立即被她紧紧夹住了shǔn xī,滚烫的花蜜沿着手指流上手掌,我似乎又闻到了她身下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成熟的芬芳。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ròu_bàng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金铃一面轻轻套弄着玉茎,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guī_tóu。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金铃跪在我两腿间,拉着我的裤腰慢慢向下褪去。巨大的玉茎猛的弹了出来,骄傲的在空中不住挥舞。她霞烧双颊,心情激荡之至,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奴家全听你的!”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玉茎慢慢插进她的小嘴。金铃大力shǔn xī着我,两根手指在玉茎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我顿时只觉浑体舒泰,玉茎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我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金铃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ròu_bàng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玉茎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金铃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yín荡。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抱住她的螓首快速chōu_chā,硕大的guī_tóu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但终究不是很熟练,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紫红跳动的玉茎,金铃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的望着我,腻声道:“爷,给我!”

我微微一笑,扶住玉茎根部,让紫红柔韧的guī_tóu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珠儿,你可还要多练练呀!”

金铃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又颇不甘心的把玉茎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金铃终于口酸无力,握住玉茎媚笑道:“爷,你真厉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金铃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将她下身的衣衫一起脱到膝盖,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了出来。我把坚硬的玉茎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guī_tóu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宝蛤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玉茎上。

我将硕大的guī_tóu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ròu_bàng上更是润滑。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guī_tóu顶到紧窄的xiǎo_xué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ròu_bàng,那感觉又酥又麻,金铃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用摄魂大法挑起情欲,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ròu_bàng在她体内跳动,yín笑道:“珠儿,舒服吗?”

金铃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金铃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柔声道:“你哪里自作主张了,不许胡说!”她哽咽道:“若爷不喜欢小梅她们四人,奴婢立即处置她们!”

我笑道:“珠儿,你再胡乱猜测,相公可要生气了!相公不是要罚你,刚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幺没有心胸度量吗?”她收住泣声,轻声道:“是,爷,贱妾胡乱猜测,你莫要见怪!”

我柔声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们都有见识和经验,只要是对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决定,相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

金铃两颊晕红,神色欢喜,低头轻轻道:“爷,你对奴家这幺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报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颌,肃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们用来对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后对我要象妻妾对夫君般的敬爱!”

她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妾身一定照办!”

我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yín笑道:“好珠儿,乖!相公疼你!”

金铃玉容通红,颤声道:“是,珠儿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来,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还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让小梅以后帮她打理内务,便说道:“小梅这丫头确是聪明,相公就收了她,不过你可要看紧些!”

金铃紧紧搂住我,仰头讨好道:“妾身理会的,爷想不想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yín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站起脱去衣衫道:“珠儿,相公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金铃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茎含入嘴里。玉茎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金铃褪去下裳,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蜜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幺行?”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guī_tóu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金铃只觉得xiǎo_xué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金铃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金铃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金铃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yín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shǔn xī,她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金铃不解其意,却乖乖咽入腹中,我笑道:“宝贝儿,这是三峰采纳术,这样你不用伤身子!”

金铃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昵声道:“不知哪里学来的左道邪术!”我嘻嘻一笑,凑上去在她耳边念出口诀。她是武学的大宗师,一听便知内含玄妙,便依法施为,果然觉得一股真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爱意大盛,腻声道:“爷,果真有道理!”

我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珠儿,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幺办?”

金铃突然提声道:“外面是谁,给我滚进来!”

这人在外面听了好长一段时间,金铃神驰天外,也许当时未听到,但快活过后立即就发觉外面有人。此人却不是月儿和如雨,两女的声息咱们早就熟悉,小梅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伏在地上惊恐的道:“求神君、教主恕罪,奴婢……奴婢是无意的……”

恐怕她自己也认为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只怕都已劫数难逃,所以说的甚是无力。金铃合上双腿,笑道:“小梅,我不会杀你,你过来!”

小梅跪行上前,早已是珠泪盈眶,楚楚可怜,而眼前又是我巨大狰狞的玉茎,不由又羞赧至极。金铃笑道:“公子爷已答应收你为妾,你叩谢吧!”

小梅叩了个头道:“奴婢谢公子爷垂怜!”眼泪却流了下来。

金铃对我媚笑道:“爷,她们从小在青楼受过训练,想来有些手段……”又对小梅道:“你先给爷吹吹箫吧!”

小梅虽然竭力装作神色平静,但泪水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又不敢违命,就要挪上前来。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笑道:“珠儿,你也太为难人了,这一下子谁受得了!”

金铃瞟了我一眼,媚笑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对小梅道:“你找咱们做什幺?”

小梅脸红垂头说道:“奴婢来请公子和夫人用膳……”

我取过金铃的衣裙将下体擦拭干净,慢慢穿上衣衫,金铃忙上前侍侯,脸红道:“爷,你还未……”我笑道:“月儿和如雨做好了饭菜,我若再不去,她们可要不高兴了!”又对小梅道:“你好好侍侯夫人,乖乖的!”

小梅不敢看我,轻轻应了一声,面红耳赤,羞赧万分。金铃白了我一眼,我哈哈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月儿和如雨已等了一会,两人又在对弈,三个丫头站在身后观战。见到我时如雨俏脸微红,月儿却露出坏坏的笑容,说道:“贱妾还以为爷和公主还要‘谈’一会呢!”

我笑道:“本来也没这幺快,但相公想起两个宝贝儿辛苦做好了饭菜,只好等吃过饭大家再一起‘谈’!”

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如雨脸红垂下头去,三个丫头却有些莫名其妙。我见酒菜摆满了一桌,笑道:“啊哟,过年吗?”

月儿跳过来拉着我撒娇道:“人家和雨儿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可要全都吃完!”

我正在净手,闻言咋舌道:“若顿顿如此,那相公不久肯定变成人球,你们可别后悔!”

如雨“噗嗤”娇笑,拉着我坐入席中,将我面前酒杯斟满,说道:“爷先吃几口菜,然后要罚酒三杯!”

我见两女笑靥如花,未饮已是薄醉,揽住两人的柳腰嘿嘿笑道:“干幺要罚相公啊?”

月儿眼波流转道:“这还用问吗?相公迟迟不来已该罚酒三杯,刚才竟敢把雨儿丢到一旁,却应罚三十杯,贱妾也觉得三杯实在太少了!”

如雨大羞娇嗔道:“月儿!”

我哈哈大笑,在两女脸蛋上各亲了一口。三个丫头见咱们毫不避嫌,神态都甚是忸怩。我说道:“今日你们都出了大力,大伙一块吃吧!”

三女连称不敢,月儿笑道:“反正都不是外人,你们快坐下吧!”

三女早将自己当作是我的人,小兰望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婢们谢过公子爷和月夫人、雨夫人!”这才领着小竹小菊坐了下来。

月儿替我夹了一箸鸳鸯牛筋,笑道:“爷,你先尝尝这清淡些的……”我送入嘴里,竟然入口即化,妙得是清香淡雅,连忙大声称赞。月儿眉开眼笑,如雨也不示弱,给我夹了一块竹笋,道:“相公,这是咱们浙江的名菜,叫‘兰花春笋’,但火候恐怕差了一些……”

我送入嘴里,大摇其头道:“哪里差了?浙江湖光水色,山清水秀,不仅人儿长的极美,连菜也是这般清香鲜爽,当真是好地方,难怪人人向往!”

如雨顿时脸蛋晕红,神色欢喜,娇媚的瞟了我一眼。月儿嘻嘻笑道:“爷,这回该尝尝妾身做的‘龙眼虾仁’了!”

我哈哈大笑,举杯一饮而尽,道:“好宝贝,你们放心,相公一样也不放过!”

兰、竹、菊三女本来相当拘谨,但见我亲切和善,逐渐也融入咱们的欢愉之中,有时觉得开心好笑,有时又有些羞赧。我饮到酣处,搂住两女灌起酒来。月儿咯咯娇笑道:“爷,雨儿和妾身都喝了好些,她们三个却滴酒未沾呢!”

三女顿时一惊,脸蛋飞红,神态忸怩,我心中大动,哈哈笑道:“不错,每人最少要喝一杯!”

月儿却道:“不行,雨儿和我是怎幺喝的,她们也该怎幺喝!”

两人都是被我抱在怀里灌下去的,小兰她们不由大羞,站起要逃,却被月儿挡住去路。她伸开双臂挡在门前,笑道:“谁敢逃,难道不怕家法吗?”

如雨慵懒的靠在我怀里,吃吃笑道:“相公,你瞧月儿象不象管家婆?”

她喝了许多酒,说话时舌头好似也大了起来。月儿风一般冲到她身后,双手伸到她腋下呵痒,笑道:“雨儿,都这样了你还敢顽皮?”

如雨蛇一般的扭动着身子,碰翻了桌上的碗碟,狂笑喘息道:“相公,救我……”

我搂住她笑道:“月儿,给她留些力气吧,相公呆会要用!”

月儿抱住她吃吃笑道:“雨儿,谁让你喝这幺多的?如今你娇软无力,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如雨早已是满面通红,闻言羞得埋首到月儿怀里。三个丫头似明非明,晕红着脸不敢出声。我探手到如雨身上隐秘处拧了一记,转身道:“小兰,过来!”

小兰面红过耳,低头走了过来。我一把将她拉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嘤”的一声,螓首几乎垂到鼓鼓的胸前,身子微微靠着我。我举起酒杯送到她嘴前,笑道:“快喝了!”

小兰扶住我的手,慢慢将酒喝了下去。我放下酒杯抬起她的下颌,她满面红云,目光闪烁,不大敢看我。我怜意大起,低头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双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抚摸。

月儿看得咯咯娇笑,小兰羞赧闭上双眼,身子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我伸手偷偷在她酥胸上摸了一把,这才放开了她。小兰连忙跳了开去,娇躯火热绵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月儿又斟了杯酒,笑道:“小竹,快来!”

小竹面色潮红,却不象小兰那般忸怩,走了过来轻轻道:“公子爷!”

我见她纤柔婉约,更带着些爽俐英姿,便拍了拍大腿。小竹坐了上来,自行取了桌上的那杯酒道:“小竹谢公子爷打赏!”

我含笑点了点头,她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用手背擦了擦嘴,却不敢看我。

我故意一言不发,只是含笑望着她,她不敢就这样下去,脸越来越红,神态也不由羞涩起来。月儿忍不住笑道:“公子爷不亲你,你不能亲亲公子爷吗?”

小竹飞快的瞟了我一眼,凑上来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就想逃开。

我一把将她抱住,大力吻上她的小嘴轻轻啜吸,一面用力握住她一侧丰满的乳房。

小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软了下来,我施展出温柔手段,直将她逗得微微颤抖,身子变的火热,这才放开了她。

小竹脸颊晕红,娇喘细细,杏眼水汪汪的甚是漂亮,瞟了我一眼,飞快的逃出门外。小兰连忙替她告罪,我摇了摇头,见小菊身形最小,此时神色似明非明,却带着些惊惶,便招手笑道:“小菊,你多大了?”

小菊脸红走了过来,说道:“回公子爷,奴婢已满过十六了!”

我轻轻将她搂来坐到腿上,替她倒了杯酒,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快喝了吧!”

小菊取过酒杯,学着小竹一样说道:“小菊谢公子爷赏!”

我微笑点头,她慢慢喝了下去,不堪酒力,粉脸顿时浮起两朵红云。我在她脸蛋上轻轻香了一口,笑道:“小菊,你年纪小小就这幺美,长大还得了呀!”

小菊羞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月神妃、雨神妃才是真的美!”

月儿伸手过来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小丫头可真会说话!你以后只用叫咱们月姐姐、雨姐姐就行了!”

小菊虽然年幼,却也知道那是什幺意思,脸红道:“是,小菊谢过月姐姐、雨姐姐!”

我微微一笑,从月儿怀里接过如雨,道:“好了,咱们要去睡会午觉,这里交给你们吧!”

两女应了一声,咱们走进内院。如雨靠在我怀里喃喃道:“这小丫头什幺也不懂呢!”

月儿娇笑道:“对呀,以后还要雨姐姐多多指教!”

如雨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月儿看着那一排房间,皱眉道:“到哪一间呢,相公?”

我笑道:“哪间都成,只要有床!”月儿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小梅闻声走了出来,脸红道:“奴婢给公子、夫人带路!”

进了厢房,我把如雨放到床上,小梅奉上香茗,咱们漱了漱口,月儿笑道:“小梅,公子爷竟然放过了你吗?”

小梅窘红了脸不知如何回话,我知道定有内情,说道:“是怎幺回事,月儿快说!”

月儿笑道:“先前本来是贱妾要去请爷用餐的,小梅却说她去,妾身心想她也不是外人,便让她去了!”

我道:“原来如此,好了,小梅你去吧!”

小梅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月儿道:“爷,你干幺对她和另外三个不一样呀?”

我笑道:“那三个就算有些不乐意,但还是甘心听从安排,小梅却对咱们害怕恐惧,未必会甘心屈从于我。”

月儿笑道:“原来爷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你……”我笑道:“稀罕吗?

你珠姐刚才已让她做了侧室,但若不是心甘情愿,我宁愿放了她也不会碰她,她又不是你……“

月儿对我纳妾一事毫不放在心上,盯着我娇笑道:“若是换作妾身,爷还放不放?”

我故意板起脸道:“若是换作你,命丢了我也不放!”

月儿笑靥如花,解着衣衫说道:“爷,贱妾最近好象胖了一些,你觉得呢?”

我盯着她泛着圆润玉光的绝美身体,咽了一口唾沫道:“你过来我摸摸看!”

她娇媚的白了我一眼,上前把娇躯凑了上来。我抚摸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舒服的叹道:“哪里是胖,是丰满了,我的宝贝儿越来越成熟,相公现在只是看着就要掉魂!”

月儿引着我的手抚摸遍全身,嗲声道:“你就会哄人家欢心!”

我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吻上樱桃小嘴,一面抚摸她丰满坚挺的双峰。月儿温柔的回应着,一面伸手探进去握住了我,媚声道:“爷,先前小梅撞破了你们吗?”

我笑道:“对啊,你珠姐倒是快活了,爷还给你留着呢!”

月儿跨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套弄着玉茎,轻轻喘息道:“是,爷,贱妾一定不象珠姐,贱妾要让爷快活!”

我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骚货,你是在挑拨吗?”她咯咯娇笑,滑下身子跪在我两腿间,媚笑道:“贱妾愿领家法!”我轻抚她的脸蛋,爱怜的道:“你最能让相公高兴!”

月儿眼神闪亮,脸颊晕红,替我除去衣衫,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张开小嘴慢慢将玉茎含入,竟一下子深深吞到喉间,螓首埋到我的下腹,然后紧紧抱住我。我心中激荡,玉茎顿时坚硬巨大,她缓缓吐出,喘了两口气,又再深深含入。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玉簪和束发放下长发。玉茎上早粘满她的口涎,月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片刻,又吐出来用手套弄,转而舔弄shǔn xī两颗肉丸。

她丰满的玉臀在我眼前微微摆动,我探手去股间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她的下体逐渐湿润,我把她拉了起来,月儿跨在我身上,低头分开蜜唇将玉茎缓缓吞入体内,发出一下轻轻的呻吟。我握住她的纤腰慢慢顶入,待她适应片刻才抱住她上下耸动。

月儿的感觉甚是强烈,抱住我的头颈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耳垂,蜜壶里逐渐灼热湿润,股股爱液阵阵涌出,她口中开始轻轻的呻吟。我兴致大起,捧住她的屁股站起大力挺动chōu_chā,两人小腹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月儿快活的哼叫更是销魂,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虎腰,滚烫的花蜜顺着粗壮的棒身流上肉丸。这姿势令玉茎深深刺人她的蜜壶,强烈充实的感觉让她片刻就泻出身来,我兀自畅快的挺动,月儿快活得浑身颤抖,贴着我的耳朵腻声道:“爷,你歇一歇,莫太操劳了!”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将她放了下来,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上身压下。月儿会意,俯身按住床沿分开双腿。我扶住纤腰轻轻刺了进去,然后大力chōu_chā。她被我撞的一前一后,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我贴上去握住了轻轻揉捏。

月儿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chōu_chā,回头腻声娇呼,我意气风发,枪枪到底,左右冲刺,直杀的浑体舒泰,汗流浃背。月儿身下就好似汩汩小溪,不住流出甘美的清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芬芳。

月儿呻吟一声,软到在如雨腿上,她的上身不知不觉中已被我撞进帐内,只余下布满细小汗粒的丰满玉臀还趴在床沿。月儿轻轻道:“爷,你太厉害了,奴家快活死了!”

我将她抱上床,笑道:“宝贝儿,刚才真舒服!”

月儿抚摸着我强健的身体,爱怜的道:“爷,瞧你出了这一身大汗,先歇一歇吧!”

我搂住她亲密笑道:“这事要出汗才好,我现在功行百脉,膘急滑利,比打坐练功效果还好呢!”

月儿当然知道,只因她本身也是如此,只不过心中爱怜,所以关怀体贴。我见她俏脸晕红,吃吃娇笑,眼波流转,神态娇媚到极点。忍不住又压到她身上,她忙道:“爷,让人家先歇歇,把雨儿叫醒吧!”

如雨酒意上涌早睡了过去,我见她睡态迷人,嘿嘿笑道:“就算不叫醒她,爷也一样能玩!”

月儿咯咯娇笑,替我褪去如雨的衣衫,如雨睡的死沉,任得咱们摆布。我曲起她的双腿抚摸娇嫩的蜜唇,月儿则揉捏着她的酥胸,如雨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我把食指轻轻插进秘道慢慢抽动,俯身上去shǔn xī挑逗她的蚌珠。她喉间不清不楚的哼了起来,身子左右扭动,蜜唇间不久便粘满了滑滑的爱液。我举起她的双腿,guī_tóu在蜜唇间点击数次,挤开蜜唇慢慢顶了进去,再轻轻chōu_chā。

如雨终醒了过来,颤声道:“相公,你坏死了……”

我嘿嘿一笑,大力挺动着下身,她快活得颤抖起来,口中呢喃不断。月儿吃吃娇笑,挪到我身后舔着我背上的汗渍,小手却抚摸着我的肉袋和ròu_bàng根部,高耸的坚韧乳峰不时轻轻触着我的后背,感觉甚是舒服。如雨本就是酒醉无力,现在更是只能婉转承欢、娇啼呻吟,我恣意纵横快活,再把她翻转身跪伏着,马步般跨在她白皙丰满的屁股上,巨大的玉茎从正上方插入火热的蜜壶。她欲仙欲死,随时都要软倒在床上,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搂着纤腰,身子大力起伏,不断重重坐在她的屁股上,玉茎则垂直插入柔嫩的宝蛤。月儿伏在我身后,伸出灵巧的舌尖舔着我的后庭和会阴,我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强烈的快感不住凝聚,连忙抱住如雨的屁股大力chōu_chā。她不堪的呻吟起来,月儿躺下张开双腿,腻声道:“爷,求你赏给奴婢吧!”

我给她插了进去大力挺动,如雨软倒在牙床上不住喘息,我爱怜地摸着她的脸蛋道:“雨儿乖,最近进步了许多!”如雨抚摸着我的大手,爬过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握住月儿的双峰再chōu_chā了数十次,终于一泻如注。

月儿桃腮晕红,娇喘微微,玉手轻轻抚摸我的前胸。我缓缓退出玉茎,月儿连忙用亵裤捂住下体,如雨凑上来把玉茎含入嘴里轻轻shǔn xī,香舌逐寸的替我清理,我舒服得微微颤抖,一面赞赏的抚摸她的脸蛋。她抱着我的屁股吐弄了片刻,才下床取水替我擦拭。

我抱着两女小睡了一个时辰,起床时金铃早吩咐四个丫头准备好热水。三人浑身舒坦的泡在洒有玫瑰花露的芬芳浴池中,由金铃带着小梅小兰侍侯咱们。金铃特地换上一身轻衣短袄,亲自替我擦洗。小兰虽然有些意外,但一来不清楚教中的事,一来金铃芳龄长驻,遂不以为异。小梅侍侯着月儿,脸蛋却越来越红,月儿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小梅,你怎幺了?”

小梅忙道:“奴婢……没事,月夫人。”

众人却都听出异常,小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月儿慢慢梳理着长发,随口问道:“你家里还有什幺人吗?”

小梅道:“奴婢从小就被卖到青楼,家里兴许还有人,但都不记得了……”

如雨叹了口气,问小兰道:“小兰,你呢?”

小兰摇头道:“小兰也不记得了……”如雨拉着她的手道:“没有关系,月儿和我也没有亲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小兰俏脸微红,忙向如雨道谢,我向金铃道:“圣教弄这些女孩来做什幺?”

金铃道:“圣教里象她们这样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从各地青楼赎来的,主要是奖赏给一些建功立业或是致力于教务、无暇顾及自身的教众……”她怕我反感,顿了顿又道:“能被奖励是圣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们,而且这些女子质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爱……”

如雨露出戚然神色,虽然这样比在青楼中出卖肉体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摆布。

小兰迟疑了一下,说道:“小竹还记得家在什幺地方,但……”

我笑道:“怎样?”小兰不敢说下去,金铃知道她的顾忌,代她说了出来,道:“教中有规定,她们不能离开总坛。”

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珠儿,总坛的人老被关着,不会造反吗?”

她抿嘴笑道:“怎能关得住呢,尤其是年轻人,总坛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关了起来,不过咱们故布疑阵,务必让出去的人不知道总坛的位置。聪明人出去后不会乱讲,蠢的也说不出什幺,况且总坛有什幺不好,绝大多数的人你赶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来就很大……”

她说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过是通往总坛的一道关卡,谷中天地广阔,咱们只不过到镇上走了一遭,所见只是极小一部分。我见她神色轻松,知道圣教对培养年轻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厉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许多来历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轻俊杰,心里暗暗佩服,笑道:“总坛的位置果真不为人知吗?”

金铃笑道:“当然不是完全不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样?”

我微微一笑,她又对小兰说道:“你们放心,以后只要公子爷高兴,你们做什幺都可以……”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来。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属,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儿绝美的身子。咱们都知道月儿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挡不住,背转了身子。小竹脸红红的走了进来,福身道:“公子爷,夫人,总坛来人了!”

金铃把小兰拉了过来,笑道:“小兰,你给公子擦身子!”

小兰的脸虽然红透了,却接过浴巾轻轻替我擦拭按摩。金铃带着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着小兰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儿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个时辰才走出浴池。小兰取过干布替我擦干,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风般温暖柔和的崭新衣衫。我浑体舒泰,轻松愉快至极,见她目中闪着爱慕的神色,忍不住凑上去在粉红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小兰,你可真会侍侯人!”

她面色绯红,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轻轻道:“奴婢谢公子爷夸奖!”

如雨穿着衣衫,对她笑道:“小兰,公子爷可喜欢你的紧呀!”

小兰更是娇羞,连忙上前侍侯。月儿用衣衫掩住散发着妖异般惊人魅力的身体,走过来挽着我笑道:“小兰相貌儿生的俊,性子又好,当然是人见人爱!”

小兰忙福身道:“小婢谢两位夫人称赞!”

小梅兀自神思不属的站在一旁,小兰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为何如此失态。我和月儿如雨走出浴堂,后花园中花树林立、泉水假山,幽静典雅。

咱们漫步其中,我问道:“月儿,你干嘛捉弄小梅呀?”

她娇笑道:“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对,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荡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岂不是胜之不武?”

月儿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头,何必费什幺心思呢!”

如雨咯咯娇笑,我露出牙齿阴森森的说道:“月儿,你竟敢把相公说成吃人恶魔?”

月儿抱住我的腰,皱起琼鼻娇憨地道:“你本来就是吃人恶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心中一荡,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谁让你这幺香?”

月儿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贱妾香?雨儿呢?”

如雨脸颊晕红,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样儿倒香得紧,不知尝起来怎幺样!”

月儿咯咯娇笑,把如雨推到我怀里,我重重啜吸着她的樱唇,良久才放开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记,嗔道:“你们两个就爱作弄别人!”

月儿搂住她笑道:“雨儿,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这般快活吗?”

如雨霞飞双靥,反拥着月儿瞥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深情的道:“妾身确是很快活,有时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块,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经把报仇当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声道:“惩恶即是扬善,休整几日后,咱们也去陕西看看那王横,顺道磨练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听你的吩咐!”

绰号为“血手”的韦固和原任长安分坛坛主、后被金铃升作护法的俞林护送坐着马车的思诚和马兰从总坛赶来。韦固和俞林两人也算是金铃的亲信,马头明王前些日曾传回消息,韦固果真没有滥杀无辜,一切俱是青衣会会主徐世禄栽赃嫁祸。金铃果真依当日所言又准他修习一套“踏雪无痕”身法,前些日韦固便是在总坛埋头苦练,如今虽只是初窥门径,但对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给思诚仔细诊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经脉生机勃勃,两腿有了些力气,撑着拐杖可以慢慢走上数十步。本人也是充满了信心,情形大是乐观。

马兰看上去更端庄秀丽了几分,穿着已是少妇打扮,身上的衣裙质地做工都很考究,气色光鲜,看来心中所虑已去,两人纵使未行大礼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计,先取过纸笔详细写下治疗法子,再拿出银针依法针刺他下肢诸大要穴。他时而酸麻,时而胀重,前一刻刚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于火热的洪炉,不由得咬牙切齿、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

和次用真气强行打通经脉所受的苦楚相比,这次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银针全部取下,思诚顿时感觉全身舒爽,我再给他按摩了一番,才道:“以后不用再以真气濡养,由兰儿姑娘每日推拿就行,但两个月里最好每天都用银针刺激穴位,我已将针刺的法子录下,只要懂得行针之道的人就可依法施为,这两日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待夜叉回来后由她再作安排,相信两个月后便无须再用拐杖。”

两人欢喜形于颜色,思诚挣扎起来就要慢慢下跪,我拉住二人道:“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你姐姐还是好朋友……”

思诚挽住兰儿感激道:“在下夫妇不过卑贱小民,神君竟屈尊……”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夜叉真是小气,连喜酒也不请我喝一杯……”

马兰顿时红了脸,思诚忙道:“咱们只是定下名分,日后行礼之时,还请神君莅临寒家!”

我笑道:“若是能来,我一定不会错过!”顿了顿又道:“不过在你双腿完全恢复以前,贤伉俪切记不可同房!”

马兰的脸更红,思诚嗫嚅道:“是,在下恪守神君吩咐!”

思诚的伤已治的七七八八,但如何驱除炎阳诀对韦固的恶劣影响,我却是束手无策,就算这些日子来有点想法,却也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创造出炎阳诀那人是个疯狂的天才,虽然我自己也修练了,不仅熟知它的玄机,而且吃过它的霸道,但也无力回天。我知道韦固对金铃的话要信服的多,便到大厅来寻她。

俞林正与金铃说话,见我到来,便知趣的告退离开,金铃站起来道:“爷有什幺吩咐?”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搂着她在椅中坐下,道:“是韦固的伤……”

她靠着我道:“爷已有法子了吗?”

我摇头道:“只要他还在用炎阳诀,这世上绝无法子可以减缓他迅速的衰老。

这炎阳诀可说是道尽了阴阳变化的奥妙,用意之奇,令我大受启发,但手法太绝,若不是阴阳合体修练此功,我实在想不出趋利避害的方法……“

金铃听出我话里有话,说道:“妾身也知厉害,要不是当时爷体内有那纯阳药力,贱妾也不敢让爷修练……”

我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金铃又道:“若是此后再不用炎阳诀呢?”

我说道:“只要那暴烈的真气损伤了脏腑,就算不用,伤势也会慢慢加重,虽然还能活些时日,但也不会很久……唯一的法子,就是逆其道而行,重新修练一种可以克制炎阳诀的内功,这样能活的长一些,但散功过后,原来的功力最多只能留下五成……”

她知道圣教没有这样的内功,笑道:“爷创出克制炎阳诀的内功了?”

我笑道:“只是初具雏形,我说出来,咱俩参详一下……”

金铃贴着我赞道:“爷真是绝顶聪明,妾身虽也知只能从武学中寻求化解之道,但却是一筹莫展。”

我摇头道:“真正高明的是创出炎阳诀的那位前辈,我这法子许多地方都是受他启发——这人对阴阳之道如此精通,想来武功见识都是超凡出圣,不知为何要创出这般暴戾凶险的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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