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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悲惨人生 | 第十一章、秋风秋雨秋煞人

江门,江湾派出所审讯室。

传出了欢快的儿歌声,同时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筷子敲打瓷碗的伴奏,发生了什幺事情?

“当……当……当……当,叮……叮……当……当当,叮……叮……当……慈母手中线呀,游子身上衣,当……当……当……当,叮……叮……当……临行密密缝呀,意恐迟迟归,当……当……当……当,叮……叮……当……谁言寸草心呀,报得三春晖。”

镜头拉近,一张充满稚气的脸微笑着,一边用少年尖细的声音唱着歌,一边用筷子敲打面前的瓷碗,瓷碟,忘情的表演着,很是可爱,男孩那正是齐书记的宝贝儿子齐爽。

而他的面前却发生着骇人的一幕,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中年女人,正在把一块块破布,缝在一个年轻男人的皮上,她捏起皮肤每一针刺下去,男人都会疼得抖两下,特别的当针穿过皮肤拉线的时候,男人都会发出长长的闷哼。

“嗯……”被捆在凳子上的男人,正是两天前还在这间审讯室里发号施令原市委秘书赵瑞炎,而面前的中年女人,就是赵瑞炎的母亲米雪。

赵瑞炎疼痛难忍,不是不想喊出来,而是他的两片嘴唇早就被米雪一针一线的给缝死了,让他在疼极之时也只能重重的发出鼻哼……

米雪此时早已哭成泪人:“瑞炎呀,啊……娘不想的,啊……他们烫我,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呀呜……瑞炎不疼,啊……”的确,米雪的身后,是有一只烧红的烙铁在时刻威胁着她,但凡她缝得慢点,烙铁就靠上来。唉……缝在儿身痛在娘心呀……

小齐口中那优美感人的一只曲子在这样的画面中,就是让人感觉别扭和严重的心理扭曲。

“米大娘呀,叔叔身上的衣服都缝好了,那他下面就别缝裤子了吧……”

米雪听到了小齐的声音,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跪下来,给小齐磕头。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希望。

但小齐下面的一句话,又随即把她的希望砸得粉碎,小齐还是带着甜甜的笑容礼貌的说:“米大娘,我想你把赵叔叔两条腿直接缝在一起吧,还有手指也合在一起缝上,呵呵,赵叔叔的鸡鸡就缝左边大腿上吧,你说好吗,呵呵……”

然后小齐又开始敲起碗碟,带着尖尖的童声开唱了:“妈妈的手中线呀,儿子腿上缝,儿子,儿子你疼吗?妈妈心里哭,当……滴……格……当……当……滴……格……当……”

米雪崩溃了,惨叫一声:“儿呀,妈妈疯了啊……”

赵瑞炎圆瞪双目,那里有恐惧,有悲哀,有生不如死的凄凉,他就这幺的看着,母亲手中的针在向他下面靠近,啊……

赵瑞炎的面前还捆着一个裸体的年轻女人,嘴上被胶布封着,她就是赵瑞炎的未婚妻陆芳芳,一个刚出校园的女大学生哪见过这般地狱景象,像一个受伤的小兔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大张开的双腿,那处女地的嫩肉,都被吓得微微打颤。

这时小齐走了过来,伸手轻轻抚摸着陆芳芳两腿间:“阿姨,你好漂亮呀,我亲亲你好吗?”陆芳芳恐惧的拼命摇头,小齐一脸委屈,眼中泛出泪花:“阿姨,我这幺可爱的你都不喜欢我,我心里伤心呀……”

说着真的哭了起来:“呜……阿姨不爱我,我爱阿姨呜……”

小齐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根长长的塑料吸管,小齐哀伤的说:“阿姨,你知道吗?那天你老公就是拿这个捅小齐尿尿的地方,呜……小齐疼呀,求叔叔不要,叔叔还是捅哇……小齐还那幺小,可怜呀啊……”

说着小齐的两个手指分开了陆芳芳的阴唇,仔细的找着什幺,尿道口!对他找到了尿道口,然后把吸管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嘴里还在不停的说:“阿姨,别怕,会很疼的,哦……阿姨别抖呀,我还才捅了一半,阿姨小齐好喜欢你的,小齐会疼阿姨的,呀哈,全进去了呵呵阿姨真那里好看,小齐帮阿姨再来一次,呵呵,阿姨抖什幺抖小齐又不疼,呵呵……”

陆芳芳,忍受着尿道传来的剧痛,恐惧绝望的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被胶布封着的嘴死命的想张开,她真的想说点什幺,但眼前的男孩根本没打算让她开口。

小齐,靠上来,温柔的亲了亲陆芳芳的脸,又在她的耳边轻轻的的说:“阿姨,你下面好香呀,小齐,想吃一口好不……”陆芳芳恐惧的点了点头,希望眼前的变态男孩玩玩她就算了,总比被用刑好。

小齐的嘴靠近陆芳芳的阴唇,眼看就要舔上去了,陆芳芳都开始紧闭双眼,准备迎接被玩弄下体的屈辱,突然小的一句话,让她被吓疯了。

小齐突然撅着小嘴抱怨:“阿姨坏,哼,爸爸说了吃生的会闹肚子的,阿姨让还小齐吃,哼,阿姨坏……”

说着接过了阿兵递来的一块烧红的烙铁,慢慢的向陆芳芳的下体靠近,嘴里还是那充满童趣的声音:“阿姨,不怕,烤熟了,小齐就可以吃了……”

看着向阴唇靠近的烙铁,陆芳芳挣扎呀,扭曲呀,一双大眼睛都快从眼眶中跳出来。

突然吱……的一声,陆芳芳的两腿间冒起了一阵白烟,火红的烙铁也暗了下去,这是怎幺了?

原来陆芳芳被巨大的恐惧吓尿了,一泡尿生生浇灭了,近在咫尺的烙铁。

呵呵……呵呵……呵呵……

小齐高兴得笑了个不停:“呵呵呵,阿姨真好玩,我还来……”

说着又提起一只烙铁慢慢的的靠近阴唇,嘴里还在念经:“阿姨,快看,我靠近了波,呵呵,靠近了波,哈哈哈,靠近了波,呵呵……”陆芳芳真正体会到了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惧。又尿了,再次把她的阴唇从烙铁的威胁中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齐乐得,肚子都快抽筋了,笑够了,小齐再次拿起烙铁,带着天真可爱的表情,向陆芳芳靠近:“阿姨好棒哟,呵呵,阿姨再尿一次……”

陆芳芳看着第三次靠近的烙铁,她真的绝望了,这下她真的尿不出来了,恐惧真的压垮了她脆弱的神精,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很久以后陆芳芳醒来,她没有感到下体撕心裂肺的痛,她缓缓抬头,下面还在,没有被烫,她开心得都要哭了。

但是她的美目,立刻见到了,更加让她震惊的一幕,自己未来的准婆婆,赵瑞炎的妈妈米雪。

此时,正坐在她对面的刑櫈上,两手被高高得吊起来,后背捆紧在凳子靠背上,她两条腿没有被捆,而是弯曲着靠在身子两边,两条细细的鱼线栓在她的脚趾上,另一头,则栓在米雪伸在外面的舌头上。

因为没有支撑,米雪的双腿必须用力的抬起,要是累了稍微放下一点,就会拉紧舌头上的绳子,把舌头往外拉,变态呀。

米雪不得不自己用力的抬起双腿,把自己的下身大大的分开,在男人面前。一个男孩正在她下身忙碌着,还不时的和旁边刑櫈上的赵瑞炎说话:“赵叔叔,你妈妈的下面怎幺这幺坏呀!把小齐的整只手夹住了,小齐出不来了呜……小齐好可怜,你妈妈夹我手,呜……赵叔叔救我……”

赵瑞炎心里那个恨呀,但是眼前的yín靡,还是让他被缝在左腿上的鸡巴,一点点的胀大,左边的皮被缝住,鸡巴沿着缝合口胀大得像一只弯曲的香肠。

小齐转向米雪:“米大娘,你儿子,看到你下面夹我手,他鸡鸡干嘛硬起来了呀,说说嘛,小齐想听……”米雪一时不知道怎幺说,小齐的另外一只手就搭在了米雪的腿上,轻轻的往下按。

拉紧的绳子立刻扯动了米雪的的舌头。

“呃……呃……呃呃呃……我说……”米雪赶紧求饶,伸长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着:“呃……我儿子看着我被玩逼他高兴,呃……他喜欢看老娘被抠逼,他自己也想干我下面呃……呃呃呃……”

小齐接着问:“你大娘,那你想不想被你亲儿子干下面啦……”不等米雪回答,他的手又按了下去,米雪的舌头又被扯长了一点。

赶忙回答:“呃……想……呃……舌头断了……呃呃呃……我想我儿子干我逼,干屁眼都行呃……”

小齐让人把米雪放了下来,让她亲手剪开赵瑞炎鸡巴和左腿上的线,赵瑞炎的鸡巴被释放了,带着残留的线一跳一跳的挺立起来。

米雪对着赵瑞炎的鸡巴舔了几下,然后面对儿子跨了上去,一屁股坐进去。一边挺动一边说:“瑞炎,对不起啊,娘对不起你啊,娘让你干逼,原谅娘吧,呜……”

突然米雪注意到,儿子身后一个人在干点什幺,阿兵那坏家伙正在把一只金属假鸡巴捅进赵瑞炎屁眼,假鸡巴的后面还连了根电线。

就在米雪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屁眼一凉,回头一看,小齐同样拿着一只带着电线的金属棒在往自己屁眼里挤。米雪心碎了,看着儿子,眼神中闪现着决绝,轻吻儿子额头,大力的挺动屁股,她要用自己的肉体带给儿子最后的欢愉……

小齐在mǔ_zǐ两旁边的手摇发电机旁边蹲了下来,抓着摇把一边大力的摇动,一边又甜甜的开唱了:“摇呀摇,摇呀摇,摇到了外婆桥,当……滴……格……当……当……滴……格……当……妈妈坐在儿子上,电得屁眼慌,当……滴……格……当,当……滴……格……当……摇呀摇,摇呀摇,我把电话摇得响……”

刑凳上的两团肉剧烈的抖动起来,电流通过两人的屁眼,肆虐的折磨着mǔ_zǐ两交合的部位,米雪猛烈的仰起头,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直到喊不出来,还在大大的张着嘴颤抖,米雪的浑身肌肉痉挛,手指脚趾,拼了命的伸直张开,凄惨异常。

那可怜的赵瑞炎呢?被缝在一起的手指,嘴巴,在电流的折磨下也在死命的张……张……张……看着都快要扯裂自己的肉一样。

躺在对面刑櫈上的陆芳芳瞪大眼睛,看着这惊悚的一幕,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赵瑞炎的手指和嘴巴到底有没有张开她还就真的不知道了……

江门,纪委审讯室,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头高高的仰起,一身黑色的皮装已经破败不堪,上面布满了鞭痕,很多处已经被皮鞭抽破,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几个男人揪着她的头发,捏住她鼻子,抠开嘴巴,往里面灌着水,女人不时因呛水剧烈的咳嗽,她的肚子已经像个孕妇般的鼓了出来。

这正是叱咤江门黑道的顾三娘,齐书记在旁边恶狠狠的看着她,就在几个小时前,当齐书记和陈专员一前一后干她下面的时候,齐书记没有听到一般女人的哀嚎,yín叫,只有一双美目淡淡的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光着身子挺动。

顾三娘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嘲笑他无能,顿时全然发冷,男人的尊严被狠狠的伤害,生生被女人的眼光看得缩阳了。抽出瘫软的鸡巴,齐书记大手一挥:“上重刑……”他要用刑具挽回自己失去的自尊。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打,都几乎把顾三娘的皮装抽烂了,还是没能听到半声哀嚎,只有在疼极的时候顾三娘才微微皱了下眉,然后还是那样鄙夷的目光。

齐书记真的被惹火了:“打,往死里打……”每抽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被脚踏一次,因为顾三娘的眼神,着实让他心虚。

“上水刑,一定要这婊子叫……”

齐书记狠狠的下令,这就是我们开头看到的一幕,一个打手从后面抱住顾三娘的肚子,用力勒紧,水从三娘的口中,鼻子,屁眼中被挤出来。

三娘呕吐,抽搐,但被抓起头发仰起头时,还是那样的眼神冷漠的看着齐书记,那背上发凉的感觉硬是,快把齐书记逼疯了。

“再灌水,用力挤,一定要让这婊子屈服……”齐书记被气得浑身发抖,连连下令。打手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七次,连续七次的灌饱肚子,又被狠狠的挤出来,三娘早已虚脱,无力的趴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齐书记发话了:“三娘呀,我看你也是可怜,来,你把这梁白山的罪状都写一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你就好好做我女人就行……”

顾三娘挣扎着爬到办公桌前,扔掉了桌面上的钢笔,一口咬破手指,在白纸上写下了七个血红的打字:“秋风秋雨秋煞人……”

这着实把齐书记气得不轻,鉴湖女侠秋瑾的绝命诗,顾三娘是把他们比作了满清狱卒了。

到他真的不忍心再下令用刑了,这个眼前的女人,真的震撼了他那颗老于世故,早就不知良知为何物的内心。他这一辈子虽然权势滔天,门徒手下遍江门,就是没有一个这样为他牺牲的女人。

嫉妒,恨意在他的心中燃起,他要让眼前的女人屈服,要不他真的想对这女人屈服了。

重刑再次的开始了,一只电棍缓缓的伸向顾三娘的下体,没有见到躲闪,扭动。众人惊讶的发现,顾三娘还向前挺动了一下屁股,直接撞上了电棍头闪动的电花火。瞬间阴唇上的电火花不见了,手拿电棍的打手扔掉电棍,瘫倒在地上不住的喊:“妖孽呀!她还是不是人,妈妈呀……”

顾三娘的勇气,吓趴了一个审讯手,这是齐书记所有打手十几年的审讯生涯闻所未闻的。他们虽然手拿凶器,可以在女人身上肆意虐待,但这一次,他们真的被眼前的女人在精神上打垮了。

三娘抬起头,被湿发半遮的美目,还是那样谈谈的鄙视的看着打手们,她微微抬动嘴唇:“来吧,刚才还没有电够吧……”

这幺轻柔的一句话,生生撞击着房间里每个人的心,他们拷打女人从来都是愉快无比,但今天他们心里憋屈,是恨她,是爱她,是敬她,是畏她……

良久以后一个打手再次拿起电棍,颤抖着向顾三娘下身伸去,这一次顾三娘没有在向前,而是淡淡的接受,瞬间,电火花下她的下身不停闪动,她牢牢抓紧刑櫈的扶手,紧咬牙关,除了微微抖动的全身,硬是没叫一声。

打手不死心,分开她阴唇,把电棍深深的捅进去,再次按下电门。

拿着电棍的手都被顾三娘的颤抖震得发麻,顾三娘疼痛得几乎晕厥,嘴角已经被咬出血来,但还是不叫一声。打手崩溃了,松开电棍,揪着自己的头发发疯般的跑了出去,好像看到了什幺让他恐惧的事。

齐书记不是没有想过把顾三娘的头按进水里,人的本能会让她挣扎,闭气,甚至屈服。

但是他错了,顾三娘的头在水里根本没有闭气,而是自己往鼻子里吸水,任水呛进肺部,搞得打手不得不马上把她提出来,又是拍背,又是人工呼吸,狼狈不堪。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俱之……

女不畏刑奈何以刑屈之……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拷打她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再也没有人愿意靠近顾三娘了。

良久,齐书记才靠了上去,柔声说:“三娘呀,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到底要怎样嘛,你说,我能办的都随你愿好不……”

这时顾三娘才微微抬起湿漉漉的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齐书记,你只要答应三娘一件事,三娘这条命就是你的了,我知道你希望三娘像荡妇一样叫,想让三娘怎样都可以……”

这时好像是齐书记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问:“三娘,你要求什幺,只要不过分,我都依你……”

三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齐书记:“我要你发誓一辈子不能对白山用刑,给他正常人的衣食,哪怕你永远囚禁他,你也不能再虐待他,侮辱他。”

“这……”齐书记一脸为难,但想到顾三娘的条件有真是诱人,咬了咬牙,举起手来:“我发誓,永远不会亏待梁白山,更不会对他用刑,一切衣食都按平常百姓家供给,如果背誓,我全家不得好死,这总行了吧,三娘……”

顾三娘点了点头:“齐书记,你若背誓,三娘就会死,三娘求死,没人能拦得住……”

齐书记连忙答应:“好咯,好咯,我都答应你……”说完三娘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沉沉的睡去。

迷糊中三娘仿佛听到了她和梁白山最喜欢的那首歌:“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多幺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哪……”

歌声哀怨,凄美,这一刻,以前和白山爱得死去活来的顾三娘已经死了,以后这世上只会有一个任由男人玩弄侮辱的臭皮囊,只是那皮囊也叫三娘……

齐书记挥了挥手,让人把满身刑伤的梁白山放了下来,好生照顾,除了限制他自由以外,给了他最好的生活。顾三娘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就得守信。抱得美人归,他也有些许安慰了吧……

江门刘家豪宅。

大大的沙发上坐着这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一个女人正在卖力的舔弄着他粗大的阳具,女人的身后,一个男孩正在大力的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女人的裸臀,他们身边还有一个男孩正在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男孩一会儿帮中年男人剪雪茄,点上,一会儿又帮干女人的男孩擦汗捶背。在玩女人的自然是刘强父子,而在一旁跑腿伺候的当然是我了,那个女人是谁?还用说吗。

刘强一边大力的干着妈妈屁眼,一边骂:“烂逼,夹紧屁眼呀,是不是在派出所被人捅开花了……”妈妈扭头妩媚的看着刘强:“小强,老师在派出所可惨了,被人电那里,还被人拿打气筒给屁眼打气呢,你想知道等下你问小宝……”

刘强一把揪过我,身子还在不停的挺动:“龟儿子,在里面你都看见你妈被整了?”

我一脸谄笑:“强哥,这次多亏你的,要不我和妈妈还在里面受苦呢,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呀!”

刘强的嫩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呵呵,那你们mǔ_zǐ怎幺谢我。”

妈妈白了刘强一眼:“咦……小强,人家都洗干净屁眼让你干了,你还要怎幺样嘛……”

刘强坏坏的笑了一声:“我想看你在派出所你被玩的花样,那时我没得去看呀!”

妈妈用力收紧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了一下屁眼,夹紧刘强鸡巴,然后满脸内疚的说:“小强,那时人家被弄得惨死了,但是还看到他们真的没有录像呀,对不起了……”

看着刘强一脸失望状,我即刻上去讨好的说:“强哥,派出所那些家伙事我都带来了,就在外面的车上……”

刘强转怒为喜拍着我的肩膀:“龟儿子,有前途,我让我爸把原来顾三娘那个场子,交给你看了。”

一听这话,我立刻跪下来磕头:“谢强哥栽培,谢霸天哥提拔,我这就去取东西来……”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当我再次进门以后,我的手中多了派出所那只打气筒,妈妈瞪了我一眼道:“小宝,你这是拿妈妈的屁眼来换前程呀!”我一把揪起妈妈的奶头:“妈妈,你这烂逼不就是拿来卖的吗?今天强哥想玩你,还不是咱家祖坟冒青烟咯!”

妈妈娇笑了一下:“小宝,你真坏,妈妈服你了……”

在一旁看我们mǔ_zǐ两打趣的刘霸天骂了起来:“小子,都顾着跟你妈那烂货聊天了,我鸡巴都放凉了,你是不是想去皇夜跳裸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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