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刚说完半句有意义的话语,接着就又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我兄弟看一下没关係啦!」
阿祥接着打了一个嗝,然后更是发狠抱起娜娜,无视娜娜双手已经一起用力
在推着他,硬是让娜娜躺在ktv桌上,然后用传教士体位狠狠干着这应该是今
天才次约会的女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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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髒了啦!」
娜娜双手把已经狼藉不堪的桌上杂物扫到一旁,但还是被小菜什么的弄髒了
白色上衣,只好赶紧自己脱下上衣,露出已经被撩起挂在肩上的白色胸罩,一双
罩杯左右的嫩乳就映入我眼帘。
她才刚要拉下胸罩遮住一双椒乳,阿祥又一把把她胸罩扯掉,然后掀起裙子
好看清楚两人的交合处,接下来便毫无技巧地冲刺,在chōu_chā的频率最高时,还把
娜娜的长腿扛在肩上,每下都像要捅破人家zǐ_gōng般地粗鲁。
除了在刑法课堂上,我从来没看过这么yín靡的画面,娜娜的媚态更让我心痒
难耐,瞬间就勃起了,我多希望现在一下下像钟摆般撞着娜娜会阴的子孙袋是我
的,更希望双手有幸去掐着娜娜的椒乳,那粉红色的小巧乳头真是娇豔欲滴。
「帮我兄弟用一下。」
阿祥示意我过去,然后娜娜娇羞地左手遮住自己红通通的yín荡脸蛋,用空着
的右手帮我打着手枪。
阿祥一边交互舔弄着娜娜的左右乳头,一边又去抚摸娜娜已经充血的阴蒂,
娜娜虽然是自愿的,却没想到阿祥的技巧如此拙劣,虽然阴道内被塞满,难免有
了反应,却因为阴蒂被粗鲁乱搓反倒有的不适,有点厌恶地喊着:「祥,慢
一点,你弄痛我了。」
然后放下我的ròu_bàng,去轻推阿祥的胸膛。
我看着他们热情却粗鲁的交媾,大概是酒喝多了,竟忘情地自己握住老二,
对着娜娜被干得开花的阴部搓弄起了ròu_bàng,彷彿我也在干她一样。
「祥!轻一点!」
娜娜挣扎着想要仰起身,手一挥更是打翻了不少碗盘,不过阿祥就像听不懂
人话似地,只是紧抱着娜娜的屁股律动着腰部,让子孙袋一下下撞击娜娜的会阴
和gāng门之间,而guī_tóu则始终没离开过娜娜的xiǎo_xué,定睛一看,阴茎根部更看不见
有使用保险套的迹象。
「喔,好爽,原来做爱是这样...」
阿祥厚重的喘着气,然后双手紧掐娜娜白花花的屁股,直到双手深陷在娜娜
屁股之中,两边屁屁都留下红肿的手印。
同时阿祥整个人趴在娜娜身上,腰部只剩下小幅度的抖动,每次抖动的顿点
却是相当沉重,看起来像是在射精!你不是的吧?次见面就无套中出!我惊
讶地看着好兄弟破处转大人,还亲眼隔着人体组织分享可能是未来乾儿子的达阵
瞬间。
「阿祥!你不可以!」
娜娜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阿祥笨重的身子压着她,她连想要仰起上身都有
问题,只能一边尖叫着一边承受着阿祥的nèi_shè。
「啊啊咿呀呀!」
娜娜发狂似地搥着阿祥的背和胸膛,我也深觉不妥,过去想要拉阿祥起身,
结果折腾了好一会,在阿祥整个被我掼上沙发时,他早就一丝不漏地把jīng_yè全部
都发射进娜娜阴道内了。
我看了娜娜阴部一眼,一时半刻还未阖上的阴道中央,阴道口成为一个深深
的黑洞,当中源源不绝地流出白浊的jīng_yè,顺着娜娜的会阴一路流到了gāng门。
这感官的诱惑让我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右手握住阴茎前端,朝惊魂未定的娜
娜脚边喷洒着jīng_yè。
「天啊,王八蛋!」
娜娜根本没空管我,王八蛋也不是骂我,她只是拿着湿纸巾拼命摀住阴部,
但不管怎么擦拭,总有残留的jīng_yè一再涌出,她被不断流出的jīng_yè搞到很烦躁,
最后放下裙襬,抓起面纸跑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阴茎已经缩成一团,上面一片狼藉沾满分泌物的阿祥,正光着屁股,
一脸幸福地进入梦乡。
之后双方一共四人还有说有笑离开ktv,直到半个月后,我接到民雄分局
的电话通知,说我是妨害性自主嫌疑人,需要到分局做个笔录。
我头脑一片空白,随即浮现的是刑事诉讼法关于警询笔录的效力,其实是可
以不用去做这件事,可以直接等到地检署开侦查庭再做笔录;不过我心想我没做
错事,为了表示心中的坦荡荡,便在时间前往做了笔录。
回来没多久,阿祥几乎是哭着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坦承跟娜娜说lxs
是租的,他现在身为全职考生,毫无收入,准备的也只是年底的五等特考,是司
法特考钱最少的,娜娜就变了一个模样,然后对于那天晚上的经历愈想愈不对劲
,就去告了我们两个!我回想当天的情景,因为不是施以强制力,所以不可能被
告刑法22条的强制性交;娜娜意识还比我和阿祥清楚,也不可能是225的
趁机性交,那她到底是告哪一条?由于警局也不会直接说涉嫌触犯哪条法律条文
,只会告知是妨害性自主罪章的罪,所以阿祥和我忐忑地过了几天,无心生活,
整天都在研究当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爸妈想要和解,他们说法院那种地方少去为妙。」
事实上我们涉嫌犯的罪都是非告诉乃论,也就是对方无法撤告,顶多因为达
成和解而轻判,但我们人生一定会留下污点了。
「那我们当初干嘛念法律?我认为你我都没有错,等开庭!」
我有万分之9999的把握我们可以全身而退,尤其是我还有以前的学校教
授可以谘询。
地检署开完庭之后,我才知道我和阿祥涉嫌犯的不是强制性交,也不是趁机
性交,而是刑法222条的加重强制性交,因为我们是两人以上共同犯之!因为
这是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的重罪,根据刑事诉讼法,最轻本刑五年以上的犯罪,由
于被告逃亡可能性大等种种原因,检察官竟然对我们声请羁押!以前大三念刑事
诉讼法时,每个刑法教授都在靠夭重罪羁押不符合无罪推定的原则,根本就是押
人再取供等等,结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时,我还是鼻子摸摸被关进了嘉义看守所。
名义上是羁押,待的是看守所,但事实上由于监狱人满为患,看守所裡面其
实也有一大部分是应该进监狱执行的罪犯,所以我和一堆烟毒犯、诈欺犯一起关
了两个月,直到羁押期满。
一进去就在监所管理员(犯人称他们为「主管」)有意无意的洩漏之下,同
学们」(也就是犯人)都知道我是因为妨害性自主进去的,便称我「香蕉」(ㄍ
ㄧㄣㄐㄧㄡ),虽然不能直接打我,但咒骂和刁难从未停过。
监狱内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自杀的物品,虽然我不只一百次想要自杀;可是阿
祥自杀成功了。
他踩在盥洗用的磨石子花岗岩水槽,往遮住如厕用的蹲式马桶(俗称小白)
旁,那个高度约一公尺的同样也是花岗岩材质的矮牆重重摔去,脑浆溢出当场死
亡。
在陈湘宜教授的辩护之下,我无罪出狱,还拿了冤狱赔偿6天乘以3
元的8万元,但是阿祥的一条命,就这样离开和我人生的交集了。
「以后想考哪方面?」
陈湘宜老师始终相信我们是无辜的,对待我的态度如同我还是她的学生一样
,关心地问。
「律师吧。」
我在心中立誓,要把阿祥还没享受到的人生好好一併过下去。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
老师笑道。
刑法总是6分低空飞过的我,要考上律师果然是痴人说梦吗?隔年,我以
七百多名的惨澹成绩勉强上榜,据说是倒数十名内,不过我父母亲已经乐得摆流
水席大谢神恩了。
带着对娜娜这些婊子的恨意,我很快地贷款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母猪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