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一脸愕然的看着托尼哥说:“你二叔是城防司令?”
说完,五号开始低下头默默把xiàn dàn抢里的子弹一个一个的退出来。就在人们以为五号会因为这个头衔低头认怂的时候,就在托尼哥认为大局已定、脸上已经开始笑出一朵花来的时候,五号却冷笑的一说接着说:“城防司令是个什么鬼?很大的官儿吗?丫就算再牛、再厉害,也管不到老子头上吧!再说了,别说你二叔是城防司令,就算你亲爹是城防司令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他还能亲自过来帮你打架不成?”
一连几句话直接就把托尼哥给问懵了,也把周围的吃过群众给问愣了,所有人都搞不懂五号这个家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尤其是,他说的话貌似还挺有道理,但是人们总觉的哪里不太对劲儿的赶脚。
“难不成他还能亲自过来帮你打架不成?”这是个什么鬼啊!就连陈某人都被五号这清奇的脑回路给惊呆了,他一脸疑惑的扭头看着近卫一号问:“城防司令很厉害吗?为什么周围的人都一脸震惊的样子?”
近卫一号也是一脸的懵圈,懵懂的小眼神看着陈某人一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知道这里有市长、有市上议院和下议院,我又不是当地的人、我哪知道城防司令十个什么鬼?”
幸好,他们俩这一次说话的声音不小,旁边有好事、又好为人师的吃瓜群众很快跳出来给他们解答:“你们俩不是本地人吧!我告诉你啊,这个城防司令在这座城市里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嗯,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个城防司令啊!”
看着这个家伙一脸卖弄的样子,陈某人倒是很有耐心的继续听下去,可是仅为一号却忍不住怼了一句:“你卖什么关子啊?要说就赶紧说、不说拉倒。”
吃瓜群众脸色一黑:“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卖关子?什么叫要说就赶紧说、不说拉倒?你给我解释解释?”
“我尼玛。”一号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心情就一直不怎么顺畅,现在就连一个当地的流民、一个无所事事的吃瓜群众都敢跳出来质问他、斥责他,这特么让一号怎么受的了啊!他当时就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吃瓜群众大喊一声:“你特么说的什么玩意儿?老子刚才没听清楚,现在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没等吃瓜群众说话,旁边有人站出来打圆场说:“这位兄弟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为了这事儿吵吵不值当的。你不就是想知道城防司令是怎么回事儿吗?小意思,我告诉你不就完了嘛。”
这个时候,之前的吃瓜群众稍微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近卫一号的体型、年龄,还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双方的战斗力对比,然后他发现,自己如果和这个说话又愣、又冲的家伙如果打起来的话,自己很难占到便宜。
可是直接认怂、不说话吧!他又觉得丢了面子、觉得心里很憋闷的晃。然后、然后、然后这个人色厉内荏的冷哼了一声,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昂起头看向前方。
“吆喝!你特么跟老子装什么装?”近卫一号一看他的表现气就不打一出来,眼珠子一瞪、就像让他知道知道砂锅大的拳头砸在脸上十个什么感觉,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多么痛的领悟,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出来打圆场的人赶紧拉住一号说:“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他这人就这样,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还是跟你说说这个城防司令吧!简单的说,这个城防司令在我们这就是军事力量的主要长官。”
看到近卫一号和爱卖关子的吃瓜群众不再剑拔弩张的,打圆场的人继续说:“城防司令这个职务其实是战乱发生以后才设立的,也就这两三个月之间的事情吧!你们外来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现在这个城防司令在以前是驻扎在我们附近的一个营的团长,在和平时期倒是没什么,可是自从战乱爆发以后,他们这个团就根据上级的命令、直接接管了本地的防务。”
听到这,仅为一号不屑的撇撇嘴说:“说到底不还是一个团长吗?”
:“我说朋友,你可千万别小看这个团长,人家现在可是城防司令,就连我们市长都得听人家的。再说了,人家手底下还有好几千号兄弟呢,那些人装备的可全都是真家伙、大家伙、硬家伙,就凭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人家要是想收拾咱,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直接在大街上就敢弄死你,还不没有人敢管,甚至连问都没人敢问、你信不信。”
近卫一号:“这特么不是草菅人命吗?就没人管管?”
:“我说兄弟,这都什么时候了?上面的人都忙着给自己找后路呢,谁还有心思管这个啊!再说了,他们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啊!谁让人家手里有真家伙,而且手底下的兄弟还多呢。”
对于此人的话,仅为一号并不认同,不过也没有和这个人争论的必要。他稍微想了想之后、指着远处的托尼哥说:“老哥,这个托尼哥真的是城防司令的侄子吗?”
:“可能是吧!我倒是听说过类似的传言,但是是不是真事儿我就不知道了。你也清楚,就咱这无权无势的平头老百姓能知道什么呀?还不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嘛,反正人家那么一说,咱就那么一听,闹个乐儿得了,管那么多干嘛?”
话风一转接着说:“不过,这个托尼哥还是听厉害的,而且身后应该还有更厉害的人物给他撑腰,要不然他也不能霸占着这么一条繁华的街道、还没人敢来和他争不是。至于这个托尼哥身后站着的人是不是城防司令,那我就真不清楚了。”
“这样啊!谢谢您跟我说这么多。”仅为一号并不是不通情理、只知道胡闹的人,对于人家给自己解释这么多事情,他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礼貌。
:“不客气、不客气,这些事儿你随便找个当地人,或者是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算不得什么。”
近卫一号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陈某人,那意思是问问陈某人对这个人的回答是不是满意?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要问。
当他看到陈某人轻轻点头之后,自然就明白了陈某人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远处的五号不仅退出了所有子弹,还把xiàn dàn抢当成之前的棒球棍那样、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手心,嘴里还用威胁的口吻说道:“叫爸爸,赶紧叫爸爸。”
我尼玛,这事儿怎么就过不起了呢?你特么这到底是个什么癖好,怎么还有爱听别人叫爸爸的货色呢?这特么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怎么就蹦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来呢?
心里这么吐槽着,托尼哥脸上的表情是绝望的、也是无助的。他实在是不想,也不能把这个混蛋叫爸爸啊!如果这一生爸爸真的叫出口的话,那他以后在这条界面上还怎么混?
再说了,他如果敢随便把人叫爸爸的话,不说别人,就连他二叔也饶不了他啊!
失去了最大的依仗、xiàn dàn抢之后,托尼哥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如果硬要翻脸动手的话···那绝对是自取其辱,没有任何其它的可能。就连那么多年轻的、身强体壮的下伙子都被这家伙给锤趴下了,他托尼哥哪来的自信和勇气要找人家单挑啊!那特么纯粹就是找死好不好?
可是现在,这个讨厌的、无耻的恶霸并不想放过他啊!哪怕他抬出了自己最大的靠山、自己的二叔、现任的城防司令,这个混蛋都无动于衷,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来应付这个家伙了呀。
叫爸爸是肯定不可能的,认怂的事情他刚才就已经做过了,可是并没用任何卵用,奋起反抗吧!又特么确确实实是真的打不过人家。
我尼玛,这是要逼死谁的节奏啊!
托尼哥急得脑袋都快冒烟儿了,可是他仍旧没有想出任何办法。就在他准备敷衍几句、把五号糊弄过去的时候,五号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实际上,五号也没有让人叫爸爸的恶趣味,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逗一逗托尼哥给自己找点乐子,顺便也羞辱一下托尼哥···如果能够诈出点什么来,那自然就更完美了。
当然,不管托尼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的下场其实早就已经注定了,在他叫人回来找场子、想要找五号麻烦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如果他最后没有拿着xiàn dàn抢出场,那还有可能逃过这一劫。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也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就在托尼哥脑子飞速旋转,想要蒙混过关的时候,五号倒着抓起xiàn dàn抢、抡圆了朝着托尼哥的腿弯处狠狠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