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答应了下来。
挂完了电话,她走出了门,跟家里打了几声招呼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天阴沉沉的要开始下雨的节奏,温暖一路走过了楼下的小道里,穿过了铜锣湾,打了个车报上了地址。
她坐上车的时候,脑海里不断的回忆地下车道的那男人,她上辈子见过他,在任芷汐的身边做她的保镖。
她手指微微凉,整个人感觉到一股冰冷袭击上来。
帝温年在说谎,他每次对她说谎都会有个下意识的动作,手指微微蜷缩。
而爷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在那里,他还真把她当小孩诓,野哥跟北木,北埕,一大半的关系跟任芷汐有关。
野哥说,她得罪人了,他却不肯说出对方的名字,可她却知道,想要她命的人,也就只有她任芷汐。
十八岁成人礼,于任家每代子女来说,是向帝都圈子里介绍子女的最佳时间,子女成人了,就该承担起家族里的责任,被承认过的人才会被那些人认同。
她却在那天被绑架,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时候?
帝温年,你到底还是偏向她那边的,明知道是她做的,却还在为她隐瞒。
温暖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眸含着一股猛烈的恨意。
任芷汐,这一次,看是我们谁先死。
温暖眼眸冰冷的盯着窗外,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她握住手里孔侑的手机,伸手打开了手机里的按键,对着记忆中的那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手机嘟了一声,对面的人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