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帝温年,她总是想避开他,可两人之间就好像有根无形的线在缠绕着一样,这让温暖十分的郁闷。
回到家,温暖洗漱完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帝温年那羞涩的模样。
温暖扒拉着头发,他羞涩个屁啊!上辈子两人男女之间顺其自然的事都做了个遍,他还好意思脸红?
真不要脸!
装什么纯情!
温暖愤愤不平,她两辈子的居然都栽到了这狗逼男人的手里。
突然,温暖的表情凝滞了起来,那就跟吃了屎了一样难看,帝温年现在可不就是个雏嘛。
纯情的不能再纯情了。
相反温暖,两辈子活下来都要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了……
那她要是去把帝温年给祸害了,让他知道自己被快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给折了,一颗娇嫩矜贵的花儿就这样被她霍霍掉了,那表情一定相当的精彩。
半空中,一双纤细如白玉的手抓着柔软的被子,一把扯了过来盖住了自己的头,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出来。
下一秒,温暖笑出了猪声。
帝温年被一个老女人给采了,这么想着似乎还便宜了她。
温暖甚至恶劣的想着,打不过他。难不成还恶心不死他?
温暖在心里把帝温年给诋毁恶心了个遍,这才安安心心的睡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靠在温暖窗台的墙下,三个小时,他站了三个小时,这灯才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