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那丫头性子太直,我与你说的话,记得不准与她说。对外,只说是我因太过生气,准备将人嫁出去。至于其他的,都不准透露。”
顾重月看云奴不说话,便叮嘱了一句。
“奴婢遵命。”
沈长安说着这些的时候,眉头皱的厉害。
四皇兄比起太子,少了太多担当。我只觉得是举步维艰。”
现在的那些人都被安置在那。
云家也倒了,父皇是铁了心想要赖了此事。
难民现在被安置在城外,还是在咱们之前准备的那一处地方。父皇现在也不提什么这是赐给你和云珠的了。废太子的事情都过了。
没什么头绪。
南边的水患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京城里我们能做的也不过是听下头的人与我们汇报。
又让你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有好处的时候却又比谁都快。
冲着顾重月摇摇头:“别提了,这次的事情是我与四皇兄一起处理。四皇兄这个人一向狡猾,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自己出面。
提起此事,沈长安的脸sè可就不是太好看了。
顾重月闻言瞥了他一眼:“说什么废话?这阵子你一直在处理水患难民的事情,如今进展如何了?”
“可是担心我?”沈长安坐到了榻上。
沈长安这心跳就不争气的加速了。
墨sè的长发披散到了榻上,瞧着慵懒又惑人。
顾重月有些懊恼的侧头望他。
“你迟迟不回来,我怎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