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也不曾喜欢他?”
袖下的手,握了握还是松开了,不过到底还是有了些许的无奈:“之前的景王,如今父皇钦定的太子陵游,于你有情,为你做的,未必比你为我做的少。
沈长礼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她将心里的疑惑全都朝自己问出来。
云珠近乎是把最后这句话喊出来的。
沈长礼,在你眼里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你的意,哪里比不得那些女子了!你会对全天下的女子倾心,唯独就是我,就我一个人!你从未喜欢过!”
我虽妒,也会怨,可我不曾对你有过半点的不好。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我背靠着云氏一族,除了如今云氏出事,之前一直都对你有莫大帮助。
云珠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无情至极的沈长礼道:“我云珠,自认品行不差,容貌上等,不说倾国倾城,却也称得上一句如花美眷。
“好。”
沈长礼眉头微皱,还是弯腰将人扶起来了:“你说吧,问了这个问题,便离开此处,不要耽误我赶路去北地宫。”
沈长礼,我嫁你一场,好歹你便回了我真心话吧。”
好半晌,云珠方才失魂落魄的将刚刚沈长礼给她的玉佩重新擦拭,却是微怔。
这玉佩,她是认识的。
那时她刚与沈长礼成亲,新婚夜她见这玉佩好看,便问他要了,那时,他虽温柔却也薄情:“哪一日你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了,此物再给你罢。这是父皇赐我,让我留给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