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顾重月扬眉。
“那些流言蜚语本就是父皇自己提起的,之前本王还以为他是想要动国师府,现在才知道,父皇只怕是想一箭双雕。今日若是云安澜没自己想到办法,太子也好,国师府也罢。
凤目红chún,五官jīng致且温和。可不正是云家的端方公子,云安澜?
男子轻笑,而后在众饶目光下,缓缓揭开了脸上的面具。
“揭开?为何不敢?”
地上的七叔公却是猛地道:“你的脸就是证据!云安澜!你敢不敢将面具揭开!”
“证据?”男子又问道。
皇帝质问道。
“国师是何人不重要,国师的本事朕也知道。不过,这老人还国师为云家利用了国师府的势,给云家牟利。此事,国师又该如何解释?”
男子却是也不慌张,一双眼睛好像是能看穿别人想什么一般,反问道:“本座是何人很重要?”
皇帝目光落在了国师身上。
百姓们也需要一个答案。”
此事的真实,容不得朕与皇后不信。
而今日更有一个云家来的老人,国师你并非是斩断了世俗缘分的人,而是云家的公子云安澜。
这样下去的话,只怕影响了国师府的威信。
“没有麻烦就好,其实朕今日,也是不得已才将国师喊来,最近皇城之中,流传了许多对国师不好的传言,对国师府也有碍。
男子的声音沙哑,听不出本音来。
“不曾,国师府本就为皇室服务。”
“国师不必客气,今日上元佳节,朕将你喊来,不知可有打扰了国师?”皇帝笑呵呵的问道。
等礼仪结束了,方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