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见了呵斥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又见那下人两股战战,体若筛糠,心头也有些奇怪,遂低声问道:「究竟发
生了何事?」
那下人定了定神,又见周围宾客众多,方才附在林岳耳边说出了方才所见之
事。
这下人原是先林夫人从娘家带来,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
先林夫人过世后,林岳为表思念,便命人依旧每日打扫其生前所居之屋。
先林夫人生性恬澹,又因生林武时落下了病根,便在后院一间僻静的小楼里
修养,一直到其过世也没有搬出去。
过世后林岳也是命人每日打扫,一应物事皆在原位,不曾动弹分毫。
今日这下人前往打扫小楼,小楼所在甚是偏僻,平日里也难得有一两个人过
来,又因先林夫人在此去世,一众奴仆心里虽然不说,但总归觉得有些晦气,是
以此后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前来。
这下人跟随先林夫人多年,对其一直忠心耿耿,正好接下来打扫小楼的差事
,平日里他也乐得清静,一人自由自在反而快活。
今日这下人照例来到小楼开始打扫,他推开楼前院门,心里有些疑惑,其时
天已入秋,平日里地上总归有些树叶飘落,哪知今日院里地上竟是干干净净,半
片叶子也看不见。
下人抬起头看了看天,又摇了摇头,将疑惑抛之脑后,顺手拿起院门旁的扫
帚,仔细打扫起来。
这下人正在院中扫地,忽听小楼里有些声音传来,他心头刚刚压下的疑惑此
刻也是冒了出来,难道楼里进贼了。
又仔细想了一下,更觉得不可能,先林夫人生前节俭,楼里除了一些胭脂水
粉,就再没有一些值钱的物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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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心里正想着,楼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他这回听得清楚了,那分明是椅
子被拖动的声音。
那下人心里起了个突,难道真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想要来这里翻翻,找一些
值钱之物?这下人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哪能眼睁睁看着蟊贼前来盗取先主人之
物。
他本想去喊一些帮手,但想到一来二去要花费不少时间,等人到了那贼也只
怕跑了,便想着悄摸上楼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下人悄悄摸上楼,声音是从先林夫人生前所居那个房间发出来的,他悄悄
来到房前,靠在窗前仔细听了一会,又伸出手指悄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
然后眼睛靠近洞口仔细查看着,哪知这一看不要紧,竟是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子
汗。
就见屋中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人,那人一身的红衣,正对着梳妆台前的铜镜涂
脂抹粉,动作极其轻柔,下人看着觉得似乎有些熟悉,正想着时,屋内之人忽然
回过身子,一张脸正对窗户,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分明就是先林夫
人的脸。
那下人见了,顿时大喊一声有鬼,屁滚尿流的直往前厅而来。
林岳听完下人的回报,口中呵斥道:「光天化日,哪里来的鬼怪,许是你看
错了吧。」
心里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自从前妻去世后,自己原本还经常去小楼住上几日以表哀思,只是近几年官
做的大了,人也变得懒了,去小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难不成真是前妻亡魂现身,怨他久不去小楼陪伴之故?林岳一边招呼客人,
心里也是无比烦乱,最后更是一转身,留下林稚在前厅,自己又叫了一些奴仆,
直往小楼而去。
众人到了楼前,林岳看着这座年久失修的小楼,心里头感慨万千,这楼里原
本住着他最爱的女子,这女子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离
世。
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林文,年纪轻轻便因恶疾而死,二儿子林武更是因此而
与他疏远,数年不曾回家一趟。
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儿虽然颇有才华,无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这乱伦
之事乃是违背了天理,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林岳正自感慨着,一旁的众奴仆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只知道自家老爷带
着大家伙来到了这里,老爷又突然出神想着一些心神,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
静静等着。
良久过后,林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楼,将手一挥,给我搜。
众奴仆一拥而上,很快翻遍了楼里各个房间,只是均没发现可疑之人,只是
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却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过了。
林岳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几人留下守着小楼,方才转身前往前厅。
此时宾客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礼的时辰,只是杨知州
不知去了何处,迟迟不见现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众奴仆去请杨知州前来,又想
了一下,对着众宾客告了声罪,独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张氏所居之处。
林岳匆匆赶往张氏所居之处,还未到得那里,耳中便隐隐传来张氏的浪叫声。
林岳料到杨知州就在那里,只是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这些年他忍气吞声,任由着这二人勾搭在一起
,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杨知州这颗大树。
他原本以为这二人只在杨府厮混,哪知今日稚儿行冠礼之日,这二人竟然也
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乱搞起来。
林岳并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只
怕会忍不住将这对狗男女活活打死。
只是良久过后,他又长叹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双发颤的手
也慢慢平静下来,心头苦笑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屋内正在交欢的二人。
屋内二人甫一听到咳嗽声,顿时没了动静,只是当听出是林岳的声音后,屋
内的yín声浪语重新响了起来,甚至比先前还要激烈几分。
林岳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口中说道:「杨大人,下官林岳,有事求见。」
林岳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委屈,这姓杨的玩弄自己老婆,自己还得陪着小
心说话,男人做到自己这个份上,当真是憋屈的紧。
屋内的杨知州听到林岳的声音,yín笑道:「老弟稍等片刻,为兄马上就好。」
说着抱着张氏,阳具又加快了几分。
张氏听了杨知州的话,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口中吃吃笑道:「哪有你这样的
人,玩着别人的老婆,还要人站在门口替你守着,尽欺负老实人。」
杨知州笑道:「夫人可冤枉我了,本官哪有欺负你家老爷,他头顶那顶乌纱
帽还不是我给的?」
说着又提高声音问道:「林岳你说本官说得对还是不对。」
又等了片刻,屋外传来林岳的声音,「下官能当上扬州通判,实乃大人提拔
之功,下官对大人感激不尽。」
杨知州听了对张氏得意的笑道:「你看如何,本官也不曾亏待你家老爷吧。」
张氏娇笑一声,忽然用力收缩蜜穴,将杨知州的阳具紧紧裹住杨知州猝不及
防之下,只觉快感一阵高过一阵,阳具直跳。
眼看就要射精,杨知州忙紧紧抱住张氏,阳具在其蜜穴内用力捣了几个回合
,口中更是直喊张氏是个骚婊子,他要cào死张氏之类的yín语。
张氏听了心中甚是兴奋,蜜穴更是牢牢夹住杨知州的阳具。
杨知州又垂死挣扎了一会,方才将阳具用力顶进张氏蜜穴深处,guī_tóu一突一
突,将储存的jīng_yè尽数射入张氏蜜穴深处。
张氏蜜穴被杨知州jīng_yè一趟,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四肢紧紧缠
住杨知州,又将樱唇送上与其热吻。
二人高潮过后又抱着温存了一会,直到杨知州的阳具从张氏蜜穴中滑出,二
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二人知道林岳在外头等的久了,心中自有几分愧意。
张氏又替杨知州穿好衣服,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林岳见杨知州走了出来,忙上前告了声罪,口中说道:「大人,宾客也来得
差不多了,就等大人您了。」
杨知州对着林岳点了点头,又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大摇大摆往前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