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画皮一眼看事有转机,连忙道:“那些人的钱不要太好赚,只用叉开腿睡一夜,伺候的他们舒服了,钱就到手了。”
她看着鬼哭:“这些年,奴家就赚了3000金,如果大人要,奴家通通给您,如果大人还嫌不够,奴家这就去赚,保管大人一生一世的富贵。”
“唉!”鬼哭一声轻叹,转过身来,就在这画皮脸上露出笑容之时,刀锋一转,一道白光闪过,一颗还带着丑陋笑容的头颅滚落在地。
鬼哭这一招来的突然,这画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3000金的诱惑下,鬼哭会突然动手。
因此没了防备,被鬼哭轻易得手。
鬼哭仰头看天,面带忧伤:“没想到,我鬼哭堂堂男儿赚钱的本事,还比不得一个妓子。”
他从怀里取出帕子,细细的擦拭掉刀身上的血迹,然后又取出一瓶剑油,用帕子沾上,涂抹在刀锋上。
接着,弯腰捡起头颅。
看着头颅说道:“好叫你知晓,在得知你赚3000金的时候,我就杀意已决。”
画皮赚的越多,死在她手上的人也就越多,这并非绝对,但绝大多都是如此。
金钱对鬼哭的诱惑极大,但是功德对鬼哭的诱惑,可比金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脑袋一转,看下那地上和衣物在一起的人皮,走了过去,捡起肚兜,将人头用肚兜包裹。
然后,一只手提了一个头,一只手反手握着一把刀,就这样走出了小巷。
至于刀鞘,被扔到春雨楼里了,他也懒得回去拿,反正家里还有好多刀鞘,就是他无聊时,自己找木头做的。
这长刀很好用,对比短兵器有天然优势,可是吧,不好的地方也有,就是携带不大方便,再加上鬼哭也不喜欢将刀鞘挎在腰间,因此这刀鞘经常容易丢。
肚兜装着人头,暗红的血渗透肚兜,一滴一滴的滴在街道。
鬼哭就这么提着个人头招摇过市,一把长刀肩上扛,腰间敞开的挂着一个天师府的牌子,一股恶臭难耐,反正戴着兜帽,遮住了双眼,那也不怕别人认出他,因而如此嚣张。
周围的人见到这幅情景,哪里还敢靠近,纷纷远离。
有好事者顺着血迹找到了源头,然后看到了穿着红衣的一张人皮。
“啊!”好事者发出猪临死般的惨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小巷:“人皮,人皮……”
看着鬼哭,就这么拎了个带血的肚兜走了进来,老酒鬼一阵头疼。
“你就不能稍微遮掩一点。”
鬼哭将肚兜往地上一扔,露出了里面画皮的头,一股更加浓烈的恶臭冒出,道:“我已经遮掩了。”
说着,他往地上一指:“这就是这次挖心案的罪魁祸首。”
“什么鬼东西。”老酒鬼捏着鼻子惊叫。
“画皮。”
“画皮?”
“嗯。”
“果然是这玩意。”老酒鬼捏着鼻子叫:“屎蛋,屎蛋。”
一个小乞丐跑了进来,刚一进来,就捏住了鼻子怪叫:“那玩意儿,爷爷,你该不会是拉屎了吧,好臭。”
老酒鬼脸都黑了:“把这个头提走,狗屎玩意。”
小乞丐苦着脸,提着肚兜走人。
鬼哭道:“钱呢。”
“会给你的。”老酒鬼没好气的说:“你转过头去。”
鬼哭不屑的一笑:“就你那钱,谁不知道藏哪儿。”
“你知道?”老酒鬼有些紧张。
鬼哭伸手一指:“就在你身后呗,藏在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