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性虐和调教只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种调剂,不会影响正事;另
一方面,你在她们脸上有看到不满吗?」
「……」
敦刻尔克摇头,但她还是犹豫而弱气地说道:「将军……虽然没有……但我
……我接受不了这些。如果是普通的夫妻之事我没有问题,一些侍奉……如果您
需要用到嘴或者胸部或者脚的话……我也可以做到,但这样的调教……」
「没关系。」
欧内斯特?金!小威廉?哈尔西!好好学学!你们这种传统意义上的老古板
调教师是不会知道我们从内心征服一名舰娘时的快乐的!
我轻轻抚摸着敦刻尔克的头发,「不要紧,如果你不能接受就算了,在这方
面我会征求你们每个人的意见,绝对不会强迫你们的。」
「嗯……谢谢你,将军。」
敦刻尔克把头埋入我的怀里,聆听着我坚实有力的心跳,而我的双手则不安
分地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她胸前那双饱满的乳房上鲜红的小樱桃。
「将军,会有乳汁吗?」
仅仅靠手指的爱抚和来自樱桃的快感,昨天刚刚交出一血,几乎未经人事而
相当青涩的敦刻尔克便在几分钟内瘫软在我怀里,吐露出诱人的喘息。我抱着她
在一旁坐下,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头轻轻舔舐。感觉到怀中的舰娘正不由
自主地颤抖,我默默记下了「耳垂是一处敏感点」,这才开口说道:「就这几天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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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次把敦刻尔克送上高潮以后,我将已经软下来的炮管从她的身体里拔
出。就在此时,已经忍受了两个小时一点五升混合了快速修复基质(避免醋酸伤
害肠粘膜,同时增加痛感)的稀醋酸灌肠液,还有好几个跳蛋在肠道中随波逐流
震颤着的折磨,此刻面色惨白,全身冒着冷汗,肚子疼得像是快要炸开一样,却
仍然尽自己所能保持优雅的声望女仆长主动膝行到了我的面前,张开嘴用自己的
舌头为我的ròu_bàng做清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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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2u2u2u、c0m
「乔治娅,麻烦你了。」
在ròu_bàng上残留的jīng_yè和爱液的混合物被声望用舌头舔舐着的同时,我指着又
一次被啪到昏睡过去的敦刻尔克朝乔治娅说道。闻言,正做着笔记的她点头,起
身抱着敦刻尔克往楼上的舰长室走去。
「还有四个小时。」
果然还是性爱技巧不够,我在敦刻尔克的花径里射了三次,她却被我以高超
的挑拨技法推上了起码五六次快乐的巅峰,体力耗尽沉沉睡去也是合情合理的。
虽然女仆长的口舌侍奉确实让人很舒服,不过看她忍受了这么久,肯定很累。
感觉她已经把炮管的炮身和炮口全部舔过一遍,应该干净,我便用手按住声望的
头,将ròu_bàng从她的嘴里拔出来。
提好裤子,又将一个连有绳子的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我从旁边取来两个手
铐,蹲在声望面前分开了她的腿:「四个小时之后斯特拉斯堡会让你排泄出来。」
「啊……谢谢主人……」
我把疼得直抽冷气的声望抱到我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顺手弹了一下那个五点
七厘米粗、用六磅炮炮弹做的gāng塞。她的双手被斯特拉斯堡反铐到背后,所以没
办法捂住自己的肚子用来缓解痛苦,双脚正在被我铐在椅子的两条腿上。两个小
时的醋酸灌肠威力已经如此,再来四个小时,只需要试想一下如此恐怖的灌肠折
磨,就能唤起任何一个人的同情心。
我也不例外,所以我轻轻地抚摸着声望的脸,凝视着她那对异色的瞳孔。紧
接着便是毫不考虑脏污的拥吻,在唇齿相接之时,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唾液,随
即舌尖撬开美人牙关,一边握紧她那被细线系紧的乳房,感受着她的心跳,一边
伸出舌头,在她的上颚来回舔舐。
半分钟后,我离开房间,留下来了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声望。尽管我不会
去让她提前排泄而彻底解脱,但我可以用这种方式缓解她的痛苦。
大概这就是主人和女仆之间一种另类变态的爱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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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方舟现在有五个舰载机中队,分别是8,88和82舰载攻
击机中队,装备了剑鱼mk2攻击机,以及8和83舰载战斗机中队,装
备了管鼻燕战斗机。除了几年前我父亲一力推行的rp计划的成品,rp-3火
箭弹以外,剑鱼还可以携带mkxii鱼雷,或者磅的gp炸弹。」
早上八点十分,皇家方舟号主会议室。
「司令官,皇家方舟小姐呢?」
「她还在准备协调和调度,跟我说暂时来不了了。」
可怜的皇家方舟已经被斯特拉斯堡玩得高潮了十几次,全身上下不是通红的
鞭痕就是勒痕,在擦洗快修之前是没法见人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众
人也没有起疑。
因为这是一次主要以舰载航空兵为主力的打击任务,我特地邀请来了在投弹
训练中表现最好的两名剑鱼飞行员,8舰载攻击机中队长,海军航空兵少校
提姆?库德和他手下的约翰?莫法特。面对着会议室里这些军官,提姆表现得相
当镇定,不过约翰还是有些紧张。
「各位请坐,不要紧张。经过昨天一战,想必大家都对鱼雷攻击有了一些实
战经验,今天找你们来是想要完成对今天晚上即将到达达喀尔港的黎塞留号,在
几天后发起的攻击。参谋长,你说一下情况。」
「是,司令官。达喀尔港的布防如图所示。在法国投降之前,竞技神号和多
塞特郡号停留在达喀尔港,而法国投降德国以后,竞技神号的舰长判断出法军想
要击沉她们,于是果断下令撤退,现在正在外海监视。」
没有皇家方舟能玩,不过乔治娅就坐在我旁边。在作战参谋长滔滔不绝的时
候,我手上的开关已经按下。
「嗯——」
为了绝对静音,我把一颗表面粗糙而遍布凸起的跳蛋塞进了乔治娅的g点位
置,让每一次震动都会给她带来酥麻入骨的快感。档的跳蛋只是让她浅浅地
呻吟了一声,马上被她超强的忍耐力所压住。
「黎塞留级的设计指标应该是防护三百千克tnt当量的鱼雷吧?」
调高一档,跳蛋在乔治娅的g点附近快速地震动着,如果不是几人正在热火
朝天地讨论着,说不定就会被听出来轻微的嗡嗡声。她的脸色突然泛红,腰也开
始不安分地扭动着,我在乔治娅的大腿上轻轻捏了一把,没有把跳蛋调到更大的
档位。
「mkxii的战斗部只有388磅,单颗命中不会有什么效果。」
「我们要和竞技神号联合攻击,这样的话,一波攻势应该能凑出四十三到四
十五架鱼雷机,这样算不会少于三百颗rp-3火箭弹。」
乔治娅被开发得相当敏感的身体加上g点位置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不得不深
吸几口气用来平复自己燥热不安瘙痒难忍的xiǎo_xué,但刚好提姆的发言刚刚结束,
她的吸气声顿时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亲爱的乔治娅女士,你有何高见?」
见状,我恶作剧一般地点名提问道,同时将跳蛋又开大了一个档位。
「嗯……任何……嗯……战舰都不可能……啊……是不会被击沉的……嗯…
…」
没怎么接受过像声望那样的抵抗训练,一边要抵抗着下身忠实地传来的快感,
乔治娅还要进行快速的思考,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这个跳蛋还在我不停地按键
设置中更换着不同的振动模式,让她刚对这种振动频率带来的快感有所适应,就
突然被打断,被迫去适应另一种振动方式对g点和xiǎo_xué的刺激。
得亏是她经过我的调教,忍耐力虽然比不上声望,但也算得上是很强了。她
借用单词与单词之间的自然停顿,用鼻音来掩饰自己实在是忍不住而漏出来的呻
吟,竟然没被那些军官看出破绽。
「黎塞留的水下防御……嗯……我们资料暂时不明确,只知道……呀……是
硬橡胶隔舱……嗯……如果用多颗鱼雷相继命中临近……嗯……的位置……嗯…
…应该……嗯……会取得……嗯……不错的效果。」
她的停顿越来越长,停顿之间的能表达出来的内容也越来越短,我意识到是
时候收手了。跳蛋突然结束了震颤让乔治娅在高潮的边缘悬崖勒马,就像限制高
潮的调教一样,可是欲火焚身的乔治娅也知道如果当众高潮的后果,强行压抑下
来了自己的欲望。
而提姆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提出了一个技术问题:「多组鱼雷机同时投弹,
命中黎塞留号不成问题,但是怎样保证能够命中同一点?而且黎塞留是新锐战列
舰,她的防空火力怎么办?」
「可以分配一部分剑鱼专门用火箭弹攻击黎塞留号上裸露在外的防空火力,
六十磅高爆破片战斗部,啧啧。」
「司令官的计划写到用管鼻燕专门去压制达喀尔港的法军防空,还要清空这
片空域,如果按照/3原则,我们的管鼻燕会不会不够?」
「优先确保空中优势,在击落所有在空中巡逻的法军寇蒂斯飞机以后,甚至
剑鱼都可以压得那些法国人飞不起来。」
「那攻击的时间设定在什么时候呢?」
「凌晨我觉得可行,按照海陆风的规律,凌晨的时候,光线尚可,风向从陆
地到海洋,这样自带逆风,可以适当压低起飞距离,在甲板上一个攻击波放飞更
多的飞机。」
「但这样一来,攻击波返航正好是早上,风向从海洋到陆地,如果不想顺风
起降就必须调转航向啊?」
「确实是这样。」
「报告!首相来电!」
就在大家唇枪舌剑地讨论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被敲响了。约翰前去开门,
而走进来的是一名通信兵。
「念。」
我挥手下令道。
「经过戴高乐将军劝说,达喀尔要塞的法军出现内部分裂,法军陆军航空兵
拒绝和大英合作,仍然效忠维希法国,黎塞留号直接挂断了戴高乐将军的通讯;
其余部队已经判明形势,决定加入自由法国,戴高乐将军已经联系到了当地愿意
遵从他的指挥官准备起义事宜。庞德判断存在登陆可能,自由法国第三燧发枪营
和陆军突击队将乘登陆舰出发,协助西斯帕诺的行动。」
「看来丘吉尔叔叔想打一次两栖登陆作战,夺回这个非洲的良港。」
我托着下巴沉思道,「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考虑得稍微激进一点。最下策当
然是击沉黎塞留号,而最上策是让她主动投降;至于中策,俘获一条高速战列舰
对大英非常重要,我们需要尽量逼着黎塞留冲滩搁浅。」
作战决心就此明确,我当即分派下了任务:「提姆,约翰,你们在中队里找
几名投雷技术最好的飞行员,由舰娘皇家方舟带队,我要你们给黎塞留号造成大
量进水,在能伤害到她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击沉。」
成败在此一举。我对俘获黎塞留号战列舰倒是不抱什么希望,但不管是击沉
黎塞留号还是逼迫她冲滩搁浅,乔治娅都会把舰娘从战列舰里捞出来。
至于是不是活的……就要看她运气如何了。
另外,我答应过敦刻尔克,不会用器具,药物,威逼利诱等一切手段对黎塞
留下手,至少是在她主动献身之前。
那该怎样让她主动献身呢?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乔治娅正以微微气恼的眼神看向我,而我则微笑着回
望她,直到面色仍然绯红的她扭过头不理我为止。
下一秒,跳蛋的开关再次打开,震颤的嗡鸣却被湮没在了会议室的讨论杂音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