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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06-07)

确实我太小了,一切来得太早。

路过一家新疆拉面的摊挡,我们要了一碗拉面,俩人拿着筷子同吃一碗面,

城市已变得寂静了,偶尔有路过马路上的大卡车声音。

刚一回到宾馆房间,范志朋就把我按在墙上亲吻,还猴急地脱除我的衣服,

没一会,我就让他脱得精光赤裸,他跃跃欲试时被我说了一声:「看你满身的大

汗,洗澡去。」

他只好不情愿地进了卫生间,我很是得意,范志朋好像很怕我似的,每当我

使一些小性子、撒个脾气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我生气。

俩人洗干净身子,赤裸搂抱在床上,范志朋的阴茎又发硬了,他翻身爬上我

的身上,挺动着发直的阴茎就要插入。

刚一挨到我的阴户,如同前几次一样,我又是退缩又是双手抵住他。

范志朋耐着心亲我哄我,将guī_tóu挤压进去,guī_tóu浅浅插。

我也好像已经习惯了,当他稍一使劲,又是喊疼,跟以前的情形一样。

看着我泪眼婆娑,范志朋又不忍,就将guī_tóu抵在我的阴道口磨蹭。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紧扳着我的肩膀,压在我的耳边快活地叽哼几声,马上

就把阴茎拨出来射在我的肚皮上。

范志朋在他的朋友弟兄得到的知识就是不能在女生的里面射,把肚子搞大了

麻烦就大了。

俩人又洗净身子,这才赤裸着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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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尝禁果】

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便有一种完全陌生彷若隔世的感觉。

稍为使神志清醒,这才忆起原来是躺在宾馆的客房中,身边躺着那个跟我疯

颠跟我痴狂的男生范志朋。

房间里的空气沉闷,席梦思、织花地毯看上去柔软而轻浮,男人的身体在幽

幽中闪着白皙的光。

记起了昨天我们怎样从家里跑出来,为了追星到了另一个城市的经历,耳边

还回荡着昨晚演唱会彷若宇宙暴炸了的巨大声浪。

我浑身像剔去骨头似的酥软,发觉自己也赤裸着,从小到大从没这样光着身

子睡觉。

记得了昨天他是那么坚硬地戳穿我的阴户,我的手抚摸着阴户,隐隐有些发

疼怕是阴唇受了伤。

看看睡得安详的他,还记着他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老婆,我就这样浅浅

地放在里面。」

顿时一股温情在我的身上激荡,我的次我的个男生,就在这陌生的

城市里的一张床上,多么奇妙又多么生疏。

这时,范志朋醒了来,他搂过我就是一阵热吻,我也充满激情地回应着他,

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他嘴唇上柔软的胡须,我伸出舌尖舔弄着。

范志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接着手把握已经胀大了的阴茎就要插进去。

我忙制止他:「我里面还干着呢。」

范志朋就趴在我的胸前轮番地吻着我的双乳,又在我的奶头上又是舔又是吸

地,我让他弄得骚痒痒地乱叫着。

他带着威逼的口吻问我:「还敢挑逗我吗?」

「就敢!」

我很坚决地说,他又在我的奶头上shǔn xī,把我弄得咯咯咯地笑,浑身扭动着

缩成一团。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直到我讨饶了,他这才搂住我把一根手指插入我的阴道,里面湿暖已流了些

yín液,他将湿湿的手指抹弄着我的乳房,问:「可以干了。」

「你可得轻点。」

我又是忧心匆匆担心地说,范志朋说:「放心,大不了就再放在洞口。」

说着,扳开我的双腿,拿着阴茎就往那地方顶。

还象昨天一样,他让guī_tóu浅浅地放进我的阴道,轻轻地磨蹭,让我的阴户流

出的yín液来。

他试着用劲往里插,我又雪雪呼疼,但声调却不像昨天那样凄惨,我还是双

手托着他的胸往外推。

范志朋也没强来,还是浅浅地chōu_chā,只是把我的双腿扳得更开更大。

忽然再来一次深插,我又是呼叫:「你的太大了。」

「胀得厉害,好想整根都插进去。」

范志朋说,我冷着脸说:「你知道像是一块肉让你撕下,你受得了吗。」

范志朋无奈又退出来,只是浅浅地紧抵着,嘴唇就贴住我的嘴巴,我现在也

懂得呼应,把灵巧的舌头吐进他嘴里,任由着他的舌头纠缠。

范志朋的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我的乳房奶头,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趁其不备

他再勐插一回。

「受不了,好疼。」

我叫着,范志朋便没再动,只是那阴茎插进更深了,我说:「太大了,阴道

像是裂开了。」

范志朋亲过我后问:「比昨天还痛吗?」

「没有,但还是疼。」

我摇头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下次再给你插,好吗?」

「既然都不那么痛了,慢慢我再插进去,会适应的。」

范志朋说着又再挤进一点,我惊呼起来,我的双腿屈起来,却意外地把阴道

撑开了。

也许是范志朋感到没刚才那么紧凑,趁势将阴茎插入,屈起的双腿使我

的疼痛好受一些,尽管我的嘴里还在不休地说:「太大了,你慢些,会痛。」

但他的阴茎慢慢地推进时,我也没再呼叫,像乎心思全是随着阴茎慢慢地进

入。

经过紧窄的阴道口之后便顺畅了很多,我已觉得不那么的疼了,似乎听到一

声闷响,好像已经没了疼痛,再看那根阴茎已整根地让我吞纳进去,一阵饱胀充

实的感觉。

有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彷佛一处神秘的地方被打开了,一种奇妙伴随着幸

福。

「抱抱我。」

我说,范志朋的阴茎整根深抵到了我的里面,他没动,就紧紧地搂住一个大

汗淋漓的身子。

风扇嗡嗡地作响,我看他满头地大汗,感到了紧贴着我乳房的他的心脏狂跳

不止,还有那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

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

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

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发痛,但当他的阴

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速,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

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

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

喋不休。

到后来,我也不回他。

他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你慢些。」

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chōu_chā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

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

我的阴道还有些发疼,当阴茎像是到达zǐ_gōng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

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

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

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

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

「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

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

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

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范志朋和我刚好处在一个时代的转折阶段,各种外来的因素冲击着传统的残

渣余孽,一切似乎变得不可思议,正是这股洪流让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们不顾一

切地投身其中。

在父母眼里在师长眼里,范志朋和我不失是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而谁能料到,私底下的我们竟突破束缚干出了让大人们忧心匆匆的勾当来。

似乎完成了一次庄严的议式,我单纯地认为将会跟这个剥夺了我次的男

生厮守终生。

我把沾染着我处女斑斑血迹的白衬衫拿给范志朋时,带着对这个男生有所交

代的喜悦和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娇羞说:「好好留着。」

范志朋接过我的衬衫时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搂住我老婆老婆地叫着,在我

娇嫩的脸上一阵乱啃,接着又索要求欢,我也没往常的扭怩,摊开着身子任由他

在我的身上肆意胡为。

这一次的插入没有以往的阻碍,但我还是有些发疼,但我并没有喊出声来也

没有拒绝。

范志朋在我的里面发狠地chōu_chā,我不适的咬紧牙根,他变慢变轻柔了,快要

射精时他勐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

才一会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纵送又是一阵温情脉脉的

抽动,然后又是抽出来射精,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

他在我身上的都一处都留下jīng_yè,在我的乳房、在我的肚腹、在我的阴毛,

直到最后,再也射不出jīng_yè来,竟射出些血丝来。

从宾馆走出来,我觉得她的两腿怪怪的,除了发软发颤,好像双腿迈动非常

开阔,步履也呈八字形的。

还有我的阴户里不时渗出些yín液,沾湿在内裤上凉嗖嗖的极不舒服。

但我还是高兴地让范志朋牵着上车站坐车,大巴刚一启动,我们便相拥着睡

了,折腾了整一夜,我们的确疲惫不堪。

回到了家,范志朋直接把我送到了门口中。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婚姻的习俗,婚后的第三天,新郎会送新娘回趟娘家,我

奇怪这时怎会突然冒出这古怪的念头来。

当我踏进家里的时候,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只见爸爸妈妈端坐在客厅中,严阵以待地等待着。

「你这两天跟范志朋去了那里?」

妈妈气势凶凶地问道,我按照早就盘算好了的说:「在叶小芊的家里。」

「你都学会撒谎了!」

妈妈满脸愤懑看了爸爸一眼:「你看看。」

又指着我说,我还强词夺理地:「不信,你们打电问问。」

爸爸一言不发,但他的目光冷峻地扫在我的脸上这使我很是恐慌,我站在他

跟前心都快停了。

爸爸坐到椅子上冷冷的说道:「找你一个晚上了。」

「你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妈妈还喋喋不休。

「你还敢撒谎。」

爸爸的样子像要把我吃了,我记得他从末这么对她严厉过。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看见他额头及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我没有出声,呆呆的瞪着地板。

「你才多大了,就跟男生在外彻夜不归,我打死你。」

他愤怒地挥起手,但让妈妈死死地挽住,她说:「孩子回来就没事了。」

又推着他让他回卧室去。

「你说,去那了?」

妈妈尽量将声音放低下来。

这时的我像淋了雨的小鸟,惶恐不安不知措地,我「啊」

地一声大哭,妈妈将哭得一塌煳涂的我拉进我的房间,我一边抽泣着一边将

跟范志朋到深圳听演唱会的事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

通过妈妈的细说,我这才知道昨天爸爸回家后便问我去那了?妈妈按照我所

说的那样,叶小芊的父母旅游去了,让我陪她一个晚上。

晚上七八点时爸爸不放心,便打电话给了蓝江云,要了叶小芊家的电话打过

去,我没想到我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到一分钟便土崩瓦解。

但叶小芊和几个好朋友并没有出卖我,她们只是坚持说不知道去向。

爸爸把跟我走得近的几个同学闺密都问了个遍,甚至还动用了他的社会关系

,把我们家最近的通话记录查了个遍。

他找到了范志朋的电话,又打了过去,跟范志朋的爸妈一对质,知道了是跟

范志朋一起出去的。

通过了蓝江云几乎将班里的男女生都核查,就只有我跟范志朋两人去向不明

,爸爸让妈妈在家等有没有电话,他几乎将个小城寻了一遍,回家后跟妈妈商量

要不要报警。

倒是妈妈冷静,她分折说既然两人出门前都安排好了,显然是早有预谋,应

该是有目的去那玩了。

又在家里打电话,了解了其他的同学,终于得知我们是跑深圳听演唱会。

爸爸又出去寻了一圈,回来跟范志朋爸妈核实情况,他们也都做好了准备,

如若再没回来就直奔深圳,或许通过警方在深圳寻找我们。

我知道这次把事情闹大了,没想到一件很小的事家长们却大动干戈。

妈妈热了饭,又看着我进了卫生间。

我从卫生间扒开一道缝,听她正劝说着爸爸别再生气了,又打电话过去范志

朋家,跟他的爸妈校对了我们两人的行踪,证实没有出错,互相在电话里安慰了

一番,都劝释对方别对孩子动气。

这时我才想起应该照了照镜子,我以为一定变得认不出来了,不知从那听说

女孩子做那一件事,脸上就刻下一条「堕落之痕」,痕迹倒是没有。

只是一张脸像是抽过了血,白纸一般,两个眼圈子乌青。

我脱掉内裤时,发现还渗有些湿渍,马上动手把内裤洗掉了。

洗过头发洗净身子,出来时妈妈招呼我吃饭,她在饭桌上给我盛饭加菜,这

时的她已心平气和了,她和蔼地对我说:「今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对家长

撒谎。」

「你说,你出去了这两天都干些什么了?」

爸爸还在客厅那一头闷声闷气地问,又让妈妈阻止了,我从没看到他吸了那

么多的烟,显然,对我的行为很是生气。

我只吃几口饭就推说饱了,便回房间准备睡觉,妈妈跟着进来,她也躺到了

我的小床上,她说:「今后不能随便地在外过夜,特别是跟男生一起。」

「罗洁,你谈恋爱了,告诉妈妈,什么时候的事?」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的眼睛躲闪着,最终还是点点头。

她又问:「那昨晚你跟他住一个房间?」

我没出声还是点头,妈妈从床上挣起身来:「睡一张床了,脱没脱衣服,罗

洁,你们到了什么程度了?」

她看见我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

随即神色一缓:「别害怕,罗洁,你长大了,有男生追这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们睡一张床,他抱着我睡的。」

我小声地说,妈妈又问:「脱了衣服?」

「脱了。」

我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妈妈紧张地问:「还做了什么?」

我不敢再如实说下去了,只是选择了摇头,妈妈把她全身扫了一遍,彷佛能

看透出什么,我又说:「他吻我了,又摸了我的乳房。」

「就这些?」

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坚定地说:「就这些!」

妈妈开门出去,我光着脚把脸趴在门边,听到妈妈跟爸爸说了些我们的情况

,爸爸出来到客厅打电话,显然是打给范志朋家的,他说孩子们这次出门,肯定

是花了钱的,让范志朋说个数目,两家平摊。

然后,又是一阵客气话,爸爸强调说这数目一定要算清楚的。

我回到了床上暗自松了一口气,从没见识过如此凶狠暴戾的爸爸,以前爸爸

很是宠她纵容我,别说是打我甚至从没对我骂过,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当然不明白,做为一个父亲,爸爸是这个家的主人,在他世袭的领地上,

当然不容其它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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