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密集人群之中，倒下了人才会让密集人群出现一个又一个空洞。

数十个空洞，至少代表这上百人的死伤！

这个数字对于一支至少两千多人，并且这两千多人里，真正冲到城墙下只有五六百人的明军而已，这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

要知道之前别看双方打的热闹，开枪又开炮的，但实际上明军的死伤也就几十个而已。

哪怕是双方短兵相接了，明军登墙部队在城头上和大唐新军的重甲步兵进行近身肉搏，近身肉搏之下，双方的死伤迅速增加，以至于小小的城头都是躺满了双方的死伤者，以至于后来者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但是，即便是这样，双方的死伤数字也不会太大！

为何？

因为双方激斗的城墙就那么一小段，连十米宽都没有呢，而且双方近身作战的士兵都是重甲单位，说实话要依靠手中的腰刀去杀伤敌军的重甲步兵，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甚至会相互砍了几十刀，但是彼此愣是屁事都没有，只在盔甲上留下点点刀痕的情况发生。

所以别看之前双方打的很激烈，但是在这前面的片刻时间，双方的死伤都非常有限！

但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

短短瞬间，明军一下子就死伤过百，而且手榴弹爆炸后所造成庞大声势也是极大的影响军心士气。

这些情况结合起来，士气彻底崩溃那是肯定的。

还没有一支jūn_duì能够在如此猛烈的爆炸之中，并且死伤惨重还不崩溃，哪怕是换成了后世现代jūn_duì都不能。

后世jūn_duì虽然需要承受威力更加庞大的炮火袭击，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傻乎乎的人挤人挨炸啊。

这种人挤人挨炸的事，也就只能出现在冷兵器从热兵器过渡的时代里了！

进攻的明军毫无意外的崩溃，他们如同潮水一般用来，然后在短短几分钟后又是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只是他们来的时候是有五六百人，倒是最后能够退走的不足半数！

其中一部分是在之前的作战里死伤了，又来被手榴弹炸死炸伤百人，最后一部分，则是转身逃跑的时候，被大唐新军的火枪手以及弓箭手射杀，还有一部分则是没有逃跑机会的明军士兵，

尤其是那些爬上了城墙的明军重甲步兵！

他们正在和大唐新军进行近身缠斗呢，哪有这么容易转身逃跑啊，这稍微分心了，就会被对面的大唐新军士兵一刀捅了好吧！

于是乎打到最后，爬上城墙的数十名明军士兵，之前的作战过程里已经死伤了十来人，后续的四十多人只有不到十人成功逃走，剩下的人只能是苦战，最后被越来越多的大唐新军士兵击杀，或者是主动投降。

明军败退了，而后方的邱宇整个人的表情依旧是愣住的模样！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片密集的爆炸是怎么回事？成片的死伤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以为伪唐贼军的手铳、火炮就已经够厉害的了，但是没有想到伪唐贼军竟然还有这种会爆炸，而且是密集爆炸的火器。

此时，邱宇身边的一个明军将领也是从惊讶状态里恢复了过来，不过他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场景：“这，开花弹，这莫非就是伪唐贼军的开花弹！”

“开花弹！”邱宇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现在终于是想起来，前些时候他接到过一份上司传递过来的有关于伪唐贼军的情报。

据传这份情报还是在澜江上数次惨败，虽然导致伪唐贼军坐大的王八蛋宋志文口述记录的，情报上有关乎伪唐贼军的众多情报，从官制再到主要贼军头目，再到贼军编制番号，兵力，兵种，兵器等等。

这一份情报，也算是明王朝目前所能够得到的最详细情报了。

邱宇也是看到过这份情报，并且仔细看过，但是他关注的重点是伪唐贼军的大将是什么人，性格特点如何，编制武器这些。

从中他知道了伪唐贼军的火器很犀利，并且知道了开花弹这么一个东西。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是没有想到，伪唐贼军的火器竟然犀利到了这个地方，尤其是这个开花弹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