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们操完就能休息了,咱可是要累个不停啊……真想一人一枪全
崩了……」
「……看在很舒服的份上就算了。」
「啊~~~,好麻烦啊,真想无双进去啊,非要玩什么潜入,抓舌头敲眼睛
什么的好麻烦……」
一边碎碎念着,浑身都散发着「好麻烦啊不想工作只想睡觉」
这样的气息的女人一边拖拽着那个脖子已经被彻底扭断的倒霉帮派分子的尸
体,向着另一边的垃圾堆移动过去。
就在这时。
「喂,s?你还有没有……站住!妈的你他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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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凶狠的厉喝顿时把女人的睡意给全部惊醒了,她浑身一个激灵,勐地回头
望去,却发现身后正有一名帮派分子正举着枪瞄准着她!卧槽?这时候这里不应
该有人巡逻过来啊!而且这么大个人靠近赞居然完全没注意到?这是睡煳涂了么?呃……好像刚刚是真的在打瞌睡……满脸惊愕的女人心头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呼
啸而过……日了狗啊,这……玩潜入的时候真不应该走神啊……直接化身星际玩
家了……怎么办,现在杀掉也肯定来不及了,这么大的喊声肯定别人都注意到了
……嗯,等等……其实,好像也没啥问题?需要收集的情报都已经收集完了,准
备工作也都做好了……这家伙也没有直接开枪崩了咱,那正好……这样的话,如
果顺利,不但有很大可能直接接触到任务目标,还能好好的玩上一把呢……那女
人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惊恐,她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举起双手拼命地摇头
喊道:「不不不!不是我!他不是我杀的!」
「我、我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
那女人一边疯狂地摇着头,身子也随着她动作一起颤抖,顿时挂在胸前的两
团硕大的乳球也跟着左右甩动起来,摇摆出一层层乳白的浪花。
眼前波翻浪涌的景象与那女人惊恐的眼神都令那帮派分子下身一阵邪火窜起
,但他仍旧保持着持枪瞄准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旁边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s
正不断提醒着他出事情了。
「妈的!快点来人!s那蠢货好像不行了!」
「然后你这个臭婊子,妈的都老实交代你他妈都干了什么!…………………
……………桑托斯跟着手下来到充作刑讯室的小房间里时,见到的便是一具四肢
被捆在背后面朝地面悬吊在空中的雪白女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
道,桑托斯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在抓到这个女人到通知他过来之间这帮小兔崽
子只怕已经私自「审讯」
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让他有些恼火。
他当然不在乎手下的牲口操了这贱人多少轮,但是他们居然敢为了这点事情
就拖延了向他报告的时间!「就是这个贱人放倒了我们的一个弟兄?」
「是的,就是这个贱人!」
旁边的小弟感受到老大的怒火,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回答道。
「人呢?怎么样了?」
「呃,这个……」
小弟这时候的回答有些迟疑。
「老子问你话!」
「人、人……没了。」
「什么叫没了?」
桑托斯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一把揪住那小子的衣领冲他吼道。
「就是、死、死了。」
「你他妈的告诉老子,老子的手下被这么一个小娘皮给搞死了?!」
「那、那小子的脖子都折到后背上了,应、应该是命不好,跟这娘们搞的时
候摔倒了……」
那小弟的声音哆哆嗦嗦的,根本不敢看老大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桑托斯将手里抓着的人一把甩到一边,冲着房间里所有人的吼道:「妈的这
个星期!我们陆陆续续丢了十几名弟兄!全他妈不见了!」
「而现在,终于是找到一个可能有关系的臭婊子!」
「然后你们!」
桑托斯用手指挨个点着房间里的人。
「你们他妈的倒是跟这个弄死了你们兄弟的婊子……」
「玩!得!挺!嗨!啊!」
桑托斯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完了最后一句。
看着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房间里的其他人各个噤若寒蝉,下意识地绷紧了
身体。
结果这一绷不要紧,可有几个刚刚还在那具雪白胴体上辛苦「审问」
直到听到桑托斯的脚步声才匆忙提起裤子的家伙就遭了殃,根本没来得及扣
上的裤子顿时就笔直落在了地上。
露出几根昂首怒立的粗黑ròu_bàng,上面沾满了粘液,甚至从紫黑色的马眼里还
往外潺潺流着透明粘液……眉头直跳的桑托斯干脆假装没有看到那些丑态,径直
走向了那具备悬吊在房间中心的女体。
被悬吊者,低着头看不清面貌,但那女人胸口垂下的两颗蜜瓜一般大小的白
皙巨乳,还有那在后仰弯曲的姿势下被挤压的丰腴臀肉,就足以让男人们望着这
具身体流口水了。
「妈的,奶是真够大的,屁股也翘,难怪你们玩的这么开心啊?」
伸手一把掐住那女人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
一张还算秀丽的面庞上,却是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粘液,眼泪鼻涕口水还
有男人的jīng_yè都涂得到处都是。
长得还挺不错,难怪这帮蠢猪这么急色。
这么想着的桑托斯,心里却根本没有什么欲望升起。
倒不是他真有心如止水红粉骷髅的境界,就算是他这样小有一方势力的帮派
老大,这种身材火爆还样貌不错的女人可见的不多,更何况还是个罕见的亚裔。
也就曾经跟一位大佬到一些高级会所去过才见识过,那种人间天堂极品美人
环绕的感觉,像那中地方里面的,就算真的又丑女也会用昂贵的手术硬生生「变
成」
个大美女出来。
也就是在见识过那样的美景之后,他桑托斯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还是决
定要干出这样……危险的事情来。
丢了十几个弟兄,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这城市里,帮派火拼几乎每
分钟都在发生,有人给他手下敲闷棍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他此刻会如此恼火。
与其说恼火……不如说内心深处,是在恐惧。
恐惧自己的「小动作」
被人发现。
不不不……一切都很隐秘,都是他绝对信任的人,再加上还有「那位大人」
的承诺,自己这么小心绝对不会出错的,这次的事情只是个巧合……巧合…
…掐着女人的下巴,桑托斯厉声喝问:「是谁派你过来的!」
「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兄弟?」
「隔壁的扳手?还是拖拉机那个蠢货?」
那女人黑色的瞳孔中满是无助与惊恐,她拼了命地摇头否认道:「不!不是
的!」
「我没有杀他!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他……他、他自己摔了,把脖子扭了……眼、眼睛凸得好大……呜呜呜…
…」
「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杀我……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别杀我!」
「大哥你……你操我好不好?我、我技术很好的!我一定服侍得大哥满意!」
「你、你看!我奶子这么大!我给您打奶炮好不好!我给您吹!那、那边那
几个大哥也都说我的技术很好的!我、我这就……」
说到这里,那女人竟然就扭着身子低头伸向桑托斯的胯间,伸着舌头似乎是
想要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
「妈的你他妈给老子安静!」
心中的烦躁在不为人知的恐惧催化下变得更加厉害,桑托斯用力掐住女人的
下额,力道之大让人彷佛听到了女人下颌骨不敢重负的咯吱声。
讲女人的脸扳到自己面前,桑托斯凑到几乎贴上去的近距离,缓慢地说道:
「别他妈给老子打马虎眼!」
「这街上做妓的都是懂规矩的,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不清楚的都
已经被剁成肉壶卖掉了。」
「而且在老子街上做妓的,都得按时来交孝敬,老子怎么就不记得有你这么
一号?」
说完他便示意旁边的人:「你们过来,把这贱人给扳直了按住。」
旁边的小弟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一边一人,将原本正趴在空中的女人拉扯起
来,一只手抵住后臀一只手拉住肩膀,让女人的身躯以一个正面直立但四肢仍然
弯曲在背后的姿势摆在桑托斯面前。
而桑托斯,也从腰带上,取下一物亮在女人面前。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刃长十几厘米的裁缝剪刀!看着那不断开合,发出「
咔嚓咔嚓」
声音的大剪刀,女人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悄悄咽了一口唾沫。
桑托斯却故意将那剪刀凑到了女人的脸前,面色阴沉语速缓慢地说道:「你
知道吗?我名字叫桑托斯,但是呢,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多,道上的兄弟们都更喜
欢叫我的绰号……」
「剪刀」
「一方面,是因为当初年轻的时候,我曾拿着一把大剪刀,连捅了十几个人
,追着一帮怂货捅了几条街。当年我就靠着这一把剪刀闯出的名声。」
「但其实呢,更是因为我一个……小小的癖好。」
「我呢,就特别喜欢,那种剪刀剪断什么的感觉,尤其是……」
「剪断人体的那种感觉。」
「所以有时候,会有点管不住自己这手,喜欢剪一些器官啊什么的下来。」
「当然,我不是gay,从来不碰男人的身体,所以我剪的,都是女人的身
体。」
说道这里,桑托斯面前的女人已经吓得涕泪横流,整个身体抖得像个糠筛一
样。
胸前两团又大又挺的乳球倒是在这样的颤抖下,震动出一层层赏心悦目的白
色波浪,看得周围的人眼睛都有些直了。
但桑托斯却似乎根本不为所动,那把黑色的大铁剪慢慢地就移动到了其中一
座颤动的乳山下,带着暗红色锈迹的刀刃缓缓张开,贴紧在白皙的乳肉上,形成
鲜明的对比。
然后就在这时,桑托斯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转头望向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的女人的脸,说道:「真好,你有一对又大
又漂亮的极品奶子。」
「真好呢……」
「现在,告诉我,谁,指使你来的?」
「不!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那!那就是个带着兜帽和口罩的家伙!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
「他就、就给了我五百美元,要我去、去勾引那个、那个大哥,然后跟他做
就行……但是我真的没想要害他啊!」
「我做一次一般也就几十美元,他一下子就给五百……我、我真是财迷了心
窍我不应该我不是人我……」
「我是个贱人!我不应该听了那个怪胎的!」
「但我真的没想要害了那位大哥啊……」
「我……我给您赔罪了,给给位大哥赔罪了!」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我对不起各位大哥,我猪狗不如!我、不!母狗!母狗给给位大哥磕头了!」
「大哥们怎么玩母狗的身体都好,母狗就只有这具身体能拿来给大哥们赔罪
了……母狗保证够骚够贱!保证各位大哥满意啊!」
「求求各位大哥发发慈悲不要杀了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声泪俱下的哀求还没有完,就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就看到桑托斯,一手捏着女人的乳头用力拉直了,另一只手抓着剪刀竟然就在那
雪白的山峰上剪了起来!他剪下去的每一刀都不算很大很深,但却一刀接着一刀
,就如同一个熟练的裁缝师傅在细心裁剪衣物一般,神情专注又如同一位凋刻师
,如果不是他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飞溅的血珠与女人凄厉的惨叫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的叫声已经嘶哑,桑托斯这才缓缓地放下剪刀……
而被他拽着乳头拉直的丰乳,也从原来的雪白变成了被血液浸染的鲜红色,而更
加可怕的却是上面那以乳头为中心一圈一圈分布的伤痕:整整齐齐翻卷开来的皮
肉,露出里面澹黄色的脂肪,排列整齐得如同凋花,竟然有一种令人恐怖的……
美感!低头看到自己那骄傲的更是赖以为生的美乳,竟然被人作贱成这副模样,
女人顿时就崩溃了。
「呜呜呜哇啊啊啊……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烦过
我……放过我吧……呜呜呜……」
「别担心别担心,虽然看起来可怕,但是如果及时处理的话,还是能恢复的。」
桑托斯似乎是安慰一般,对着女人说道。
「但是耽误久了,那就要留下很难看的疤痕了。」
「这么漂亮的奶子,要是留下了伤疤,可就没人愿意要了。」
「现在,赶紧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的?」
但女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指使一个劲地哭泣、抽噎,嘴里
反复的来去也就是那几句「求求你放过我」
和「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脸上闪过一丝厉色,桑托斯的剪刀这次将剪刀的刀刃伸向了乳头。
「你到底说不说!」
「我可提醒你,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看着夹住自己乳头并慢慢开始合拢的铁剪刀,女人用已经沙哑的声音拼死尖
叫起来!「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求求
你!求求你……」
咔擦!剪刀合拢,剪断皮肉的声音,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看着手里带着血的乳头,很完整,连着乳晕一
起剪了下来,没有半点缺损。
桑托斯满意地点头点头,看着面前似乎已经痛晕过去的女人,她的右乳顶端
是一片狰狞可怖的圆形伤口,红色白的黄色……血液从中不断地往外涌出。
将自己新的「收藏品」
装进口袋,桑托斯对着周围的男人们说道:「继续拷问这婊子。」
「直到她肯说为止。」
「随便你们怎么玩,只要不死,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但是记住,我不管你们怎么折磨她,但是,我要她开口!明白了吗?」
说完,桑托斯就转身离开了。
离开前,他转头最后瞥了一眼那个吊着的女人,那副凄惨的模样实在让人无
法现象她会是「商会」
派来清理门户的杀手。
从各种角度来说也都不像,甚至就连那个死掉的倒霉蛋……那蠢货的颈椎都
彻底拉断了,这种程度可不是那女人的细胳膊细腿能做到的。
更大的可能,恐怕就是如同那女人自己说的那样,有人给她钱让她分散巡逻
人的注意力吧,也许是试探警戒的程度……但不知道为什么,桑托斯心里就是觉
得……有点不太对,就是想要……或者说,就是单纯想要看到那个女人被折磨的
样子吧。
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收获了一件挺满意的新「收藏品」,感受着口袋里那
似乎还残留着婚暖的柔软柔软触感,桑托斯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