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边吃边喝边谈,李舍才知道,乡里有人告他说,晚上有人看到一
些村里的女孩去敲他的门,怀疑他性侵未成年女性。这封告状信正好投在任一水
的手里,她一看没什么明确的证据,心里知道李舍十有八九与女人的事有关。于
是,盘算着怎么把李舍从乡下弄回县里的机关。
喝着谈着,两人的酒都有了七八分,话题转向家庭和两性关系上,任一水没
有正面说起自家的事,要李舍以后找老婆必须找一个能为自己前途着想的女人。
又说在农村工作不要犯在女人的事上,太不值了,并说这次要不是告状信到了她
手里,不知要出什么事。说到后来任一水笑咪咪地问:这次这事要怎么谢她?
李舍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不管那么多,一把抱住任一水就与她接吻,没想到
却得到任一水的积极反应,从两片嘴唇的接触到两条舌头的对接,二人投入而忘
我。如果没有任一水那句“我有点潮了。”接下来也许就不会进一步的发展。
李舍知道这间私房菜酒店,客人不叫没人来打扰他们。在任一水说了句“我
有点潮了”之后他心里如海潮涌崖一般翻腾起来,不顾一切地把手伸进任一水的
衣领里,抚摸她的乳房,任一水已经生育哺乳过的乳房,依然柔软而富有弹性,
特别在轻捏她的乳头时,里面的乳核四处滑动的手感,一下让他的阴茎爆硬起来。
这种爆硬让他不顾一切地去脱任一水的裤子。
任一水虽然有了醉意,但意识十分清楚,她要李舍先好好安抚她的肉妹妹,
给她一次咬高潮。
当李舍伏身在任一水胯下时,发现她正好来了月经,一丝血正从张开的阴唇
上渗出,和着yín液形成一滴血珠子挂在阴道的下方。见到血的李舍更加兴奋,大
口大口地shǔn xī着阴蒂和阴唇,将阴道里流出的经血和yín液全吸进嘴里,美美品味。
而此时的任一水并不知道自己来了月经,她正在酝酿着自己的高潮。
李舍沉迷在对任一水月经血水的shǔn xī之中,他身下的阴茎已经爆硬,突然任
一水双腿夹紧他的头,低声吼叫起来,量大无比的yín水涌出阴道,其味也没刚才
那么浓郁。
就在李舍喘不过气来时,任一水放松了双腿。李舍马上抬起头来深呼吸,任
一水看到他嘴边的血痕惊叫起来,随后便明白是自己来了月经。她扶起李舍说,
那东西来了,不好再玩了。可看到李舍爆硬的阴茎,她想了一会说,那就玩后面
吧。李舍还没弄懂后面是怎么回事,任一水已经把自己的屁股翘起。
任一水的这一动作,让李舍欣喜若狂,挺着爆硬的阴茎就要往里插。任一水
突然又起身拦住李舍的插入,她从手提包里拿出避孕套,说后面毕竟不乾净,用
避孕套大家都放心。在李舍慌手慌脚地戴避孕套时,任一水也给自己的屁眼上涂
抹了润滑油,李舍迫不及待地将阴茎粗暴地插入任一水的屁眼。“啊--”任一
水叫了声,眉头紧锁,承受李舍疯狂的chōu_chā。
没几分钟,李舍就在高昂呼叫声中射精,他看到jīng_yè带着血丝从屁眼里流出,
刚有些疲软的阴茎又站了起来,在任一水的屁眼上来回研磨。任一水低声说:
“疼,别再弄了。”
李舍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粗暴了,忙一个劲地道不是。
任一水微微地笑了笑说:“跟我老公比,你再粗暴都比他温柔。”
由于任一水屁眼被操裂了,不能再进行下面的活动。而李舍的阴茎仍然硬
得生疼,任一水破例为他进行咬,笨拙的咬技术,没几下就将李舍阴茎的外
皮弄破出血。看到任一水一嘴的血。李舍精虫一下起来,在任一水的嘴里射了。diyibanzhu.com
双方都平静后,任一水穿好衣服后,又恢複她那种职业女性的表情,以老大
姐的口吻对李舍说,你不适应在乡镇工作,我看你还是回到县直机关吧。李舍没
说话,任一水又说,这事我来办,明天去见见刑副书记,他分管人事,县机关现
在需要你这样的大学生。
李舍说:“大姐,你不会扔下我不管了吧?”
任一水笑了笑说:“我们都这样的关系了,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你以后发
展了,可不要扔下我不管。”
李舍听了像孩子似地笑了起来,撒娇地抱住任一水,说:“姐,你给我指一
条明路。”
任一水用一种水灵而又挑逗的眼神看着李舍,问道:“真的听我的?”
“听,无条件的听。”李舍坚定地回答。
“那就不要再去碰其他女人了。这是一,第二,就是马上去找个媳妇结婚。
有了稳定的家庭,不管这家庭好坏,对在机关里混都很重要。”任一水说这番话
时,脸色非常严肃,与刚才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李舍知道其中之意,也严肃地点了点头。
5、
去见县委刑副书记时,李舍的身份还是亚龙乡的代理乡长。刑副书记对李舍
这样的大学生干部很关心,听了任一水对李舍在亚龙乡的工作后,马上指示将李
舍调到县委办来工作,并交由任一水去办理,报组织部长会知。
从刑副书记那出来,任一水掩不住内心的喜悦,悄悄地在李舍手心捏了捏,
然后直接去部里向部长汇报刑副书记的指示。李舍回到宿舍不久,就接到任一水
发来的短信:“事已办妥。你要怎么谢我。”
李舍回複:“老地方、老方式。”
还在私房菜馆的那间屋子,任一水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裙子,她的意图十分
明显:方便做爱。李舍还是那样猴急地去shǔn xī任一水的阴阜,一边问:“怎么没
血了?”
任一水笑了起来,说他怎么对女人私处的血那么感兴趣。李舍对她说起自己
对破处的兴趣和经历。边说边将坚硬的阴茎插入阴道,缓慢地chōu_chā。任一水问他
为什么对她这个老女人感兴趣,而不去找一个处女做女朋友?李舍说,他也不知
道为什么,只要与她在一起就想与她做爱。任一水一边享受着李舍的chōu_chā,一边
笑着摇头说,你真是我的克星。李舍又问了一个男人都想问女人都不想回答的问
题:我和你丈夫比谁更勐?
任一水勐地推开李舍,虎着脸训斥道:“不许提他,以后也别提!”
李舍惊呆了,连忙道歉。过了一会,任一水才拥着李舍,摸着他的脸说:
“以后不提他了,好吗?刚才都快来高潮了,硬被你说回去了。现在我们重新来。”
重新开始后,李舍卖力地chōu_chā,不断变换着角度,让guī_tóu可以触碰到阴道里
每一处敏感肉,这样的chōu_chā使任一水很快到达高潮,她毫不掩饰的低声吼叫,更
激起李舍chōu_chā的频率,每次抽出阴茎时,都带出一股白色油沫,李舍的腰身和阴
茎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在两人急促的呻吟声中运行着,直到任一水说她实
在受不了,李舍才开始为自己射精的chōu_chā,几分钟后,李舍将身子紧紧地抵住任
一水的胯下,阴茎在阴道里不断地颤抖,每颤抖一下就射出一股浓精。二人拥抱
一起数分钟后,各自瘫坐在椅子上,对视而笑。
快要离开这家私房菜时,任一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拉着李舍坐下。“差点
把大事忘了。”任一水用手拍拍李舍的脸说:“刑副书记给你介绍了个对象,是
市委梁书记的闺女,他希望你不要拒绝。”
李舍一下蒙了,问道:“姐,他是什么意思?”
任一水说:“这还不明白,刑副书记要调到市里去了,他要与梁书记结成联
盟,你就是他他们结盟的牌。不要推辞,选个时间相互见个面,这个事情也要讲
缘分的。只是,如果谈成了,我们的关系就要更加小心。嘻嘻,想想还蛮刺激的。”
李舍知道这桩婚姻对自己仕途的重要性,在一个周六的下午,任一水把李舍
和小梁约到这爱私房菜馆。次见到小梁时,他在暗中庆幸这位书记的女儿长
得还不错,穿着宽松型的连衣裙,使她的乳房与屁股不显山不显水,但当她扭动
身子时,还是能看出她乳房与屁股的可人之处。
任一水把双方都简单介绍后,就退出房间,让他们自己谈。
二人呆呆地坐了一会,李舍想起相亲宝典里的招数,于是他说,你看过“雄
山”这部小电影吗?里面有个场景十分像现在的我们,整部片子讲的是一对男女
在一个叫雄山的地方等小火车。结果那天通往雄山的小火车停开了,两个素不认
识的男女开始讲述他们等车的经历。他们谈了三天三夜,小火车还没来,女的说
我们步行走到下一站。男的说,再等等,也许小火车快来,都等了三天还在乎再
等一天?两人因此闹翻了,女的独自一人步行,男的继续在车站等,后来小火车
来了,男的上车在途中看到女走在路上,一脸风霜。电影最后男的独白:到底是
我错了还是她错了?在李舍讲这个小电影时,小梁的脸色始终是一副木然的样子。
“你也喜欢这部小电影?”小梁冷冷地问道。
李舍被她这么一呛,又呆呆地坐在那。隔了一会,小梁露出少有的笑容,说:
“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下星期我请你看电影,美国大片。”说完只身离开,把
李舍一人扔在那里。
6、
李舍与小梁的关系在不冷不热走过三个月,这期间李舍多次想结束这种关系。
但任一水阻断了他的这一想法,她认为这不仅是一桩婚姻,事关政治联盟。而就
在这时,梁书记的夫人、小梁的母亲找到他。
这是一个面部表情与她女儿一样的老女人,她保养的不错,面部肌肤白嫩,
身形也没走样,穿着一套职业装,显得十分干练,听说曾是市里的妇联副主任。
他们站在一家超市的门口说话,梁夫人开门见山的说,她的女儿同意与他结婚,
李舍家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他们尽量满足。那语气不容对方有反对意见。李舍
说回家与父母说下情况。梁夫人一脸冷霜地说,好,下星期给我们回话。说罢也
没声招呼,转身走了。
李舍当时真想追上她,告诉她:她的女儿爱嫁谁嫁谁,我不稀罕。可他马上
看到他的任姐就站在街对面,朝他招手,让他过到她那边去。到了任一水跟前,
任一水问道:“主任都对你说了,你的意见是什么?”
李舍哭着脸说:“姐,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昨天我父母就来电话了,让我正
确对待这桩婚姻,说是关系我未来前途的问题。你说,我还能说什么?”
李舍在任一水面前当街哭了起来。任一水没有安慰他,任他在街边哭得昏天
黑地,等他不哭,对他说,必须结婚。说完转身走了。
新婚之夜总算来临,虽然这是一桩没有爱情的婚姻,但李舍对破处的痴迷,
竟对这样的新婚之夜产生了期待。当晚,他快快洗好后在床上等待小梁,只见小
梁不急不慢地在卫生间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出来,走到床边对他说:“我无法与男
人做爱,因为我是个同性恋者,而且是特别恋的那种。”
李舍听了这话如同掉在冰窖,浑身直得瑟。小梁摸了摸李舍的脸,温柔地说:
“我到隔壁去睡了,此事不许对出说。包括我父母。”转身走出作为新房的那间
屋子。
李舍欲哭无泪,穿上衣服走出新房,一人在黑夜漫无目的走着。他给任一水
打电话,却没人接,一会后,任一水发来短信说:我已睡下,此时不便说话。
他脑袋里立刻显现出这样一个场景:任一水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被压在她丈夫
的身下,那个他没见过面、被他戴了绿帽的男人,正在卖力地chōu_chā着,任一水脸
上露出享受而满足的表情。
不知不觉地走到河边,深夜的河岸空无一人,李舍却满脑子里是任一水那个
场景,且如电影般不断涌出,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滚滚而流的河水打手枪,
将一腔滚热的jīng_yè射在河水里。
第二天,李舍被叫醒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小梁说,她想乘婚假与朋友
去山区的莲山玩玩,你若不想去,就在家里休息,两天后我回来与你一起回趟我
爸家。
在外人眼里,李舍做个书记的女婿是很风光的,只有他和任一水知道这其中
滋味。好在任一水似乎像知道李舍的需要,经常在李舍对性最饥渴的时候出现在
他的身边,满足他的各种性需要。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后,书记终于把他提拔为副处级干部。那天当任一水把
这个消息告诉李舍时,他们都觉得必须在一起庆祝一下。
李舍早早订下邻县的一家酒店,就等任一水有空一同前往。等待了两天后,
任一水来电说,家里和单位都安排好,可以出发。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一见面就是长时间的接吻,任一水吻的特别卖
力,恨不得将李舍的整根舌头都吸到嘴里,直到李舍有些作呕才停止。
任一水说,我还有个计划,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李舍让她快说。任一水说,我要
到沿海城市做一个处女修补手术,满足你对破处的喜好。
李舍感动的一下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虽然我和小梁没有夫妻之实,可你
我却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必受那么大的罪,再说--李舍迟疑了一下,任一水催
着他快说再说什么?
李舍说如果她做了回来,被她老公抢先一步破了处怎么交待。任一水也担心
她那个不讲理的、在家随时随地要与她做爱的老公,但她心里自有一套方桉:手
术做完她就在当地休息,等休息好了,可以做爱了,再安排李舍赶往这座城市,
并在当地就破处。李舍认为也只有这办法,于是一起商量安排假期一同前往沿海
城市。
7、
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在李舍身上再次应验了。
一切都按计划的行事,任一水也从沿海城市打来电话说手术很成功,休息一
周后他就可以赶过来与她相聚。
接到电话后,李舍每天点着时间过日子,就盼着早点能与任一水相聚破处。
转眼到了商定的时间,在单位里请好假,又专门到岳父家告知自己请假的事,得
到首肯后,当晚就乘车前往。
一路上,他都在想像着与任一水破处时的情景,所以一路上他的阴茎都在不
时地勃起,不得不在火车上的卫生间打了几次手枪。当广播告诉大家前方的到达
站后,李舍个站到车厢门口等待。
下了火车他直冲出站口,就在他等待的士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任一水来的。
“亲爱的,你一定要镇定,你听我说,刚接到的电话,我公公去世了,我要赶往
机场。”
这个电话无疑于晴天雷,轰得他一下找不到北,站在车站门口呆了好一会后,
转身去买了张回程票。
此事过了半个多月,李舍没有接到任一水的电话,他也不敢打电话给任一水,
埋头工作,以忘记所有的一切,可偏偏每天晚上,他一人躺在床上时,任一水的
影像就如过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的放映,她那丰满略有点下垂的乳房,给人以
家的温馨。
尤其不能忘记的是她那浓密阴毛下的阴阜,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虽经历了他
和任一水老公多年的炮火,又生育过,却一点不见变黑,依然粉嫩如初,他曾问
过任一水:你做过阴阜养护?这么粉嫩的阴唇让人吸个不够,操个不够。任一水
当时笑着回答:父母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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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他有时都想到桑拿去找个桑拿妹以解当下之急。可理智告诉他,
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这么做的,再说自己这根屌在桑拿妹面前也硬不起来。就
在李舍每天晚上想任一水想疯了的时候,任一水来电话了,她说在老地方相聚。
那一刻在李舍看来是最幸福的时刻,他立即处理好手头的事,没到下班时间他就
直赶那家宾馆。
任一水在下班后一个多小时才到宾馆,她一见到李舍,便一把抱住他放声大
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湿透了李舍肩膀上的衣服,李舍不停地安慰她,让她不哭了,
好好说话,说说这段时间她是怎么过的。
哭了好一会,任一水才停顿下来,她带着满腔的悲痛说:“亲爱的,真对不
起,真的很对不起。”
说着又哭了起来,李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客气?任一水的眼睛
直视着李舍说:“亲爱的,我把为你准备的处女弄没了,而且是叫我老公弄没的。
哇--”说到这她再次放声大哭。
那天任一水从沿海城市赶回来料理她那个曾经当过副市长的公公后事,事情
结束后,她那天累极了,一回家就睡着了。她老公在外陪帮忙有客人喝酒很晚才
回家,一回家看到她坐在马桶上触手,就直接后把她按在马桶上,没有任何前戏,
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她的新造处女膜的阴道,这次撕裂的疼痛比次破处来得痛,
这是肉体和精神双份的疼痛。但她不能叫,只能忍着,一边把手纸抓在手里。
那天,也许是她老公喝了酒,chōu_chā了很长时间才射精。在她老公射精后,她
马上转身将老公的阴茎探试乾净。好在她老公有了点酒,对她的小动作没太在意,
抽出阴茎就走回房间睡觉去了。
任一水说,她当时的心都被老公的阴茎操碎了,关上卫生间的门,光着屁股
坐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老公清澹的jīng_yè和着自己的鲜血流出阴道,流到地上,
直流到有水的地方,血化开了像一张网似铺在地上,她就像是这张网里的鱼。任
一水悲哀地想,这么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老公的几口酒给废了。这,这叫我怎
么对小李子交待?
任一水的哭诉,在李舍心里激起一阵阵的感激,他又深深吻了她的唇,她的
乳头,她的阴蒂,她的阴唇。
在这一阵阵亲吻中,任一水有了感觉,抱住李舍的头,抚摸他的阴茎,低声
叫他快插进来。当李舍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感到比以往紧致了许多,从这点
上判断,她老公的阴茎比自己的小,也说明任一水做的处女修複手术很成功。
不一会李舍就看到,抽出来的阴茎上带有一缕血丝,这更激发了他chōu_chā的劲
头,每一插都重而有力,在阴道里停留片刻后,又再次抽出重插。高潮彷佛是个
不速之客突然降临,牵动着任一水全身的神经,她高声嘶叫着,要将所有的恶气
全喷出来,直叫得她的嘴唇都麻了。
这波高潮所带来的畅快洗去了她心头这几日的阴云,一股尿液控制不住了,
从二人肉体的结合部冲出,热暖而带有一股骚味,增加了二人做爱的氛围。
今天,李舍神勇无比,早在任一水来高潮前他就射了一次精,但阴茎并没有
变软,始终在阴道里chōu_chā着,任一水的高潮使紧致的阴道更紧了,阴茎在阴道里
更加坚硬粗大。当李舍有了再次想射精的意思时,任一水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了,
两人同时高潮后,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任一水第二次有了做处女修补手术念头时,已是半年之后的事,那时她已调
到市里的组织部,李舍也调到市里部门做一把手,特别是她老公在外面找了个小
三,平时很少与她做爱,有时因为李舍外出开会时间长了,她要老公解决一下她
性欲问题,她也借口回避。这促使她想给李舍满足一下他对破处兴致,但她不想
去外地做,想叫李舍在本地找一个可靠的医生做。李舍就是这个时候找到马修红
的。
鉴于这两个人在市里地位敏感,关系特殊,马修红决定把检查、手术都放在
自己郊外的一处房屋里做。于是,把那所房屋的锁匙交给了李舍,让李舍和任一
水先熟习一下环境。
因为任一水是做过一次修补手术的,所以她的阴道口情况比较複杂,只能另
外植一皮肉,再从中扯出一片皮来做处女膜。方桉告诉李舍和任一水,也不管二
人同意与否,就定下手术时间,马修红知道,此时不端起专家的架子,二人心理
必起变化。那天做手术,马修红叫李舍回避,手术之后再通知他。
给任一水做完手术后,马修红就再没见到过李舍和任一水,对此他习已为常,
别说他们这样的官场人物,就是普通人在他这做完手术,一般也不走动,马修红
认为他的职业有点像殡仪馆的工作,很难与服务对象说“再见”“有空来玩”之
类的话。
一年后,马修红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本市新闻:任一水副市长出席新区中学新
教学楼落成典礼,看到坐在主席台上的任一水,满面春风,脸色红润,笑容可掬,
马修红突然想起任一水肥厚的阴唇和酱色的阴蒂,心里有种的奇怪。这,也许就
是她职业魅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