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骚妻赋】曹若白篇~卷:春满峇里岛15(104字)
作者:超级战
火山口湖上的泛舟夜游,小俩口自己划船享受操桨的乐趣,避开人多眼杂的
漂浮码头,他们选择在三百多米远的湖心停留了片刻,然后便放手任小艇飘流,
这样曹若白不仅可以偎进老公怀裡欣赏岸上的灯火景色,月色明亮时还可伸手将
粼粼波光舀入掌中泼洒,即使偶有浮云蔽空,那份光影变换与风起云动的美好感
觉,令她想起了次和陆岩城在碧潭桥下租船下水,然后尽情去摹彷古人玩水
中捞月的痴人游戏,或许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她忽然仰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说:
「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海角红楼下面,我们俩差点就翻船那件事?」
提起这件往事陆岩城精神可就来了,他双手从下方捧住老婆丰满的乳房轻抚
着说:「我怎可能忘记?本来那次我只是想从后面偷偷吻一下妳的脸颊,然后看
看旁边那对情侣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妳竟然整个人转身扑在我身上,老实讲要
不是有人鸡婆帮忙我们把船身稳住,我还真想跟妳一起掉入水裡去做落汤鸡,等
游回岸上以后妳这对坚挺的大咪咪在湿衣服包裹下,一定会引来很多羡慕和嫉妒
的眼光,呵呵,那可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时刻妳知道吗?」
听到时至今日陆岩城才把这个小秘密说出来,曹若白先是用力啃了一下他的
下巴,然后才搂紧他的右大腿娇嗔道:「你喔~~没事就老想把我送给别人欣赏
或分享,也不怕哪天我会跟某个路人甲或路人乙突然就跑的不见踪影?」
关于这点绿帽公不可能没想过,因此他胸有成竹的应道:「女人真要红杏出
牆或跟野男人私奔的话,老公就算用十辆大卡车只怕也拉不回来,所以这种事重
点在于妳而不是我,不过既然扯到其他男人了,我倒是很想听妳分析一下昨天的
心得,怎么样?安华屋子裡那批人有哪几个是比较特殊、或是值得记上一笔的?」
一听老公又提起这件事,曹若白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念兹在兹,
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对了?好吧,那我就想想看有什么能告诉你的,只是这样
没头没脑的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看……还是你问我答会省事一点。」
知道老婆也有兴致,陆岩城连忙思索着说:「也好,那就从咬开始问起,
昨天妳一个人帮他们吹过几次?帮几个人吞精过?谁的份量最多、哪一个傢伙的
jīng_yè最浓或具有与众不同的怪味道?」
大概没料到老公一丢出来就是这种怪问题,所以笑的浑身乱颤的美娇娘不依
地拍着陆岩城的大腿说:「哪有人这样问的呀?他们人那么多、我怎会记得帮谁
吹过几次喇叭?我想,只要有帮他们咬的我应该都有吃到精子,不过至少有一
半的人味道都很澹,可能是当牛郎太常射的缘故吧?比较浓稠的是普利马跟较矮
的男僕,但是味道最特殊的是拉登,他的jīng_yè很苦涩而且带点臭腥味,有一、两
口似乎还夹杂着盐巴的咸味。」
老婆一口气讲到这裡,绿帽公赶紧又追问道:「那假猫王和安华那个老色鬼
的味道如何?还有,那两个男僕真的都没插入妳裡面吗?」
这次曹若白接着话尾回答:「男僕胆子很小,始终都不敢犯规,因为山托索
说除非是老闆已经玩腻的女人才会赏给他们真刀实枪的干,不然最多就只能玩半
套;至于假猫王就是老差那么临门一脚,该硬的时候不够硬、该一路冲到底的时
候总是半途而废,所以我的感觉就是不过瘾、对他的表现相当失望,难得他的整
体外型算是合乎我的眼光,可惜中看却不中用,倒是安华这老鬼有些名堂,他的
嘴巴和手指技巧都不错、很温柔,不过那根故障的半人工阳具乏善可陈,因此我
没办法帮他评分。」
发现老婆还有帮入幕之宾打分数,绿帽公随即充满好奇的鼓譟道:「既然妳
有评分表,那就快按照名次排列唸给我听,这样我更容易有概念,说说说、快告
诉我究竟谁是昨天的名?」
评比项目其实分好几样,但男人在性方面的想法一向比较单纯、有时候甚至
迹近幼稚,因此曹若白也懒得细说从头,她只是囫囵吞枣地概略说明:「两个男
僕因为没正式上场所以我先排除,剩下的最后一名是安华,理由你已经知道,不
过他那根东西若是没坏掉可能得另当别论,然后是亚奇与纳铎并列第四、第三是
安托索,再来是阿利和拉登我都归于亚军,最棒的还是普利马莫属。」
虽然对排名有些不解之处,但至少已晓得昨晚让曹若白最满意的人是普利马
,也不知是何原因,关于这点他竟然有些高兴,尤其是假猫王被排到第四名,绿
帽公甚至有想拍手叫好的冲动,现在他只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想知道答桉,因
此他一面使劲搓揉老婆乳房、一面涎着脸问道:「那最后一名的妳有没打算再给
他一次好好表现的机会?他的名片妳没丢掉吧?嘴巴跟手指的技巧好又那么温柔
,若是他那话儿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军也得靠边站吧?」
陆岩城话才刚讲完,美娇娘便咯咯低笑起来,她露出一切瞭然于胸的表情回
应道:「名片不过就是张纸,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实安华已当面邀请过我,希望
下个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约,不过我没答应,因为还是那句老话,除非是你叫我再
去让他快乐一次,否则他就是再拿十张名片给我也没用,记住人家永远是属于你
的,没有你点头或是下达指令的话,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烧十年香、拜二十
年佛再说,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绿帽公自己最明白,不过一听到烧香拜佛他才勐然想起,
昨晚收到的那几张美钞竟然忘了要处理掉,儘管那些钱还丢在房间的抽屉裡,但
他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掏着裤袋说:「糟糕!妳那笔夜渡资我忘了带出来,这下子
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庙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旧拧着陆岩城的大腿抗议道:「什
么夜渡资?都说好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牵涉到金钱,你还跟他们收美元,这下子人
家岂不是成了应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那笔钱送出去,要不
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会被咬掉第二颗头!」
儘管美娇娘口气凶狠,可是绿帽公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那应该不会是我
,搞不好是假猫王或哪个好色之徒会冒出来充数,说不定我午夜梦时妳正在跟
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们莫来害我,不过很可能到时候妳会忙到根
本没有时间理我。」
这一段连亏带损的说词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儿双手勐摇着船身谩
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性怪癖才会跟生张熟魏随便上床,
甚至连玩大锅炒都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这样调侃人家?好,既然你无情我便无
义,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这裡才怪!」
小俩口在月光荡漾的湖上打闹嘻笑,方圆两百公尺之内只有零星的船影偶尔
划边而过,衣衫微溼的美人儿已经双峰半裸,也不知绿帽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她忽然仰头笑的花枝乱颤,并且还不时伸手拍打着湖水,虽然没有人听见
他俩所说的悄悄话,可是曹若白笑声中那抹yín靡的意味却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
归于原先的平静,月过浮云只不过是半分钟左右,湖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呻吟及喘
息,假如此时有人用望远镜在岸上观看的话,必定可以发现一位上半身完全赤裸
的丽人正忙着在埋首品箫。
这个晚上夫妻俩有没有在小船上做爱无人知晓,不过当司机送他们回到饭店
时已经超过半夜三点,梳洗过后海天一线之处似乎泛出了点鱼肚白,由于今天是
要换临时窝的日子,所以两人也没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午
餐时间才醒来,在房裡叫来简餐吃完以后,这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称职的司机当然不会换掉,不过就在行李刚让侍应生搬上后车厢的时候,讨
人厌的林氏夫妇突然冒了出来,他俩满脸假笑的走过来打探陆岩城的下一站是住
在哪儿,但是面对这两块橡皮糖的东西绿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喔,接
下来两晚我们都住朋友家,现在正要杀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们夫妻怎么没跟
旅行团出去到处走走,反而窝在饭店裡閒晃?」
色眯眯的双眼先扫向刚坐进车内的曹若白,姓林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早
上有跟团体走行程,下午我们想要试试自由行,本来我就打算找你们作伴一起去
几个景点逛逛,现在就不知能不能有这份荣幸跟两位搭同一辆车了?」
正所谓夫唱妇随,林某人话一讲完,他老婆也随即跟着起鬨,不过早就打定
主意的陆岩城立刻断然拒绝道:「这可就歉难照办了,因为我朋友没打算要招待
其他人,所以两位还是请自便吧。」
眼看猎物就要扬长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还凑过来纠缠,恰好这时饭店的车
道外面有人在探头探脑,眼尖的陆岩城马上发现那是假猫王和阿利,因此他灵机
一动的告诉这对无聊夫妻说:「看到大门外那两个印尼青年没?你们想玩找他们
当嚮导和全陪就不会有错,听说他们的服务是有口皆碑。」
也不管林氏夫妇反应如何,陆岩城话一说完便鑽进车内叫司机出发,儘管后
头还有呼叫声,但曹若白已一手挽着老公的臂膀笑骂道:「还真是阴魂不散,这
两个讨厌鬼该不会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动静吧?」
对于后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烦的话很可能是出现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
一下老婆大腿说:「阴魂不散的见到阳光就没辙、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晓得他
们会不会拦车了?」
顺着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娇娘马上夹腿挺胸的惊呼道:「大白天的他们不
会真的是要来找我吧?……哇!这可就有点疯狂了。」
瞧着老婆那副惊讶中带着紧张和兴奋的表情,陆岩城故意试探着说:「如何?要不要叫司机停下来跟他们叙叙旧?」
大概是听出了老公话中有着揶揄的味道,所以曹若白随即往后一靠的说:「
少来,今晚你不是有计划了吗?那还跟他们瞎搅和干什么?要怪就怪给他们机会
时不懂得好好表现了。」
听起来在安华那儿骚婆娘并没爽够,不过今晚的节目他也不愿被人有意或无
意地破坏掉,因此陆岩城连忙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吩咐道:「开快一点,我不想被
任何人打扰到。」
接到指示的司机立刻加足油门、并且连鸣了三次喇叭,使得刚想挨近过来的
两个牛郎赶紧跳开,不过他们并没有破口大骂或任何举动,只是站在路边盯着车
尾勐瞧,车上的小俩口也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甚至美娇娘还顽皮地跟那两个曾
与她有过一夜情的傢伙挥手告别,盯着老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陆岩城刻意轻
搔着她的大腿内侧问道:「是不是有点临别依依及割捨不下的感觉?」
曹若白当然知道老公是在试探她,所以索性两腿往前一伸的笑应道:「才怪!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干嘛要留恋两头牛?信不信明晚我手指随便勾一勾,最少
就有一打色鬼会抢着跟本姑娘走?」
难得看到曹若白表演这种烟视媚行的夸张姿态,所以陆岩城只能莞尔一笑的
回答道:「信信信!别说等明晚了,要是妳现在不赶快把双脚放下来的话,我看
司机三分钟之内就可能会开去撞牆或坠崖。」
被老公这么一提醒,美娇娘才咯咯娇笑着连忙将架在中央置物箱上的雪白双
腿缩了回来,不过就连一脸忠厚的司机都忍不住转头多看了两眼,这种只是随兴
之所至的任性举动就已魅力无边,要是真让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恐怕会引起
一连串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吧?然而老婆的美色越是叫人魂不守舍,男人便越觉
得骄傲和具有某种成就感,因此陆岩城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纤腰说:「记得今天
要乖一点,明晚再让妳痛快地找个场所尽情发挥。」
这一天美娇娘确实谨守本份,儘管他们走走停停以便四处参观,但她除了吵
着随时入镜以外,是既不去招惹男人也不让任何色狼有骚扰她的机会,表现不但
端庄又典雅,而且还把她那笔『夜渡资』送给路边一户贫苦人家,那是一个刚死
了父亲的小女孩坐在门口啜泣,经过司机问明原因以后,她马上叫老公把钱掏出
来如数捐赠,因为岛上的风俗亡者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下葬,因此这笔钱刚好
解决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心情大好的曹若白偎着老公说
:「你看,这样做不是更有意义吗?捐给寺庙感觉就好像在购买赎罪券似的,我
们出来风流享受性生活又没犯罪,干嘛要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拿钱去跟神
明忏悔?」
事实上绿帽公也赞同这个观念与做法,因此他只是贴在老婆耳边轻声细语的
说道:「我连妳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肯拿出来和阿猫阿狗一起分享了,还会在
乎那一点阿堵物吗?妳这样处理值得鼓励和嘉奖,所以我决定今晚最少要跟妳多
战一回合!」
听起来像是打科插诨的一段话,却让敢和一大群陌生男人玩大锅cào的美人儿
红了双颊,不过可能是碍于刚离开丧家,因此曹若白只是低着螓首娇声应道:「
重点是要卖力跟够力、而不是大战几回合,你们男人就是永远搞不清楚我们女孩
子的需要。」
这种事只能留在晚上实践和求证,所以一直等到住进新饭店,在酒足饭饱也
梳洗过后,才叫司机送他俩到三公里外的一个滨海公园去,能不能找到理想的做
爱地点并不确定,因此在摸黑东走西看之下,不仅曾误闯一处杂交园地、也遇到
过两组白人在玩男男的游戏,正式的男女情侣反而都在较显眼的地方接吻和爱抚
而已,不过这些人都不会互相干扰,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只是佔地十馀公顷的范
围,不知还隐藏着多少正在进行的肉戏,毕竟此刻才刚要敲十点的晚钟而已。
就着稀薄的月光,彷彿每走一小段路就会听见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因此为了
要找一处较为清境的地方,他们决定要擅闯属于饭店所有的私人高尔夫球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