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要讨债,滚出花间楼去。这儿,是我的地盘。”
“无言公子少管闲事儿,我们奉命行事。”
黑衣少年改了口风,从受人所托到奉命行事,那天差地别的意思让无言公子心思微动,怀疑二位少年的身份。
“不知闫族长可识得这块令牌?”
黑衣少年拿出九龙令。
闫族长看得一头雾水,眼神询问无言公子。
四周的人们好奇地聚拢过来,仍保持安全距离。
无言公子脸色大变,上前一步抢来九龙团珠纹的令牌,仔仔细细查验过,双手捧高,恭敬地还回黑衣少年。
“二位少年,请移步上楼的雅室。放手,闫氏父子不会逃走。”
“如此甚好。”
黑衣少年收回九龙令,拍拍白衣少年,意味深长地说:“有无言公子作保人,二十万两银子飞不掉。”
“呵,我希望飞了。到时候,咱俩搬空闫氏的十几座宅子,凑出二十万两银子带回去交差。”
白衣少年乖乖跟在黑衣少年身后,一会儿蹦蹦跳跳、一会儿攀楼飞梁、一会儿揽着美丽的舞姬在半空吊绸荡秋千。
黑衣少年淡定地登上楼梯,宠溺地看着像只撒欢儿小猴子的白衣少年。
一黑一白的二少年消失在二楼的雅室门口,一楼大堂里的宾客们将无言公子围在中央七嘴八舌的询问少年们的底细。
无言公子脸色郁郁,拉着闫族长到花间楼后院的角落里,说:“你速速去凑足二十万两银子,天亮之前必须送他们离开,否则闫氏族大难临头。”
闫族长吓得心慌,问:“他们是谁?那令牌……”
“九龙令,当今皇帝赐给天下第一大商活死人的令牌。”无言公子怅叹,皱眉无奈道:“惹上谁不好,偏偏惹上他呢?于他而言,二十万两银子不算什么,可不给就是死啊。”
“逆子!”
对天下第一大商活死人略有耳闻,闫族长恨恨咬牙,一股怒火涌上头,他冲回花间楼中抓起一脸蒙的闫礼又是一顿暴揍。
“逆子,你知道惹上什么人吗?闫氏族要毁在你的手里了,我先打死你再去负荆请罪。”
闫族长一手抓着闫礼的衣领,一手捞起酒坛子砸向他的脑袋。
“别砸!他终究是你的儿子。”
无言公子抢下酒坛,看到不知为何被打的闫礼一脸蒙,也是恨得牙痒痒呢。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这个逆子,不如死了算啦!”
闫族长蹲在地上捂脸大哭,像个可怜的孩子。
围观的宾客们好多与闫族长是旧相识,虽不知黑白衣裳的二位少年是何方神圣,但见无言公子望而生畏的态度可见二位少年非凡夫俗子。
闫礼仍不知自己惹到怎样厉害的人物,问无言公子:“那二人是谁?父亲为何这般?”
“先回去凑银子吧。”
无言公子长叹,扶起闫族长,想安慰几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唤来二个护卫送闫氏父子回家去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