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看屋子的男人怀疑地嘀咕着,转身回到院门口,对已经站在院门外的闫族长说:“禀族长老爷,里面没有人,也不像有人居住过。”
“走,进去瞧瞧。”
闫族长一马当先进到院子里,身边十几个小厮变成人墙时时刻刻保护着他,生怕暗处射来暗器啥的。
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又进屋子里绕了一圈,闫族长没有发现任何诡异之处。
那位甘当马前卒的小厮从相邻院子的月亮门穿过来,手里拿着一张信纸,气喘吁吁道:“族长老爷,有信!信!”
“拿来。”
闫族长接过小厮递来的信,一目十行。
小厮不顾调匀呼吸,坚持不懈地禀告:“旁边院子里的家什俱全,还有女人用的东西。”
“有金子吗?”
先进院的那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发问。
小厮摇头,“没有。我每个屋子都瞧过,连床底下也翻看过,没有。”
闫族长愤怒的将信纸揉成团,指着枯井怒吼:“金子藏在枯井里。挖地三尺也给我寻出来,金子绝不能被埋在井里。”
“是。”
众人齐声高喊,扛在肩上的木棍子变得没用武之地,只好派一些人回南喜巷子去取来铁铲、铁锹、铁镐等农具。
闫族长心急火燎地站在枯井边,等待下井去探查的人返回来禀明情况。
“下井多久啦?”
“禀族长老爷,已快半个时辰啦。”小厮谄媚地禀告完,趴在枯井的石沿儿上大喊:“井里的兄弟们,探得如何啦?族长老爷等得急,快回来禀明。”
“别催他们。”
闫族长话音落,只见一颗土黑土黑的脑袋从井口钻出来,欲哭无泪地哀嚎:“族长老爷,井里的密道太多了,可惜都是障眼法,走到一半就堵住了。”
闫族长恨恨咬牙,捡起地上揉成团的信纸展开又仔细阅看。
“果然暗藏玄机。”
“族长老爷,我们该如何?”
“把密道挖开,被堵住的密道藏着金子,能走到头儿的密道不必管。”
“是。”
众人齐声应喝,待农具等等取来后,纷纷下井里去挖密道里的土。
闫族长盯着信纸上的一首藏尾诗,猜疑送到他手里的那枚玉蛋果真是与皇帝老儿玉玺同种的玉料吗?
闻讯而来的无言公子悄无声息地站在闫族长身后,一手抢走信纸,笑问:“这是诗吗?谁家孩子写的?好不工整。”
闫族长脸色阴沉,堵气道:“除了她,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