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媳妇,那点子小钱儿就留给我喝酒吧。”典族长讨好地搂住娇妻往屋里走,路过偷笑的丫鬟时斜眼骂道:“你个厚脸皮的,还不快去打水来给我净面。”
“是。”
丫鬟连忙走开。
典族长露出讨好的笑脸,搂着娇妻同坐窗前的榻上,咧着大嘴哈哈笑,在衣襟里摸索、摸索、摸索……
典夫人媚眼斜睇,娇声问:“你少装蒜,快把败家的东西交出来,我丢到炭火盆里烧了。哼!”
“哈哈,媳妇烧不得!”
“什么?你要烧我?”
“呸呸呸,我说错了说错了。是媳妇不能烧这宝贝,可贵着呢。”典族长挤眉弄眼逗娇妻,拳头从衣襟里退出来给她瞧,眉毛抖抖奸笑问:“你猜是什么宝贝?”
典夫人眨眨美眸,思忖他的大拳头藏不住一本武功秘籍。瞧他讨好卖乖的样子,难道是……
“给我买的首饰?”
典族长嚣张大笑,摇头,“错!再猜!”
典夫人盯着大拳头,想想,又说。
“戒指?”
“错!再猜!”
“花钿?”
“最后一次机会,再猜错了,你就……嘿嘿!”
典族长狡黠地舔舔嘴巴,一副痞赖的盯着娇妻的朱唇。
“要死了,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笑话。”典夫人含羞带怯地睐了厚脸皮的丈夫,嘟嘟小嘴说:“镯子。猜不对,我就放弃啦。”
“傻媳妇,你故意猜不准是不是?哈哈哈,多日不见甚为想念,咱们先去洗个鸳鸯澡,再来瞧瞧我带回什么宝贝了。”
“给我起开!谁要和你鸳鸯澡呢。”典夫人羞得捂脸逃跑,被典族长长臂一伸抓回怀里,大笑道:“哈哈哈,老夫老妻的害什么臊啊。好好好,先看宝贝再去……唔!”
“再敢胡说八道,我要恼啦。”
典夫人捂住丈夫的嘴巴,板起脸来威胁。
“嗯嗯!”
典族长眼睛笑弯弯,大拳头举在她的眼前缓缓展开。
厚实粗茧的大掌躺着一块鸡蛋大小的银质令牌,牌子中央仅有一个“护”字,周围是罕见的鹰纹。
典夫人眨眨美眸,好奇问:“奉先女给的?还是诸葛画师给的?”
典族长憨笑,附在她耳边轻语:“当然是……陪我鸳鸯浴,边洗边告诉你。哈哈哈!”
抱起娇妻往东耳房跑,哪管白天或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