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海棠犹如抓到救命草一般扑向小左,不顾他怀里抱着酒坛子,哭腔地大吼:“师父,师父在哪里?小左哥哥,快告诉我,师父在哪里……呜呜呜……师父,师父……”
小左被问得怔愣,傻傻地回答:“小茶室呀?祁山镇的秦五爷来访,主人一直在小茶室。”
“师父……小茶室……”
栗海棠放开小左,转身往小茶室跑。她对小茶室很熟悉,尤其满脑子想着诸葛弈毒在躺在小茶室里动弹不得的样子,吓得她浑身一阵阵冒冷汗。
推开小茶室的门大喊一声“师父”,泪花氤氲的杏眼视线模糊地搜寻着绝世俊美的少年。终于,一抹熟悉的月白人影跳跃入眸,她难以自控地哽咽声,毫无顾忌地扑过去紧紧抱住那月白色人影。
“师父,你不可以死!哇!”
惊天动地一声哭吼,伴着一股淡淡的胭脂香风钻入鼻息,诸葛弈只觉得后背一重,一对小胳膊直接圈锁他的脖子,颈后浸染一团水润。
“呜呜呜,师父!师父不要死!”
“咳,傻丫头啊,你哪只眼睛看我像死人的?”诸葛弈一只手后兜住她的小俏臀,尴尬地向对面座的秦五笑说:“秦五爷见谅。”
“哈哈,无妨!无妨!”
秦五畅怀大笑,盯着趴在少年背上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姑娘,与祁山镇见到的那个威风八面小狐狸似的灵秀丫头完全不同。
诸葛弈暗知开玩笑吓坏了小徒弟,也更看清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愧疚,也暖心,还有一种努力付出后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海棠,我很好。我和你……呃,逗闷子罢了,别哭!”
“啊?逗闷子?”
栗海棠猛得抬起头来,精致妆容的小脸被泪水弄得“五彩缤纷”,丑萌脸蛋配上呆憨的表情,可爱得模样逗乐了诸葛弈和秦五。
诸葛弈宠溺地捏捏泪水浸花的胭脂红脸蛋,柔声安抚:“傻丫头,我和你逗闷子呢,也想试炼你的胆量,看你独自去面对那群老狐狸会不会被吓哭。”
“所以呢?”栗海棠打开捏脸蛋的冰冷大手,愤愤地瞪着他,“猪,你为什么要骗我!呜呜呜,猪,坏蛋!我在东偏殿里快吓死啦,一边要和老狐狸们斗,一边又担心你的身体。呜呜呜!猪,你太坏了!”
“咳!傻丫头,你如此做为师不敬,小心为师罚你去……”
诸葛弈一本正经地教训她,突然发现两只嫩白的小手竟然朝着他的衣襟抓来,而且霸道地往两边一扒,吓得他脸色瞬时青白,抓住两只皓白藕腕,尴尬地问:“傻丫头,你要做什么?”
恼羞成怒的栗海棠像只发狂的小兽,对着他大吼:“我要看!”
“看什么?”
诸葛弈觉得脑袋一空,满满的三个字:你要看?看什么?要看啥?
栗海棠霸气地推着他的胸膛,拼着全身力气按倒他,一腿伸过骑在他的腰上,嫩白小手与握在皓腕上的冰冷大手比力气,小嘴喋喋不休地叨念着……
“我要看!我要看!快放开!我要看!”
“傻丫头,你到底看什么呀?我胸口又没有画花儿。”
诸葛弈哑然失笑,无奈先放开一只手,看她到底扒衣服为了看什么?
栗海棠顺利扒开一边儿衣襟,带着点点汗湿的柔嫩小手轻轻抚上微暖的胸膛,掌心下跳动的心脏让她绷紧的神经终于霎时松懈。
“师父,你果然在骗我。”
“海棠!”
诸葛弈大惊,没想到霸道强势的小姑娘在看到他胸膛没有青黑色毒印后竟然晕过去。
“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