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弈无奈叹息,同情地看向秦五。
秦wu bu知他是何意,一头雾水地问:“你别这样瞅着我,火烧阿房宫是三国时期的项羽,与我何干?”
诸葛弈歉意地说:“秦五爷,不好意思,我家的小丫头想学项羽,人家烧的是秦宫,她烧的是秦庄。”
“对。果然师父最懂我。”
栗海棠洋洋得意地在诸葛弈和冷肆之间跳来跳去,存心看着秦五闹心。
秦五哪里看不出小丫头的鬼心眼,挥挥衣袖不在意地说:“烧吧烧吧,大不了我搬去燕峡镇,专门抢夺你师父的私宅。听说他在燕峡镇的私宅里有数不尽的宝贝,全都价值连城。哈哈哈!”
栗海棠心一紧,问诸葛弈:“师父,你的那座私宅里藏了很多宝贝吗?”
诸葛弈很配合地点点头。
“有多少?”
“能买下十座祁山镇,二十座瓷裕镇,五十座燕峡镇,半个京城。”诸葛弈握住柔嫩的小手,宠溺道:“你准备在哪里开始点火,咱们瞧瞧去。”
“师父,等咱们离开之后再点火也不迟。桓哥哥说啦,不能玩火zi fén。”
栗海棠很诚实的把莫晟桓卖出来背锅,坑人的时候黑曜杏眸眨都不眨。
其实火烧秦庄救师父的主意是她出的,就怕万一冷肆带着她进来后不能顺利救回诸葛弈,三个人一起沦陷,外面总要有个支援的。
诸葛弈哑然失笑,怎会不知道馊主意是她出的,幸而莫晟桓不在这里,否则不知会伤心多久呢。
“兄弟,你的小徒弟欠教训。回头留她在我的庄子里好好训练一番,让她懂懂规矩。”
秦五斜眼一瞟冷肆身边的小姑娘。之前在瓷裕镇郊外的庄子时,他对她的印象还不错。现在,怎么瞧着都想抓进笼子里锁起来,看她柔弱无助、哭天抢地的样子。
栗海棠嘟嘟小嘴,无辜地摊开手,反驳:“明明是秦五爷的错,怎能怪罪于我,说我没规矩呢?”
“我哪里错?我好心救你的师父,我还有错?”
“谁让你与那个恶人谋划陷害我师父呢。”
栗海棠理直气壮指责。
秦五脸色不悦,斜睇她冷声道:“哼!眼里只有你师父,再没别人。”
“对,我眼里、心里只有我师父。”
栗海棠很诚实地回答,没发现身后的诸葛弈羞窘地红了脸,冷肆亦偷笑地低下头,秦五更是难以相信瞪圆大眼睛,还有院子里等着回话的小厮们和巡逻的护卫们像被点穴似的呆站一旁。
“咳咳,海棠,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不要随随便便说出来。”
诸葛弈尴尬地走来握住她的小手,轻瞟向来回话的小厮,说:“秦五爷,你的酒席何时来招待我们,难不成仅是嘴上说说?”
秦五微怔,顺着诸葛弈的视线扭头,骂道:“小兔崽子,既然酒席已备好,怎不吱一声。”
小厮挠头傻笑,说:“庄主与客人说话,小人不敢打扰,所以就……嘿嘿!”
“少废话!快带路。”
秦五作势踢了小厮一下,笑与诸葛弈、冷肆说:“走吧,今日咱们不醉不休。至于小丫头,庄子里酿的果子酒也甜酸可口保她喝个够。”
“果子酒?”栗海棠欣喜,“果子也能酿酒吗?”
“当然。若你喜欢,我把酒窖里的果子酒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