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哪裡知道她是男身,见绝美的女人发问,立即诡笑道:「全是真傢伙呀!」
赵无谋心中歎气,摸了摸颈中佩戴的田黄原石,把东西拿到这儿来,真货也变成假货了,不由又紧了紧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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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傢伙正眯着眼,躺在躺椅上假寐,看见赵无谋这个动作,立即睁开老眼,对旁边一个摊主道:「有劳李爷!替我看着片刻的摊子!」
姓李的摊主笑道:「没事儿!你忙你的!这儿我照料着!」
老傢伙慢悠悠的走到赵无谋身边,露出一颗大金牙,搭讪道:「这位小哥!我姓金,大胆的问一句,是想出手呢还是想收点东西?」
赵无谋笑了笑道:「也就是看看,看中了再说!」
大金牙在潘家园混了一辈子,大有来头,身价不菲,倒不是没有本钱盘琉璃场高档的店面,他就是图个热闹,以拣漏为平生乐事,猜赵无谋有真东西,闻言低笑道:「小哥儿,你是摸金的校尉还是发丘的郎中?」
赵无谋和齐生振、陆景松结交,也听过他们说过墓道上的掌故,当然知道大金牙说的意思,但市场上人多嘴杂,充愣道:「什么吊意思?老子听不懂!老头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金牙也是一愣,难道自己走了眼?不可能呀,看赵无谋眼神闪烁不定,又是一口南方夹生普通话,旋即明白过来,小心的道:「哥儿是淘沙的高手?就没有东西想出手?」
赵无谋左右看看,也没人注意,当即也笑,人畜无害的道:「什么淘沙不淘沙的,不过我的确有几件小玩意,怎么?你想看看?」
大金牙乐了,弓着精瘦的身体道:「我就说嘛!我还没走过眼哩!转过市场的围牆,有一家茶馆儿,卖着正宗的大碗凉茶儿,地道的北京味,现在这种本小利薄的生意已经没多少人做了,哥儿不图个雅致?」
赵无谋道:「那个?行吧——!」
史红婕小心的道:「当心被抢了!」
赵无谋嘿然不语,想从他手上抢东西,得弄一个排的壮汉上来,或许能得手,若有意外,先捉了前面这个带路的老货做人质。
大金牙不紧不慢的一路和熟人打着招呼,穿过长长的地摊,向围牆外一处社区走去,有跟他认识的摊主,立即就明白他又找到外地的行货了,不由投来羡慕、忌妒、恨的目光。
所谓的茶馆,就是在围牆边上社区地下室的小门脸,有几张空着的桌椅,大金牙熟门熟路,迳直走到里面的一间房间,扯开公鸭嗓子对老闆道:「弄一壶茶,有点心的话,也弄两三样来,我们在里面谈事儿!」
店主做的就是这种私底下谈事主儿的生意,送上茶水、点心之后,说了句客气话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大金牙嘿嘿笑道:「明人面前嘛,老哥我也不说暗话,不瞒小哥儿,早些年我也识得几个顶尖的摸金行家,全是带着摸金符的高手,可惜后来赚了大钱去了美国,摸金的事自然就不做了,小哥儿看来不是行家呀!」
赵无谋咧嘴笑道:「没工作了,被逼得没法子,和朋友合伙做了两三单地下的生意,得了些东西,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些钱,胡乱讨个生活!」
大金牙笑道:「哥儿太谦虚了,不过不是摸金校尉,不懂寻龙点穴的话,确是摸不到什么顶尖尖的好东西,再者说,改革开放快四十年了,像点样子的东西,早就被你们这行的前辈摸走了,那个哥儿,方便拿出来给老哥掌个眼不?」
赵无谋一笑,背包里翻出一块玉来,有鸡蛋大小,这是报恩寺附近地下,挖出来的那些明代玉匠墓中的一块,这块玉是一个玉匠握在手中的,被弄去伪装后,显出了极品的成色,又被赵无谋灌以灵气,拿在手上是流光溢彩,极是耐看,顺手递过去道:「南京城南报恩寺下麵的东西,一处明代的墓葬!」
大金牙笑道:「可见哥儿不是行里人,你不能这么递来的,得放在桌上,我再拿起来,得——!既然递过来了,我也接着了!」
大金牙接过这玉,先是伸舌舔了一下,点头道:「水气重了点,哥儿倒的定是个水斗?」
明代玉匠的那处墓葬群,离秦淮河不远,南京雨水量又大,地下的东西,的确水气重了点。
赵无谋点头道:「佩服,那地儿水气是大!」
大金牙得意的一笑,睁大一双老眼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籽玉,纯正的菠菜绿,成色上乘,现在这种品质的新疆和田,几乎找不到货了,更难得的是,虽然是斗里出来的,但是已经被你盘活了,凋工又好,这东西出来有年成了吧?」
要说玉这东西,死玉不值钱,活玉才值钱,玉这东西是灵性的,通常斗里出来的玉器,行家都会白给人家钱,请人家佩带几年,而且佩带的人,最好是有灵气的漂亮大姑娘,以便于死玉吸收人家姑娘身上的灵气,得以盘活。
赵无谋通过八宝紫金炼魂炉,把报恩寺里玉匠的秽魂炼化,自然也得到了许多玉器的知识,他盘活的方法却是简单,直接用道法,注入天地灵气,只要一点点,那玉的水色就完全不一样,而且佩在活人身上,可以直接养人的魂魄,也不跟他说明其中原因,闻言一笑道:「老头儿好眼力,说个价吧?」
大金牙一笑也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愣头青:「我早年认识的个正牌摸金校尉,和我做的单生意,也是一块玉,那块玉虽是死玉,但是却是一块一日三变色的宋代古玉,哥儿的这块东西,品质地道,又盘活了,这么着吧,我也不能叫小哥儿吃亏,十万块吧?」
赵无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觉得十万块也不错了,到底解决了这次出来的费用,立即笑道:「那行!东西归你,钱打我卡上!」
大金牙一乐,就这块东西,他白白赚了几百甚至上千万,一块比这块玉差得多的明代新疆和田玉瑞兽挂件,现在北京的价格至少一千万,而且还没盘活,凭他多年的经验,这玉是明代前期的和田决不会假,而且凋工非常精美,色泽又纯,说是明代皇家的东西也不一定,既然不会假,就不怕有关机构的专家鉴定,忍住心中的得意道:「哥儿还有什么东西,一併拿出来看看!」
赵无谋带出来的玉全是小件,好拿又不会碎,既然十万块钱卖出了一块,今天也不想再出手玉器了,倒是那些碗碟可以拿一两个出来,探探底价,当下一笑,拿了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碗、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碟放在桌子上。
碗、蝶优美的造型,在简陋的木桌上,发着古朴的光泽,一股久远的气息凝而不散,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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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一看,吓了一跳,近几年,这种正宗的货色,已经是不多了,别看潘家园这么个大市场,里面的真东西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五件,好东西全进大的收藏公司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隻明代的青花碗来,伸舌又舔了几舔道:「是明代的不会有假了,但全是民窑的青花,产地应该是景德镇,哥儿,权当交个朋友,我也不敢少给,五万块吧,两件我全收了!」
赵无谋立即换了口气,也不叫老头儿,眨着眼睛道:「金爷你还真够朋友!」
大金牙「真诚」的笑道:「哪裡哪裡!你把卡拿出来,我这就托行里的朋友,把十五万一次性全打到你卡上!」
中国的银行规举大家都知道,没有双方身份证的话,每天最多打四万块钱,这很不方便某些生意,所以做偏门生意的,行里一定要有人,而实际上,这种明代早期的景德镇民窑青花,中国各大拍卖行,像赵无谋手上的的这种完美无缺的品相,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五万块?买个碎片还差不多。
赵无谋本就不是任何道上的人,在没认识齐生振之前,一直在公司替人打工,每月也就是三千多块的工资,转瞬间得了十五万,还自以为得计,乐呵呵的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人老成精,接着卡道:「不过哥儿,有句话我们得事先说明白了!」
赵无谋笑道:「不会临时要煞价吧?」
大金牙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古董这东西,价格不好说,这行里也有些规举,今天我开价,哥儿应了价,不管这东西转手后价高价低,双方都不能纠缠对方,这事我得先得哥儿说明白喽!」
赵无谋笑道:「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既出手的东西,决不会再跟你纠缠就是!」他心里想的是:老子还怕你个老不死的纠缠老子哩!有了这十五万,报恩寺下地的投资不但收回来了,除去这次到北京的开销,还平白的赚了几万钱,何乐而不为?
大金牙想的是:这三件东西非同小可,明代前期的真东西已经不多了,这两个小年轻,只要到稍微大的铺子多打听几家,皇城根有的是胆大的东家,绝对有人出到百万,到时不要跑到潘家园踢他的摊子才好,所以把丑话说在了前面,闻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我这就转过去了?」
赵无谋翻眼道:「行——!」
大金牙一笑,老手一点,把资讯发了出去,几分钟后,银行的熟人回复过来短信,说是办完了,同时,赵无谋的手机上也收到短信,告诉他那张银联卡上,被人转了十五万,生意做成,当即笑道:「合作愉快!老杆子!爷问你,这北京有什么地方好玩吗?当然不是风景,老子问的是美女!」
大金牙心里骂道:「哪有这样问人的?真见是个愣头青!生意做成就换口风?」但是他大场面混惯,也不是太介意言语间的粗俗,微笑道:「哥儿带着个靓妞,问不是风景的好玩地方合适吗?」
赵无谋笑道:「他不是女的,而是cd,别看他姨里巴叽的,其实是我下地干活的伴当!」
史红婕翻着白眼道:「我内心是女的,身子是男的!」
大金牙虽说年老,但也决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来,北京又是全国最新潮的地方之一,竟然也知道cd的含义,再者说,下地的伙计他也见得多了,果然感觉史红婕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阴秽之气,这是地下古墓里特有气味,也不生疑,贼笑道:「cd都是这么说的,不然也不会总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说话,就是我这种老年人的爱好,可能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
大金牙笑道:「北京这地方,嫩模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常有一些模特公司举办一些活动,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带个相机去拍美女,当然了,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机会,得是圈里的熟人,这样的模特,就算不是全裸,也是穿得性感古怪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得实的,业馀爱好之一,就是拿着个相机去拍美女,过过眼瘾,当然了,哥儿要是肯出价,看中了哪个嫩模,和经济人说好了也是可以上的,哥儿要是感兴趣的话,近期就有一家模特公司有活动,我可以帮你报名!」
赵无谋笑道:「有——!当然有兴趣了,看看也不错,想不到你还是玩艺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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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笑道:「许多年前认识了美国的一位元杨小姐,她明着是美国一家地理杂志的记者,暗地里却是个身手极高的摸金校尉,她回了美国后,就把相机留给我了,起先我也是摆弄着玩儿的,但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这些年,从装胶捲的相机到数码相机,越玩越高档!」
赵无谋咧嘴道:「拍个女人吧,用手机就行了,一千多万的图元哩,身上几根毛都清清楚楚,还要什么相机?切——!」
大金牙笑道:「哥儿耶,一听你就是外行,然就算这样,也不要弄个手机去拍呀!多丢人哩!这样吧,我家里有好几部相机,都是以前玩旧的,你随便拿一台去,也比你用手机拍像话,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好联繫你!」
赵无谋笑道:「北京人就是爽快,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
大金牙恶赚了赵无谋的钱,又知道他是真正下地的主,还图着以后的交情哩,当即连说:「决忘不了!」
告别了大金牙,赵无谋带着史红婕,玩了半夜,方回到宾馆,想起太子、解语花全在北京,洗过澡后,就拿出了手机,连了宾馆的无线网,上了「龙纹鞭影」。
小太子丁统军拿着部最新的「苹果」,懒懒的靠在床头,大叉开的跨间,是两具雪白、丰满、妖骚的胴体,争着含舔着他跨间的玩意。
两具胴体也并非一丝挂,身上穿扣着古怪的装束,然奶牝尽露,挺翘的乳头上,穿着?亮的奶环,细白的粉颈处,都扣着黑色的母狗项圈,连着项圈的铁链皮牵手,牢牢的握在太子手上,怒挺的粉臀,夸张的上蹶,插在菊门里的狗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太子随手将跨下的舔鸡巴的两名美女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龙纹鞭影的「宠物乐园」内,顿时又引来一片羡慕、妒忌、恨,跟着是讚声一片,忽然,站内短消息动了一下。
丁统军一看,笑道:「又是这个货!」打开消息一看,水临枫给了个笑脸,口水拉拉的道:「太骚了!大大好福气哟!老子最中意美女带奶环了!」
丁统军扬扬得意的打字道:「那当然,全是身高一米七四、奶大腰细的大美女!真正的美女牝犬,当然,也能充做美女马骑乘!」
这边赵无谋一笑,回过一行字:我就在北京,你这两隻美女犬,是北京大妞吗?
丁统军回道:两个都是,身材、脸蛋都没话说!
沉芳绰为什么会被丁统军巴巴的要过来?就因为她是正宗的北京大妞,丁统军自小眼光高,又爱身高马大的妞儿,所玩美女,都是清一色的北京、山东大货,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良嗜好,却不足以被外人道。
赵无谋打道:能借给我过一过瘾吧?
丁统军一乐,回道:行——!不过你做m,她们两个做s。
赵无谋回道:老子不做m,你把她们给当狗我玩一夜,二千块钱,价格公道吧?
丁统军披嘴回道: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货吗?比北京顶级的嫩模都值钱,叫她们干什么干什么,玩起来特过瘾,别说二千了,就是二万,也玩不到其中一个。
赵无谋咧道,心道:两万,两万老子去东莞玩去了,吹拉弹唱十几回呢!也不知道这个吊人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野鸡,还吊老子胃口?不过野鸡肯在奶子上穿环的却是极少,当下也没多想,回了个:毛——!
丁统军真的没骗赵无谋,身下两个替他咬的,一个是绝色美女沉芳绰,一个是绝色美女赵娜,全是一等一的货色,经过专业的调教,咬、性交技术、服从性哪是社会上的小姐、嫩模能比的?身体的敏感处,也被他穿了环儿,她们两个,可是正宗的牝兽骚畜,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并且是正宗的北京当地的大妞,北京本地的大妞,肯做这事又是绝色美女的极少,除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强迫手段之外,还真不好找合适的货色,见赵无谋发了这个字,知道他不信,也不解释,回道:这样吧!你有什么好东西,或许能换她们两个玩玩!
赵无谋恨恨的打字道:也有几块古玉,白天老子探过价了,随便一块就是十万,就算她们两个给老子玩三个月也够了,你个吊人,不要太占老子便宜!
赵无谋要是知道丁统军是什么人,怎么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丁统军倒是无所谓,心中一动,通过上次的事件,他明显的知道赵无谋是个外行,赵无谋要是说十万块能出手,那真实的价格,至少是几十万,然钱对他来讲,根本就不是个事,关键是上年代的东西现下实在难找,当下回道:把你剩下的东西,你发个照片过来看看?或许我就叫她们两个陪你几天!
赵无谋一笑,把那个紫铜佛香炉的照片发了过去,这是他在报恩寺附近的高僧墓葬中挖到的东西之一,打着字回道:这个香炉你看看,跟你换正在给你咬的两个大妞玩几天怎么样?老子从来没玩过正宗的北京大妞呢!
丁统军一看那香炉的照片,忍不住手就抖了,虽然他有许多好东西,但这些年新进的真玩意越来越少了,就算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就算古代的统治阶级朝死往地里埋东西,但到底也有个穷尽的时候。
照片上的那只精美的紫铜小香炉,看那成色、包浆,不出所料的话,极可能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作用应该是薰香的,炉身镂着雷纹、大鹏等佛教的景物,三隻炉脚是佛门中显化的异兽,同时也知道赵无谋真是不懂古董,可能以为玉的值钱,铜的不值钱,但古董这东西,对于知道价值的人来说,喜爱是最重要的。
能巧取的,决不豪夺,要是有人肯卖,丁统军绝不在乎钱,就算跨下咬的这两个美女,也被许诺,若是侍候好的话,几年之后就放了她们,并安排在某个事业单位工作,这叫恩威并施,一味狠的话,那会遭到激烈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