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依旧背对着他,小声说:「我擦手的桂花油,皮都让你磨破了。」
李二牛恍然大悟,自己都没想到抹点油,就说咋那么难进去呢。
他稍一用力,就感觉大不一样,整个屁股沟里都滑溜溜的,guī_tóu顶着屁眼,
也有了很容易前进的润滑。
沈媛既然能想到抹油,就想到了李二牛可能说话不算数,又要尝试gāng交。
李二牛顶着屁眼的鸡巴,刚想继续用力,就被沈媛那只还沾着油的手,伸到
后面握住了。
她还是小声的说:「你快点吧,赶快弄弄就睡了。」
女孩此时的轻声细语,又是次主动给自己撸鸡巴,李二牛也不想破坏眼
前柔和的氛围。
他顺从的把guī_tóu顶在沈媛屁眼,就着女孩小手的动作,慢慢在屁股蛋中间抽
插起来。
虽说被自己握住,可是抹了油的guī_tóu和屁眼在李二牛暗暗用劲的动作下,还
是越来越深的结合。
沈媛感到自己的gāng门,其实已经被粗大的guī_tóu撑开了一些,她也不想较真了,
只想着让男人赶快发泄。
她实在害怕性旺盛的李二牛,又逼迫自己咬或者蹂躏例假还没干净的阴道。
沈媛甚至已经慢慢放松了下身肌肉的紧绷,由着大半个guī_tóu一下下的陷进屁
眼的褶皱之中。
虽说没有正经插入,可两个屁股蛋的紧夹,还有沈媛的撸动,从guī_tóu到整个
鸡巴,摩擦感还是很强的。
加之侵犯女孩屁眼的心理刺激,李二牛有了射精的感觉。
一直侧身躺着的沈媛,只是保持好固定的姿势,身体用力让屁股承受住鸡巴
的冲撞。
她既看不见又没有经验,就一直机械的撸着鸡巴,压根不知道男人性欲的变
化。
李二牛又在女孩屁眼顶了几下,他也感觉guī_tóu已经进去了一点。
他喘着粗气说:「我要射了,你把屁股扒着,我真不进去,就想射屁眼里面
一点,最后刺激一下。」
沈媛听李二牛说要射了,她终于松了口气,听他让自己配合的动作,沈媛红
着脸没有说话,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握着鸡巴的手。
侧着身子的沈媛扒着自己上边的屁股蛋,彻底放松了下身的肌肉,又不顾羞
耻的向后面撅了撅屁股,把gāng门充分暴露出来。
肌肉的放松和屁股蛋扒着的拉扯,让沈媛gāng门微微突出来,周围放射状的褶
皱都展开了。
本来紧紧闭合的屁眼,张开着一个指头粗细的洞口,洞口娇嫩的粘膜,虽说
涂满油脂,在长时间的戳弄摩擦下,还是稍微有些肿胀,让本就被拉扯着的gāng门,
透着亮亮的肉粉色油光。
李二牛快速的撸了几下鸡巴,感觉jīng_yè快要射出的时候,他扶着鸡巴猛地顶
在沈媛屁眼上,用力向里戳着的同时,一股股jīng_yè也射了出来。
沈媛感到gāng门一下被撑得很大,鸡巴也进入了比刚才的深度,跟着就是
jīng_yè射进来,gāng门里面那异常明显热热的感觉。
屁眼有了充分的润滑,在guī_tóu不停地顶戳下,已经比开始宽松了许多。
李二牛这一下猛戳,沈媛其实能感到,男人那硕大的guī_tóu已经差不多都进去
了,但是没有像刚才一样难以忍受的疼痛,只是在gāng门深处有一种很不舒服的胀
满感。
还能忍受的沈媛没有动,只是闷哼了几声,继续撅着扒开的屁股,由着李二
牛往里用劲,把jīng_yè射在gāng门的深处。
这应该就算gāng交了吧,沈媛想着「管他呢,反正他已经射出来了。」
沈媛不再琢磨,只想着李二牛赶快发泄完,结束这姿势和器官都让她无比尴
尬的性交。
gāng门深处的温热感提示着沈媛,自己的那个地方竟然射进了男人的jīng_yè,
而且鸡巴从屁眼抽出后,屁眼马上就闭合了,也没见屁眼像性交完的阴道一
样,流出好多jīng_yè。
那么多男人的jīng_yè就留在自己肚子里了?沈媛越想越恶心。
男人就是恶心,这么脏的地方也要搞,都是怎么想出来的,简直不是人。沈
媛在心恨恨的骂着。
沈媛胡思乱想着,才发现刚刚把自己gāng门也给破了处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这个月的经期,可以说是沈媛自初潮以来,最混乱的一个经期。
总是爱把一切都弄得规规矩矩,干干净净的沈媛,因为李二牛在这几天晚上,
都要无休止的玩弄抠摸她的阴部,系好的月经带总是错位。
所以每天早上,她都不得不面对到处都是经血渗漏的一片狼藉。
女孩的例假又让李二牛这几天性欲尤其旺盛,沈媛的小乳房,嘴巴,阴部等
等,几乎所有他感兴趣的部位,都被李二牛的jīng_yè玷污了。
这几天的沈媛,几乎每天都是在那一片混乱狼藉中,还要狼狈的忍着恶心,
清洗沾着jīng_yè,遍布血迹的月经带,裤头,和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不要脸的想过:「那不就是两片肉吗,那个事就那么有意思吗,让李
二牛几乎天天要弄,就算自己来例假也要抠着摸着。」
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沈媛就要上大学走了。
最后一道程序政治审查,已经由大学把表格寄了过来,单位审查完盖了章,
她就可以去报到了。
这个程序就是走个过场,哪个单位也不会说自己推荐的人审查不合格,表格
填好盖章就是了,而学校只看你所在单位盖了章就行。
已经看见曙光的沈媛,就要从这农场的阴霾走出来了,她也刻意的在淡忘李
二牛对自己的蹂躏。
可就在这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她恨得牙都咬碎的丑事。
沈媛的妈妈从丈夫被不明不白的审查以来,就整天郁郁寡欢。
现在,女儿要去上大学,命运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觉得家里的霉运总
算到头了,也是高兴地睡着就笑醒了。
沈媛临走的前几天,她专门从另一个城市来到了农场,想着帮女儿收拾下东
西,然后送女儿去大学报到,一起分享这天大的喜悦。
她来的第二天中午,沈媛说要去下面的一个分场,那是沈媛原来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