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示意桩子到一边躲着,自己已是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那门缝旁边等了起来。
他也只等了一会儿,便又有疾风吹来。
那风鼓进了门缝,于是那门就又发出“嘎”的一声。
雷鸣将自己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插到了门缝里时,那风变小了,于是那门缝便也变窄了。
雷鸣不再动那匕首,他尽可能的让那匕首插入门缝却不伸得过长。
万一要是日军在那屋子里炉火的照亮中看到匕首的闪光呢?
雷鸣再次等待了起来。
刮大风,那风从来也不是匀速的。
果然,没一会儿,雷鸣就又听到了那“呜呜”的变大了的风声,而那大风在卷过院外的几棵大树时还发出了“嗥嗥”的如同怪兽嘶吼般的声音。
“嘎!”那风鼓进了门缝,那门自然又往外开了一些,只是却依旧被日军哨兵挂着门框的绳子拽住了。
而这时,雷鸣动手了。
他也只是将手中的匕首向下用力那么一划,于是,那根挂门的细绳便直接被划断了。
“嘎”的一声那门便被大风刮开了,然被吹开的门又“咣”的一声撞在了墙上,满天的风雪已是直接灌进了那屋中。
屋子时本是在打盹的两名日军哨兵被那风雪吹醒,嘴里叨咕着便向门口走去。
在他们看来,那挂门细绳定是被风吹断了。
天黑前他们刚进屋值哨的时候这门便总被风吹开,所以他们才找来的细绳把门在里面挂上了。
他们真的没有怀疑别的什么,并不知道桩子轻轻的动了下那门藏在了门后。
此时已是缩在墙边的雷鸣刚想动手,见出来的第一名日军哨兵在屋里的微光中正解裤腰带呢,于是他停下了。
那名士兵果然是去小解的,只是他刚刚过了那门时,已是躲在了门后的桩子便一跃而出。
桩子左手从后面捂住那名日军士兵的嘴同时右手匕首就从前面向那名日军士兵的心口就是一个凿击!
而这时第二名日军哨兵已是站在了门口,他正在低头检视那根挂门的细绳。
可当他刚摸到那细绳那光滑的断口时,雷鸣的匕首就到了。
那森寒的刀锋比此时的风雪好象还寒了几分,雷鸣也只是用力一刺,那把匕首就准确的扎了这这名日军哨兵的心窝。
两名日军哨兵就这样被干掉了。
可是,对于雷鸣来讲这回袭哨还没有做完。
他低声招呼了一声桩子,自己直接就把那扇门合上了,而桩子则是把被他杀死的那名日军哨兵拖了过来将那门从外面挡上了。
雷鸣的心总是很细。
他知道如果自己离开后,那门就会被风吹得咣咣响,这万一被哪个起夜的日伪军听到了动静可就难免会起疑心了。
院门被打开了,雷鸣小队的人鱼贯而入。
当鞠景堂再次指认出了一个日军所住的房子之后,雷鸣下令把鞠景堂直接就绑在了院子里的一根系马桩上由周让负责看着。
他还特意把自己那把刚刚杀掉日军哨兵的匕首和周让的换了一下。
然后他在叮嘱了周让一句后便带队向那个房子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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