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曾经有人做过一个关于手榴弹杀伤力究竟有多强的实验，那是说在战场上当一颗手雷扔到了你面前眼看就要爆炸的时候，你躲闪来不及那么你把钢盔扣到那手雷上再一屁坐坐到钢盔上究竟能不能活下来。

但是他们得到的答案是那手雷爆炸所产生出来的碎片轻而易举的炸穿了钢盔，将那钢盔和上面的人都击出了n个孔洞。

与手雷所含tnt炸药量相仿的手榴弹也同样如此，在近距离爆炸时所产生的穿透力绝对可以穿透人体。

于是急于摆脱困境蜂拥而上的日军在冲到距离墙缝处有三四十米的时候他们便遇到了劈头盖脸砸下来的手榴弹。

轰然爆炸声中，原本端着步枪哈腰进攻的日军在那一瞬间就变成了横七竖八枕藉相挨的尸体。

可是到了此时，日军不可能后撤，因为急于摆脱困境的他们使用的是集团冲锋，于是后面的日军再冲就又再次倒在了同伴的尸体之上。

如林的柳毛子变得更加稀疏了，而这时眼见攻击受阻日军的火力掩护自然就到了。

只是那些狭窄的墙缝成了他们难以逾越的鸿沟，子弹打到大石上面打到墙缝之处那都是一样的，只打得火星与弹头四溅却根本打不中一个人。

因为补充团投的是手榴弹，那是呈抛物线甩过来的他们并不需要与日军直面相对。

子弹如雨之中倒是有手榴弹被子弹击中的，以日军三八大盖的穿透力子弹还真有就击穿手榴弹的。

于是便偶有手榴弹未曾落地便轰然炸响了。

可这也只是偶尔，子弹再密集想击中飞行的手榴弹那概率也并不高，而且就是子弹击穿了手榴弹的弹体也并不意味着手榴弹就会爆炸。

手榴弹里装的都tnt炸药，tnt炸药用火都是点不炸的它的爆炸必须使用雷管引起爆炸的连锁反应，子弹与手榴弹内药体产生的摩擦温度还是不够。

至于那偶尔爆炸的手榴弹也只是子弹恰巧击中了手榴弹中引爆tnt的雷管然后雷管又引爆了tnt罢了。

机枪失去了作用，那么就用炮吧，天野淳一一边下令使用迫击炮和掷弹筒，一边在护卫的保护下赶到到了他们所携带的那两门山炮的位置。

按正常情况作为重火力的山炮是不可能和他的步兵这么近的，可他们不是在行军途中遇到了伏击吗？

那两门在此时此地算得上最大口径的山炮却是随队一起行动的，谁又料到会在行军途中用到山炮呢？

可偏偏这墙缝一带战场狭隘，中途遇袭那山炮却是无法远离！

此时日军的掷弹筒迫击炮正把榴弹砸向了那墙缝之处，可是依旧没用，墙缝窄，那榴弹就是打到了墙缝的上端也就爆炸了却是落不到底部。

“为什么不使用山炮？”赶到两门山炮处的天野淳一大声质问呢着。

“报告旅团长，距离太近了！”日军负责指挥山炮的军官忙报告道。

“先打上一炮再说！”天野淳一大声命令道。

“是！”那名日军军官大声应答着同时又命令炮声道，“把炮筒调到最低角度！”

于是那调转过来的山炮把炮筒压到了最低，二炮手装装弹主炮手拉绳便是“轰”的一声。

如果山炮能把炮弹炸到那墙缝之处那可绝对是不一样了，如果让它连续命中它足以把那墙缝炸得更大一些。

然而，正如那名炮兵军所说的，他们的山炮离那墙缝太近了，他们的炮口已经不能再调低了。

山炮是曲射炮并不是直射炮，于是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炮弹从那大石的上空飞了过去，最后在大石后面的空谷中爆响开来。

“往后拖往后拖！”天野淳一恼怒了起来。

于是日军炮兵们马拉人退将那山炮向后面的江面上拖去，在这个拖拽的过程中毫无掩护的日军士兵便又有人在中国士兵的远射中中弹倒地了。

那么，再上人！

终于，山炮被拉到了冰面上，日军炮兵们感觉这回距离差不多了，山炮应当可以打到那墙缝处了，于是再次装弹拉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