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替日本人吹牛,人家使了多少年的三八大盖还经过专门的训练。
另外魏树增在昨夜做战斗总结的时候还特意表扬了雷鸣用盒子炮和日军拉开距离不和日军拼刺刀的战法,按他的说法是,你们没和小鬼子拼过刺刀你们不知道,咱们真不是对手!
至于日军的那个小炮魏树增还特意给雷鸣解释了,那个东西叫掷弹筒。
能打二三百米,威力比手雷大,能躲在山丘后面射击,这个东西厉害的邪乎,日本的掷弹兵第一炮是试射,第二炮必中!
当时雷鸣长吁了一口气,他本来以为自己有了盒子炮有了日本步枪三八大盖还有了机关枪手雷,那不说天下无敌,只要自己练好了本事和日本兵比起来那也不差啥了。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此时就算是已经全副武装起来的自己再和日本人比却又找到了原来自己还只是个要饭花子的感觉。
“近了啊,都准备好,小雷子说了,说打三枪就三枪啊,这是命令!”魏树增重复道。
他这话自然是讲给小北风听的,他生怕小北风不守纪律。
“哎呀,你们真磨叽!”小北风气道。
“好了,预备!”雷鸣道。
四个人不再说话,都将步枪瞄准了,眼中只有那要射击的敌人,除了目标周围的一切都已虚化,而就在这时雷鸣下达了射击命令。
不同的步枪有不同的射击声音,日军三八式步枪的枪声“叭”是主音,而那个“勾”则类似于余音。
于是就在四枪汇聚成的一个放大版的“叭勾”声中,四发子弹穿透了北国冬天那无处不在的寒气飞射而出,直到找到了饮血的感觉。
“打中了!”小北风高兴的喊道,因为他看到那三个骑马的日军有两人栽落马下,不过,令他遗憾的是三匹马中却有一匹马倒下了。
马倒下了,那也就意味着有一枪打到马身上了,而那骑者应当只是被摔了一下。
突然而至的射击让训练有素的日本关东军士兵们迅速从马车上爬犁上跳了下来卧倒在地,纷纷拉动枪栓开始寻找敌人。
“射击!”跌下马的武藤男大声的叫嚷起来。
而这时他看到顶在前面走的那两名部下已是在雪地中抽搐了,显见是被打中了要害,而他再一扭头,就看到自己骑的那匹座骑正奋力的站起,只是脖子上去淌出了血来。
此时的武藤男感觉自己的心好象抽搐了一下。
两名部下玉陨固然心痛,可是受了重伤的马也让他难以释怀,这马可是千里迢迢从日本本土运来的,却没想到在第一次战斗中就被中国人给打成重伤了。
“机枪,掷弹筒!”武藤男咬了下牙,接着高喊起来,他要报复。
只是随后对方的射击让他们大跌眼镜,对方并没有打他们,而是把子弹射向了那拉车的马匹。
人自然是可以卧倒的,马可以卧倒吗?经过训练的骑兵的战马是可以的。
只是此时拉着这些日军的马匹却是他们从中国老百姓那里抢来的,别说卧倒了,听到枪声就都稀溜溜的不安的叫了起来,若不是那赶马士兵使劲勒住了缰绳,那马就会满山满野的乱跑起来。
枪声依旧,雷鸣他们真的只是一个人又打了两枪,于是那日军拉人的十匹马就被打倒了五匹,还有两匹马被打伤了受了惊再也不管马车上拉缰的人却是直接疯跑了起来,将那赶车的日军直接从马上颠了下来!
日军的反应不能说是不快,老兵在遭到第一枪射击时就判断出了子弹的来向。
只是他们在寻找雷鸣他们时却是花了点功夫,只因为雷鸣他们四个披上了与日军一样的军装扣着一样的帽子,没有望远镜,没有狙击步枪想在尸丛中判断出哪个打了枪这个委实难了一些。
待到有日军士兵认定了射击位置时,在雷鸣的招呼下,他们四个人已是收枪从那山丘的棱线后向山下的马车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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