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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01)

话恩耶仇耶

新月如钩,只得一点微光漏过云层,隐约照见园中草木衰败,衬着寒风阵阵,

难免映出几分萧瑟,偏这府中人丁又少,便越发显得凄清。

此际已届戌时,府中各处一片静谧,又间天冷,那一等无事可做的下人便都

早早回房睡去,只守夜的几名家丁还在往来巡视。

待到亥时,阖府只后宅书房中尚燃着烛火,数支红烛照的屋内一片通明。

刑部尚书陶行知端坐书案之后,看着手中一纸公文沉吟不语。

那文书乃刑部左侍郎今日下午才报上来的,盖因刑部都官司的库房昨夜遭了

贼,丢了几件陈年旧案的卷宗,查看过存放卷宗的柜子锁头,竟是被人用利刃劈

成了两半,显是贼人意有所图,左侍郎领着人查了半日,才将失窃的卷宗名目弄

个清楚,忙拟了单子送至上司府中。

陶行知拿到名目略一过眼,已知皆是十四年前的旧案,桩桩均是自己任大理

寺卿时亲手所判,心中便是一惊,再一细看,那几桩因奸、盗判了流、笞之刑的

轻罪也就罢了,唯有那江洋大盗谋财害命一案,主犯齐天远是被自己判了斩立决

的,因其凶残成性杀人甚多又奸狡如狐,捉人时颇费了番功夫,不得已动用了武

林中一点人脉,险些便将自己那江湖身份泄漏出去,亏得少林方丈替自己多方遮

掩,不然叫人晓得了堂堂朝廷官竟便是撰了《武林兵器谱》、《江湖异闻录》的

百晓生,还不定生出多少麻烦,至今思来犹觉几分侥幸。

“陈年旧卷,偷它作甚?”

陶行知将那名录看了又看,终于眉头一皱,起身负手踱了几步,暗暗思忖:

报仇?几名奸盗之犯具是些不入流的蟊贼,断无此胆,倒是那齐天远当日手下众

多,虽说均已伏诛,却难免没有漏网之鱼,且他长子当年行踪全无,显是藏匿起

来,如今算来该有三十上下,若是前来寻仇,倒不可不防,至于他幼子……

想到此处,脚步一顿,苦笑摇头,重又坐下,将那名录凑到烛火上烧了个干

净。

他在书案前坐得过久,这时烛火跳了几跳,便觉眼花,不禁叹一口气,自觉

这两年当真见老,不光眼花,精神体力也是大不如前,再一环顾四壁,想自己已

在书房中宿了足有月余,连寝房也不敢回,只恐那心尖上的宝贝缠上来时无力打

发,床第之间出丑露乖,可真要将这一张老脸丢个干净。

如此一想,心中愈发惴惴,暗忖:当日陈太医说我房事太勤,于肾气有损,

如今清心寡欲了这许多天,倒是觉着比前些时日精神健旺许多,只是万不可于此

事上掉以轻心,明日还需再请太医诊一诊脉,吃些补药调理一二,虽说年岁大了

精气不固也属平常,只我那心肝儿尚还年轻,花信年华便要陪着我这糟老头子守

活寡,这可叫人于心何忍。

一面想,一面伸手去捋颌下长须,待摸个了空,方才省起那一律胡子几日前

已叫心肝儿给硬逼着剃光了去,不由又是一叹:“陶行知啊陶行知,枉你四十有

六,却既无不惑之心又无知命之能成天只在这等儿女情长上患得患失倒是越活越

回去了。”

喃喃自语完,揽镜来照,见镜中之人面容威严五官端正,除却眼角几条细纹,

倒也看不出如何显老,身材更是数十年如一日,绝非一干同僚那般中年发福之态,

一颗心登时又放回去几分,略觉安慰。

如此一番折腾,眼见已是亥时过半,陶行知方搁下镜子要去躺下,正欲解衣,

却听房门轻响,伴着一声低问:“义父可还没歇下吗?”

陶行知一愣,忙到:“焕儿进来。”

房门不曾锁严,一推即开,转瞬便见个二十出头的俊俏男子进来,身姿潇洒,

神采湛湛,手中一只托盘,正是陶府中少主子,拜了陶行知做义父的齐焕然。

“我见书房中灯还亮着,晓得义父定又忙着公务忘了时辰,恐您饿了,便叫

厨下做了盏燕窝羹送来。”

齐焕然轻轻笑着,将燕窝放至书案之上。

陶行知正微觉肚饿,见状一喜,握住义子一只手轻轻捏了捏,“还是我儿疼

我。”

坐下拿起调羹吃了起来。

齐焕然凑到案前,将一干笔墨收拾齐整,待陶行知吃完,方又挨到他身边,

一双手臂拦住义父脖颈,俯下身来趴在陶行知肩头,低低问道:“义父今晚还宿

在这儿不成?”语气中颇有幽怨之意。

他生得眉目修长,本来颇有英挺之气,但陶行知将他自小养大,见惯了这义

子撒娇耍赖,倒也不觉得这等闺阁之态如何别扭。一侧身将齐焕然揽入怀中,安

置到自己腿上坐下,哄道:“如今已是秋后,牢里一干重犯亟待处斩,桩桩都是

人名关天,件件均需勘合,最是马虎不得,为父重责在身,着实连喘口气的功夫

也求不得,不得已冷落了你,待这差事办完,为父定然搬回房去好生陪伴我儿,

再不叫你孤枕难眠的。”

这话里四分真六分假,陶行知自是心知肚明自己因何不敢回房,只是这般实

情却又如何说得出口,只得给这一手养大的心肝儿小心赔笑,又骗又哄。

齐焕然定定凝视他半晌,星眸中渐渐透出点笑意,“我还到义父因剃胡子的

事恼了,这才整日躲我,原来竟是我多心了。”

顿一顿,语声又复低落,“义父往年也曾经手这秋审一事,却没见你忙成这

样过,连回房睡觉的功夫也没了。”

“为父夜夜忙到三更,这不是怕扰了你安眠,方才不曾回去么。”

陶行知见他眉头微蹙,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痒,再管不住嘴巴,调笑之词脱

口而出,“我儿这般抱怨连连,莫不是一人睡觉太过冷清,想念为父不成,罢罢,

为父便好生疼你一疼。”

说着一只手伸到齐焕然夹袍内,解了汗巾子探进去,顷刻摸到胯下,大掌包

住了那件物事一通揉捏。

齐焕然连睡了一个月冷榻,身子早馋的厉害,如今一落到义父手里,腰身顿

时酥成一截截,那话儿也似雀鸟振翅,扑棱棱便挺胸昂首起来。

陶行知晓得他最近憋得狠了,大是心疼,不由使出百般手段,只求叫这心肝

儿舒坦。

他是风月场中老手烟花巷里旧客,手法自然非凡,如今又使出十二分心思,

不一时便摸得齐焕然气喘连连,呜地一声低叫中洒出一蓬羊脂玉露。

齐焕然本就生得周正,这一番情动之下面颊潮红衣襟凌乱更增风情,陶行知

本打定主意伺候他一通便罢,这时见怀中暖玉生晕暗香浮动,本也不禁心猿意马,

登时把持不住,笑道:“乖儿,将身子坐正了。”

待齐焕然双腿大张跨坐上来,便也解了自家汗巾,将裤子褪下一截,露出那

怒涨之物,扶着义子腰身,一点点楔进那后庭谷道。

这桩事两人做了不知凡几,早已熟门熟路,一时入了巷,上下起合搂抱亲吻

无所不为。

齐焕然久旱逢甘霖,只恨不得黏在义父身上,言语中也发起浪来,一叠声到

:“使劲些,我那里痒的着实厉害。”

隔了一忽儿又道:“入得再深些,捅实了才好。”

他身子随着陶行知动作一起一伏,每一坐实了,腰杆还要摇上几摇,眉眼半

合檀口微张,正是十分得趣,陶行知见了,心神便是一荡,一面喘一面搂着他调

笑,“还记得你少时下面紧窄得很,为父连进去都大是不易,只好留下一半在外

面,如今你大了,底下那地儿也见长,我这根物事怕都不够你用了。”

齐焕然也不觉臊,眼一眯,低低笑着咬住陶行知肩头一块皮肉,“这怪得了

谁来,还不是义父调教得我成这样儿,若是嫌儿子松了,不妨再去养个年少的干

儿来。”

陶行知便爱他这副半嗔半恼的腔调,只恨不得将他揉进肉里,一面挺腰大动,

一面赔笑,“我儿说什么醋话,义父疼你一个还来不及,哪里再顾得上其他。”

心下暗忖:你一个尚且要榨干了我去,再养一个,只怕老命休矣。

两人均是旷了不少日子,这一番浓情蜜意便足足过了顿饭功夫方偃旗息鼓鸣

金收兵,待齐焕然撤身起来,陶行知方觉出腰酸腿软身倦神疲,这个多月攒出的

一点精气竟是付诸东流,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面上却还装得行若无事,拾掇了衣

衫,冲齐焕然柔声道:“天色不早,我儿早些去睡罢。”

齐焕然年轻体健,这一场云雨只滋润得身心舒泰,哪里肯独自回房睡那冷榻,

只缠住陶行知道:“我一个人回去也是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不若在这陪伴义父。”

拽住陶行知走到房中罗汉榻前,伺候着他宽衣,又道:“这床榻深大,今晚

索性同义父挤上一挤,我才出了一身汗,可懒怠出门吹风了。”

陶行知以来拗他不过,二来也担心外头风硬把身子吹坏了,便由得他去。

4v4v4v点om

不一时,两人脱了衣裳相拥上榻,大被一盖抵足同眠。

陶行知今夜鏖战一番,实是乏得很了,转瞬便昏昏欲睡,那齐焕然精力却旺,

又兼今夜才起了兴头,犹自不足,一身皮肉赤裸裸贴过来钻进陶行知怀里,一忽

儿摸摸义父胸膛,一忽儿亲亲义父脖颈,骚劲儿竟是没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

闭着眼往他臀上轻拍一记,喝到:“好生睡觉。”

过了片刻,无什动静,正欲安心再睡,却觉一根硬梆梆东西忽地杵在小腹上,

带着一点热腾腾濡湿磨来磨去。

这番动静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还再睡得着,双目一睁,正欲训斥几句,却

见怀中人轻笑道:“义父,再弄一回罢。”说着,一只手已攥住了自己那话儿,

将两人那件物事凑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无奈道:“乖儿,为父实是没那等精神了。”

见齐焕然嘴巴微撅,显是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又哄道:“罢了,你用嘴替为

父品品罢,品起来便随你心意。”

齐焕然低低一笑钻进被窝中,伏在义父腿间,捧起那话儿低头便吮。

陶行知虽是文官,少时却因体弱,因缘际会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辈门下,以武

强身,打熬出一副健硕伟岸的好身骨,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怒涨之时端

的蔚为雄壮,七八年前着实害得齐焕然吃了不少苦头讨了不少饶,只是毕竟岁月

不饶人,如今世易时移,此物雄风不再,被这么精心伺候了半晌,却依旧垂头耷

脑瑟缩一团,竟是半点颜面不给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长泪暗流唏嘘徒叹。

那齐焕然咂摸半晌,也觉出异样来,略一思忖,立时晓得了怎么回事,惊诧

之余不觉略有几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这时停在半截,难受至极,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眼珠一转,登

时起了另一番心思,丢下那阳物,径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义父,孩

儿难受的很,你便当可怜孩儿,让我做了这一遭罢。”

陶行知见他软语相求,一时大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搂住了他

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几句,却忽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那谷道之处,登时一凛,

欲欠身而起,不妨被齐焕然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须臾之间,便觉一根硬热之

物直愣愣向里便捅,只吓得喝道:“小畜生做什么?”

又惊又怒之下,双手亦变搂为推。

谁知齐焕然早有防备,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腰身猛一发力,那一根阳物己

是长驱直入,楔进了陶行知体内。

这一下突如其来,只疼得陶行知眼前一黑,过了好一阵儿方才缓过劲儿来,

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一径喘气熬疼。

齐焕然承欢之始方只十四岁,虽晓得那份疼,这么多年却也忘得干净,待见

陶行知浑身上下僵成一块木头,方省起自己孟浪了,虽是进来,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凝神回想陶行知用在自己身上的诸般手段,这时依样而为,一面将手伸到两人

交合处轻捏缓揉,一面轻轻亲吮陶行知脖颈,低低唤道:“义父,义父……”

极尽缠绵温柔。

如此足有盏茶功夫,陶行知方缓出口气,怒目骂道:“小畜生,连老子也敢

压了,还懂不懂得父子伦常,给我出去。”他本就生得威严,这时怒火中烧,神

色愈发凌厉。

只齐焕然见过这等怒色不知多少,摸准这义父阎罗面菩萨心,怕也怕得有限,

先缩一缩脖子,随即又复梗起,幽幽道:“义父倒是懂得父子伦常,那当年怎么

便能压在儿子身上?”这话一出,陶行知登时哑口无言,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

道:“要不是你……你缠着我不放,我又怎会睡了你?”

齐焕然嗯的一声,“我倾慕义父,恨不得义父一双眼睛只在我一人身上,自

然日日夜夜纠缠于你,当日你肯抱我,我可不知有多欢喜,便是那晚疼得要死,

却也甘之如怡。”

这等缠绵情话入耳,陶行知滔天怒火也熄了不少,齐焕然觑准他脸色,又道

:“那时我尚且年幼,只知两相缝蜷便是让义父抱我,而今我大了,亦想抱一抱

义父,义父便不能偿了我这番心愿吗?”

陶行知让他说得于心不忍,只是一想到雌伏于下,总觉别扭,一时犹豫不决。

齐焕然于这义父心思摸得再清楚不过,不待拒却,抢先便吻住他口唇,将自

己一条舌头递送过去,勾着陶行知唇舌起舞,一时吻得昏天黑地。

便在陶行知昏头转向之时,齐焕然腰杆一挺,己chōu_chā起来,先是徐徐而进,

随后又缓缓而出,顺畅之后方渐渐快了起来,动作一大,便听得股肉相击啪啪有

声。

良久,齐焕然放开口唇,伏在陶行知耳畔,喜滋滋道:“义父那儿紧得很,

箍得人好不舒服,怪道男人都喜做上面那一个,果然有趣。”

陶行知虽脸皮老厚,这时也不禁红了一红,眼见这义子是不肯出去的了,也

只得咬牙强忍,任他放肆。

齐焕然还是头一回在上面,只觉这驰骋之乐比之后庭意趣别有一番妙处,仿

着陶行知往日行房之法,九浅一深不亦乐乎。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时候,陶行知

只觉后庭疼痛中生出一点酥麻,搔得人心里一痒,不禁谷道一缩,待齐焕然再插

进来,那酥麻却又不见,只觉胀痛,一时难受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求这儿子

快些完事。孰料齐焕然体力极好,许久方才泄了,精水黏黏糊糊洒满谷道,陶行

知但觉下面一片粘热,晓得完了事,这才牙关一松哼出声儿来,又歇了片刻,方

有气力斥道:“给老子滚出去。”

因底下一阵难受,声音低哑中便掺了几丝颤音,面上神情也带出几分虚弱来,

哪还有往日里半点威风,竟难得的显出些柔和可怜之态。

齐焕然痴痴凝视片刻,突地又吻了上来,这回却是从喉结一直向下舔吮至胸

口,噙住了陶行知左胸那枚乳珠啮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拨弄不休。

便在这时,陶行知只觉底下又涨疼起来,竟是那没抽出来的阳物精神复起,

又有了抬头挺胸之兆,登时吓得牙齿打颤,又是喝骂又是央求。

“孽畜,你这是要弄死为父吗?”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

齐焕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炽,便是心疼义父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

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父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阳物涨到了十分坚硬,

也不急着chōu_chā,只打着转儿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guī_tóu转了两圈,突地触到一点,

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色,齐焕然心知这是

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chōu_chā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谷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腰

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喘息声却不由自主粗重

起来,胯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色,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

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父腰胯托起,与自己贴得

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折腾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痒,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觉失颜,呻

吟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交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

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吟,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yín风浪雨,就此眼前一

黑,昏了过去。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

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惊又怒,便欲下床,谁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断

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水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

来扶,“义父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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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腰下。

“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道叫义父遭罪。义父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

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修养,义父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

因年少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只是年岁渐大,身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

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欢之事,却也不禁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

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欢喜得心都要炸开,

这时虽忧心义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以欢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

那陶行知自觉昨日于床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满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

态,便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到:“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父饶了我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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