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狐疑道:“你这么肯定?泠崖和魇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白:“……”他少跟女人接触,尤其还是这么谨慎,身份还这么麻烦的女人,苏玉不放心,在问了许多问题之后,白终于rěn wu kě rěn……
将她禁言了。
不错,白作为之前的仙君,噤声这种小儿科术法对他来说简直不值得一提,而他只是不屑于用而已,却没想到第一次用,是为了这个。
苏玉愤怒的瞪着他,白停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威胁道:“你的话可真多,我可不像魇妖大人那样有耐心,所以你最好保持安静,不然,就你现在一副凡人一般的身躯,我大可直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玉霜殿下,你可不想这辈子还是还是摔死的吧?”
苏玉看了一眼身旁,白带着她御剑而走,高高地飞在上空,这里掉下去的确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暂时顺从了下,等会见到魇妖才要好好问问,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总算一路相安无事的来到紫云山,白带着她去找魇妖,结果直接将她带进了紫云宫。
苏玉:“……!?”
而她一进去,就看到魇妖坐在紫云宫中悠哉的喝茶,而泠崖,坐在殿上拿着笔若有所思的写写画画。
本来该水火不容的两人,这是什么诡异的局面?
白毫不客气的将她往殿内一推,魇妖抬头看到她,笑的是如沐春风,眼角的那颗晶蓝的印记更闪耀了。
“来啦?路途遥远,辛苦你了。”这句话像是对白说的,又像是对苏玉说的。
苏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本来想问的问题,碍于泠崖也在,就变得什么都问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