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卿歌将苏玉抱过来放在怀里,轻轻摸着她那一身顺滑的红毛,他眼神一直盯着迦星的脸,眼里是迦星看不懂的情绪,仿佛多看一眼便能被看透心事。
迦星连忙把头低下,汇报道:“清潭族长身边的水鹤十分可疑,他不是兔族,又曾对陛下出言不逊,臣想……”
“嗯,但说无妨。”
“臣已经将他押至钟囚宫,上了水灵锁,还请陛下发落。”
卿歌看着迦星,淡定的问:“就这样?你查的结果呢?兔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敢在流影宫公然行刺王妃?”
迦星的额头开始冒汗,他没想到卿歌会这样问,“这……大约是灵月公主的事情他们心中有怒吧。”
卿歌盯了他半晌,幽幽的问:“迦星,你可曾有过愧疚?”
听到这个问题,迦星猛的抬头,难道被发现了?“什……什么愧疚?”
他定了定神继续说:“灵月公主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虽然我们的确欠兔族一个解释,但是若说愧疚,大约是没有的。”
“为什么?理由。”卿歌将苏玉放回床上顺便伸手给她周身布了结界。
苏玉一愣,心想:“这是干什么啊,干嘛要给人家布结界,要把人家关起来吗?”
“因为灵月确实有错。主观上,她臣服黑暗甚至要嫁给魇妖,是她的错。但更多的……是我的错,我应该好好保护她的。”
“迦星,你又何错之有?保护了苏玉,你该有赏才是。”
这一声迦星唤醒了面前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似乎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