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戏卿会死,他为了保护我才会这样,我不能看着他死。”
泠崖看了一眼一边奄奄一息的戏卿,然后默默收起剑在一旁坐下,对着魇妖说:“快说,若有一句虚言,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魇妖附在苏玉耳旁耳语了几句,然后便退到一边,“方法我告诉你了,剩下的,由你决定。”
说罢他便放出戏卿那虚幻的影子,可是戏卿仍没有好转的样子,仍然是沉沉的睡去。
苏玉沉默着,帮他擦去脸上的血污,然后抱起他,对魇妖说:“放我们出去。”
“如你所愿。”魇妖脸上仍没什么表情,只有触手轻轻抹去了他们头顶那密集盘着的灵丝。
“等一下,你把灵月抓去哪里了?放她走。”苏玉冷漠地问道。
“灵月?啊,那个和你们同行的兔妖,我没有抓她。”
“我看着她陷入这个陷阱的,不要抵赖!”
魇妖的触手立起,作发誓状,意味深长的说:“我从不抓无用之人。苏玉,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不过,我可以试着帮你找找她的踪迹。”魇妖僵硬的欠了欠身,“我是很公平的,你既然答应了我,那我也可以为你做一些事情。”
苏玉抱着戏卿没有言语,泠崖白了一眼魇妖,抱起苏玉跳出那个深深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