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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还是没有跟苏浩然一起返回苏家府邸,说是再过两天一定登门拜访,潇湘苏家跟南青沈家的恩怨,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虽说平日看上去,潇湘城一副风平浪静的祥和模样,实际上久居潇湘城的武道修士心底都清楚,如今的苏家,并不平和。
只不过苏家名声口碑人尽皆知,苏家不愿意牵连无辜,潇湘城那些武道修士也就不去刻意参和其中。
在苏浩然离开后,围拢在远方的那些观战修士,也很快散去,至于苏浩然手中的那朵文运雪莲,同样没有人心生觊觎之心。
由此可见,潇湘苏家深入人心。
回到酒楼息站,天色早已暗淡下来,生意不错,不光是雇佣的两名酒楼伙计,便是那位酒楼掌柜,也是忙活的不可开交。
朱红这些时日可谓是吃开了怀,虽说并不是每顿饭都点要酒楼的招牌菜肴,挡不住酒楼的那位掌勺厨艺精妙,每一道菜不止是色香味俱全,更是有秘法使得每道菜肴都是灵韵盎然。跟着楚天在外面逛荡了一天,朱红早就觉得自己的五脏腑开始跟自己zào fǎn,回到酒楼后,不由分说便要了一份自己最喜爱的‘福禄羹’,是以‘金灵菊’和‘紫萝仙藤’熬制成的糕点,可不是让朱红吃的眉开眼笑。
以往只是对武道如同生死大敌的小女孩,眼下有了更大的志向,要将自己的厨艺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才行,民以食为天,当真是金玉良言呐,每天只用吃的肚子圆滚滚,不需坐观修炼,就能感觉自己的武道修为蹭蹭的往上蹿。
楚天见朱红吃的开心,自己也随意要了些吃食,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楚天吃完晚饭后,依旧跟往常一样,要了壶灵茶,自斟自酌,听着周围的客人茶余饭后的闲谈,酒楼客人渐少,楚天喊了一名伙计一起坐会,喝会茶,那位皮肤黝黑的伙计应了声好嘞,也不作假,便在楚天对面坐下来,跟楚天先聊着白天在酒楼听来的趣闻,这么些时日,不管是酒楼掌柜还是那两名酒楼伙计,跟楚天早已熟稔,也就不会显得客气生分,尤其是每天晚上,楚天都会跟酒楼伙计或者掌柜闲聊一段时间,早已成了惯例。
约莫到午夜时分,楚天看着朱红又吃了两碗精致糕点,这才拍了拍小女孩脑袋,示意该回房休息了。
肚皮滚圆的小女孩抹了抹嘴,跟楚天眯眼一笑,心满意足向楼上走去。
到了房中,楚天示意朱红自己去修炼,小女孩撇了撇嘴,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索性将自己那张蒲团搬到床榻上,蹦跳上去,看了楚天一眼,才正襟危坐,开始运转灵诀砥砺武道。
楚天在另一张蒲团上坐下,微闭双目,头顶有一副山河画卷缓缓展开,右手微抬,五指捏诀,在空中轻轻抹过,看似随意,却是玄机重重,原本雾霭朦胧的山河画卷,有一方剑池蓦然出现,一柄柄晶莹剔透的剑纹悬停其中,剑意凛然,每一道灵纹凝聚的剑纹,好似活物一般竟是在画卷之中缓缓吐纳,数百枚玲珑剑纹,竟是没一道纹理相同,更没有一道剑意相近。
剑池之中,最新凝聚的那柄灵纹剑符,周围有一层细密涟漪笼罩,方圆数丈之内,好似有天地一线将画卷空间一分为二。
楚天并不着急衍化那道剑纹真意,望向那一方剑池空间,轻呼了口气,那名绰号‘剑心’,更是有‘定风波’之称的素白麻衣男子,最让他心神震撼的是,不是所谓的剑心精纯,更不是对剑道的痴迷程度,而是对剑气的收发自如,以天地为剑炉,以本心为磨砺剑锋的砥石,那位曾经名动潇湘城,消失数十年,被冠以‘定风波’的麻衣男子,最可怕之处,不在于武道修为多高,而在于那份自身武道根邸融于天地的武道术法。在旁人看来,那位麻衣男子看似不过半步丹河境的武道修为,可楚天却知道,他的真正修为必定早已踏足了丹河境,只不过平日将自身武道溃散于天地之间,用以温养自身剑气,待到那一剑‘定风波’,明明是收剑入鞘,却是剑意挥发时。
对于那种以天地做剑炉的恢宏剑道,便是轩辕青青如此挑剔的目光,都忍不住暗地里赞叹。
武道三千,不过是泛数而已。
楚天看着武魂画卷中凝聚的那方剑池,心里有些郁闷,虽说剑池中无论是剑意还是剑气,足以让东海之滨任何剑道修士垂涎三尺,可说到底,没有一份属于楚天自己的武道本源,作为自己最强的杀手锏之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楚天悠然叹了口气,自己的武魂法相既然跟剑道无关,也就不必如此执拗,不过闲来无事将自身武道气机溃散于天地间,这般隐匿跟脚的手段,确实不错。
楚天神意微动,运转灵诀,慢慢淬炼那股精纯剑气。
约莫两个时辰,剑池之中,终于有一柄通体晶莹似飞雪的湛然古剑凝聚而成。
古剑将出未出,嵌于剑鞘之中。
楚天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转头看了眼百无聊赖的朱红,笑道,“丫头,你这见着了喜欢的,就忘了自己之前的志向,可真是心性坚定的很啊。”
朱红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帮,一脸认真道,“我每天吃的饱饱的,就是为了能更好的精进武道修为啊,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