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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宋家湾那些事儿 > 【宋家湾那些事儿】(14)

【宋家湾那些事儿】(14)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

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

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

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

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回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

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yín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

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

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

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

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

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

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

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

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

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

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

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

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yín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

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回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

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

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

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回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

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回吧,老子看着你回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

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

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

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

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

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

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

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

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

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

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

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

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

一泡尿彻底shī_jìn,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

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

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

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

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

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

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

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

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

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shī_jìn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

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

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

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shī_jìn,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

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

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shī_jìn

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

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yín水儿洒在

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

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shī_jìn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

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

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

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

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回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

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

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

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

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

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

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

「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

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

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弟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

魁和宋满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动手,宋满元已迅速把这兄弟俩打趴在

地上。

宋满堂已从怀里抽出一把自制的喷子。

「都甭乱动,我这枪容易走火,万一伤着了人,与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

澜不惊淡淡的说。

他虽然说得平淡,但魏东升那一行人却都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乱

动。

「老魏,你说说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剥光了捆在这里

是咋回事儿?」

魏东升嗫嚅着,不知如何接这话茬。

魏东升的老婆被宋满堂一巴掌打懵了,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男人敢动手

打她。

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骂着,想扑上去撕扯宋满堂,

宋满堂却早有防备,他身材高大,一抬脚就把这娘们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还没近得宋满堂的身,这一脚已经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

她翻滚到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来。

宋满堂抬手把枪管子对准这女人,淡淡说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

爷们说话,娘们甭插嘴,我这枪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气和说话,甭让枪走火。」

这女人多年来跋扈惯了,她几乎从来没挨过打,更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男人,

宋满堂这一脚踹得够狠,不仅踹漏了她的尿,而且泄了她的胆,再加上黑洞洞的

枪管子对着她,她愈发畏惧胆怯。

大多数男人不会轻易动手打女人,但这男人打女人却毫不眨眼,这男人的黑

脸冷酷凶恶,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他指不定真会开枪。女人这样想着,不

由得就老老实实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

「老魏,我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哩,你们为啥把我侄女剥光了捆在这里?」

女人不敢再说话,魏东升也心虚嗫嚅着不知如何应对,女人一个娘家兄弟大

着胆子说:「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气不过,才绑了她……」

「哦,是吗,自古以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没看见我侄女勾引谁,只看

见我侄女让人剥光捆在这里。」

女人的娘家兄弟气结口吃,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宋满堂忽然暴喝一声:「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们当宋家

湾没人是不?」

此时此刻,魏东升的心情极为复杂。

他本来就心虚,宋满堂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胆怯,虽然宋满堂打

了他老婆,但他却不敢理论。

最主要的是,范小丽依然光着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绑着,这少女被捆绑在

这里,已经快一天一夜,她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青伤红伤,雪白的双

腿间,shī_jìn的屎尿污秽斑斑点点。

这楚楚动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人常说一日夫

妻百日恩,他即便惧内,昨晚上不敢替范小丽出头,但此时此刻,他看着范小丽

狼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便心疼心伤。

干脆趁着宋满堂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脱了吧。

魏东升嗫嚅着,他垂头丧气的说:「老宋,你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

「你说得轻巧,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你们剥光了非法拘禁,这事儿你认个错

就想了结?你他娘的还真当宋家湾没人?」

「老宋……你消消气,我……我赔钱……」

魏东升的老婆听到这话,不由得又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赔啥钱哩?他

还打了老娘哩,这事儿咋说?让他给咱赔钱,不赔钱甭想把人带走!」

宋满堂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还真不想把人带走,咱把现场保护好,直接

报警!」

一说报警,女人立马没了气焰,她知道这事如果报警,小狐狸精固然讨不了

好,他男人也就身败名裂了,八三年的严打虽然已经过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

果报警,她男人和小狐狸精都得蹲监狱服刑,指不定下次严打,就会凑枪毙的人

数儿。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泼来:「没钱给他赔,要赔钱你先把老娘

卖了去……」

魏东升认错,并且表示愿意赔钱,宋满堂知道该收手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

蛇,眼下他的气势震慑住了这一拨人,但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就会对自己不利。

报警这话,他是以进为退,他知道这事儿双方都不敢报警。

「老魏,你家里娘们做主还是爷们做主,娘们做主的话,我和你老婆商量这

事儿咋办,爷们做主的话,让你老婆滚,她要不滚,老子就报警。」

事已至此,魏东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儿这事,自己休想敲诈到一分钱,她不知

道宋满堂和范小丽的关系,以为宋满堂是范小丽本家长辈。她没有想到,这小狐

狸精竟然有一个如此强势干练的本家长辈,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处处占着主动,

占着先机,从头到尾,几乎是一个人处处压制着他们一伙子人。

她极其憋屈的嚎啕着,任由自己两个兄弟搀扶着自己离开,临出门时,她忍

不住回头看了这男人一眼。

这男人凶悍的眼神儿,如刚碰面时一般,阴鸷难测,这男人横肉丛生的黑脸,

如刚碰面时一般,波澜不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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