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湿热热的「虫子」又一路钻到阴囊,睾丸中又被「虫舌」一阵舔搔,又爽又
痒又痛。
「嗤」一声,玲珑缩回香舌,运功一吮,少年「啊!」的一声大叫,一阵涌
潮快感,又是被强行口爆,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每次精意稍止裹着guī_tóu的小嘴
儿都是用力一吸,接着又射个不停,这次射的石生直接晕了过去。
玲珑花麵潮红,媚目里却依然冰冷无情,香舌再次钻入睾丸肆意舔弄,强令
少年从痛爽中醒来,一缩一吸,少年在美人胯下闷哼一声,又射的爽晕过去。
玲珑再把细嫩小舌儿探入,这次没有直接缩回,而是分泌大量的唾液,同时
在睾丸中舔来尝去,yín毒充分侵入着睾丸每一个精室,搜刮着少年最后的精意。
少年本来已经射的气息奄奄,被yín欲一激,脸上性奋之意渐起,呼吸急促,
似是回光返照,两眼也变得有神。
玲珑香舌突然收拢,细长的鞭尾在石生肿大的睾丸根部一緾,阻滞了这次射
精,少年已经被yín欲折磨的有点神志不清,射意被遏,两眼憋的通红。
玲珑扇动薄翼,在夜空中飞得越来越高,手臂微转,把少年头上脚下掉了个,
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牢牢钳住少年腰肢,纤指挑起石生还沾着泪珠的下巴,另一
只手儿抚套着被yín毒侵染硬如铁棒的肉杵,粉红舌尖舔着红唇,温柔娇媚的笑着:
「宝贝,接下来,你想让妈妈继续用香舌像刚才那样惩罚你一宿呢,还是求妈妈
给你个解脱,用下面的蜜穴qiáng_jiān你没用的大ròu_bàng,活活吸死你呢。」
少年绝望的泪水不断滑下脸庞,想起刚才口舌yín虐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痛苦,迷茫的双眼中闪过一阵惧怕,
「求、求妈妈qiáng_jiān我没用的ròu_bàng,吸死我吧,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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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这可是你求妈妈的吆。」玲珑妖媚的脸上带着yín亵的笑意,长长
的粉舌一舔少年的泪痕,「别怕,乖乖的,妈妈这就来活活操死你!」纤指扶着
ròu_bàng在湿腻的蛤口摩擦几下,交叉紧锁的脚跟用力一推少年臀部,红肿的ròu_bàng
「噗嗤!」一声在泥泞的膣肉中一插到底。
夜空中只见玲珑身姿凹凸有致,丰乳肥臀,纤手叩着少年肩膀,浑圆的大腿
夹着少年腰部,大幅扇动黑翼,一浮一沉间臀肉「啪!啪!啪!啪!」不断顺势
拍在少年跨上,紧窄湿腻的蜜穴狠狠的套弄着少年肿大的ròu_bàng,发出「咕吱咕吱」
yín水抽动的声音。
少年被yín毒寖染过的ròu_bàng十分敏感,不一会就被膣穴榨的精意上头,但是那
细长的鞭尾始终牢牢缠绕箍住两枚肿胀的睾丸,不让少年解脱。
「啪!啪!啪!啪!」玲珑仰着娇麵,秀发飞扬,蜂腰扭动,嘴中尽情呻吟
着,肆意的qiáng_jiān着怀中无助的少年,不一会就操的少年嘴角流涏,眼中失神,肉
棒被层层膣肉撸的一片通红。
「啊!啊!呜呜,妈妈,啊!我、我受不了,啊!」石生抽泣着
「啪!啪!啪!啪!」玲珑娇喘着一边奸yín,一边运功收缩着湿腻的膣壁,
狠毒的压榨着ròu_bàng。
「妈妈,啊!啊!我很乖,啊!求妈妈让、让我射吧!」
「不行!你给我主动扭起腰!」
玲珑娇斥着,暗里运着邪功,一点一滴的催动积攒着少年体内的精元。
少年在回光返照的精力催动下,挺动着腰肢,硬硬的ròu_bàng不断撞在穴底,敏
感的guī_tóu每次顶在那团软肉都被花心吮的马眼张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似乎永无止歇的套弄chōu_chā,石生觉得自己弱小的身躯快被操的坏掉了,突然
腰间压迫十足的大腿紧紧夹住石生腰身,小腿一固,玲珑纤手抓住少年头发拽在
一边,张开红唇吻住脖颈,犬齿一咬一刺,ròu_bàng顶住花心,突然宫内张开叼住龟
头肉棱,运功一吮,接着睾丸一松,长长的鞭尾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直插进去,
花心檀口上下同时死命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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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生瞬间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本命精元泄洪一般被zǐ_gōng花蕊一汩
汩的吸纳入体,难以名状的巨大快感令少年大脑一片空白,在寂静中只听见玲珑
小腹中「咕吱咕吱」的吸精声,光洁的颈中「咕咚咕咚」的咽血声,少年的皮肤
肉眼可见的干皱了起来,张着嘴巴,嘴角流着口涏,眼角流着泪水,直到眸中失
去神采,渐渐暗淡,也没有发出一丝哀嚎。
干枯瘦小的少年从玲珑娇躯间慢慢滑下,一会「噗通」一声,平静的河面泛
起一波涟漪,玲珑看都不往身下看一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嫩舌尖舔着嘴角流出
的一缕鲜血,回味的喃喃自语
「喔,真是个味道很棒的孩子呀。」
乌云掩映间,已经不见了那妖异妩媚的身影。
千墨并不知道那少年的悲惨下场,他也没那精力思考多余的事情,今晚对他
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顺着运河一口气游出十多里,直到河上船舫渐多,两边商
铺密集,有了一丝阑珊灯火才敢爬上岸来,拖着沉甸甸的双腿边走边暗骂:「都
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道你爷个姥姥,果然不假,差点把小爷一条命都搭上,
下次这种孤军深入,自送虎口的事可得少干点!」
「啪!」左手给了自己脑袋一下「奶奶的,你还想下次!」
月光下仔细认了认街道,找准方向向客栈踱了回去,心想「这两个采花蜂除
非脑袋被驴踢了,否则不会再回客栈找我麻烦,更不会留在住处等我报官,这银
子是没戏了。」
走了会心下渐渐镇定,又想起今晚逃的裤子都掉了的狼狈模样,心下忿忿的
自我安慰装逼起来
「妈的,这两只小蜜蜂武功也不咋地,等小爷恢复了体力,再碰见砍死这两
只小母蜂。」忽又想起那个漂亮蜂妖姐姐白嫩的丝袜小脚夹住自己guī_tóu凶巴巴的
俏模样,走动间裆中软肉似乎仍有几分酥麻,心下一荡,恶狠狠的道:「下次碰
见,定让你知道小爷『剑法』到底好不好,捅死你个小yín蜂!」
拖着酸软的两腿一直走到天色微明,路上行人三两渐行,才回到客栈门口。
刚入大厅,便看见胖掌柜揪住一个健壮汉子,嘴里骂骂咧咧:「我开了这些
年店,还没见过住一宿给桌子住折了腿,凳子住散了架还振振有词的客人,你要
不赔钱,休想退房!」
大汉骂道:「放你娘的螺旋屁,老子一觉醒来,这桌子椅子自己趴成一窝,
跟俺有个毛关系!」
「咄!你个夜疯子,打坏桌椅不说,墙皮都让你划花了,患了失心疯么,没
事半夜耍什么菜刀!」
「砂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再揪着不放,俺可不客气啦!」
两人拉拉扯扯,嘴里逼逼叨叨,千墨面无表情的从两人身边经过,一路上楼,
进了客房,房门一关,窗户紧坎,衣服一脱,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