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目光,对我嘀咕道:「这他妈撞了邪霉啊!」
女人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用一种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怎么了?后悔了吧
,当心晚上睡不着觉哦!」
难道这才是她真实的声音,就像是电影里的恶鬼在嚼人骨头,我不由得感到
嵴梁骨发麻。
耳叔又拿起短棍重重地砸到她的小腿骨上,耳叔的短棍可是用铜铁包的椆木
,打人非常厉害。
果然,咔嚓一声传来,她的小腿骨已经断了。
但那张怪异的脸还是一片木然,还算正常的双眼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她连
眉毛都没有,所以也没有皱眉一说了。
耳叔又是一棍敲在她的另一条小腿上,接着狠狠地说道:「你的一双手脚都
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一身好功夫可就废了。说吧,疯猪躲在哪里?」
耳叔并不知道义父是故意让他问出疯猪的下落,这样对方就会以为我们还不
知道疯猪的真实身份。
其实把她控制在这里根本没什么可让她交代的,只是为了让疯猪摸不清我们
的情况。
当然这些不能告诉心直口快的耳叔,这样他拷问起来才显得真实。
女人还是对他爱理不理,那一大一小的眼睛还不时透出轻蔑,耳叔有些毛了
,一棍敲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喊道:「我老婆是谁杀的?」
这一棍力道十足,女人身上很快出现在一团淤青,嘴角慢慢有红色液体渗出。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屈服,扭曲的嘴角反而更加上翘,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更
加狰狞,阴森森地答道:「问这么多遍你烦不烦?」
耳叔眉头高竖,手臂已经半抬起,只是女人被吊得比较高,扇耳光不趁手,
耳叔把短棍换到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了女人丰满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乳
峰上慢慢地揉搓。
女人的眼神由冷漠变得锐利起来,鹰隼一般狠狠地盯着耳叔。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的耳叔得意地笑笑:「你不是拽得很吗?你这臭婊子!长
得跟个女鬼一样!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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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中的恨意慢慢缓过来,只是瞪着耳叔,没有答话。
两人对视着丝毫不让,女人的目光渐渐透露出嘲弄的意味,好像看着一个宠
物小狗。
耳叔的气势又弱了一线,这面子怎么都得找回来啊,左手攥起短棍,咬着牙
厉声吼道:「还敢跟我笑,等这跟棍子插进你的骚逼里,看你还笑得出来不?老
子把你zǐ_gōng都插爆!」
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叔得意地笑笑,短棍的一端开始在阴户外
轻轻刮擦起来。
短棍的一头连了一只铜环,方便挂在手腕上;另一头则焊了一个铜球,用来
打人。
此刻,铜球已经拨开了女人的大阴唇,但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反复摩擦,渐渐
地铜球上竟然有水光泛起。
女人的呼吸开始变重,耳叔已经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女人的视线勐的转向我,就像利剑一样刺中我胸口,我有些不是滋味,毕竟
那晚她也没有杀我。
「耳叔,我想到一个方法一定能让她什么都说出来。」
「真的?」
耳叔没有转头,手中的短棍继续深入。
「真的,我会有一种手法能刺激她的穴位,让她比现在痛苦万倍,没人能忍
得住的!」
我看他还是不太信,又补充道,「你看过电影《风声》吧,就跟里面那个扎
针的一样,保证什么都吐了!」
耳叔有些不甘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短棍,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女人恶鬼般的脸
,歪了歪嘴,又在女人挺立的乳房上狠抓了一把,才悻悻地说:「你来试试吧!
我先出去烧根烟!「说完转身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细
腻清脆:「你要对我用」
分经拔脉「?」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他……那什么你,骗他而已。」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的声音中温和了不少。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这样她立刻就会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疯猪的真实身份,
转头反问道:「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我倒是奇怪你怎么认出我的?」
现在我们俩倒像是两个朋友在聊家常。
「从你走路的动作啊!」
「哟,你功夫不怎么样,竟然会」
捕风捉影「!」
她语气有些惊奇,「嗯,我大概知道你师傅是谁了。」
「那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就是我妈妈。」
果然,这个女人没准儿还只能算我师侄,可惜这几天都得禁欲,不然我这个
师叔还可以教她点其他的,嘿嘿!打住yín念,我又问道:「那你妈妈的师傅是谁
呢?」
「不告诉你,你得跟我交换。」
「这不是公平合理的吗?你知道了我怎么认出你来的,你还知道了我的师傅
,我就知道了你师傅是你妈妈,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吧!?」
「那我告诉你我怎么认出你来的吧,你的真气阳气太强,那筷子打过来我都
能感觉到上面的热气!」
有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打出去东西上面有热气,不过也可能是她的内息
能够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为妙变化,那如果能跟她来一炮,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强
烈的反应……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女人又开口了:「这样吧,你放了我,我告诉
你我妈妈的师傅是谁。」
你妹,想得倒美,你随便给我讲个很可能是死人的名字,我就得放了你,不
可能!我假装想了想才说道:「你答应不要再伤害朱玉婷怎么样?」
「我明白了!」
女儿眼中放着异样的光芒,「你们已经发现他是谁了,是吧?」
哎,我这画蛇添足的条件,被她一下找到了其中的联系,这下更不可能让她
走了。
耳叔垮塌垮塌的拖鞋声已经在走道里响起,我肃然道:「这帮人可不是咱们
的同门,你自己好自为之。等这些事情都过了,我会救你出去。」
「哎,你放心,那个朱玉婷我也不会动她了,现在动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反正你们都知道了。」
她的语声再次恢复平静,就像是冰封的湖面。
跟耳叔胡诌了几句说问出点东西,需要去跟义父商量一下,暂时别动女人了。
耳叔虽然有些失望,但对于鬼三哥的话他从来没有质疑,希望女人能平安度
过这一段时间吧!************九天终于平安度过,中午在二院跟
小玉打电话说了老婆那边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总算等到她赶过来,又叮嘱了她一番要保护好朱玉婷,我才安心出发。
来到酒店,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被挂断。
在电梯里收到短信:还有点事情,你先回房间洗个澡吧!洗澡?哇哈哈哈哈
,今天的主题就是尽情地啪啪啪啊!微热的水喷洒在身上,汗水渐渐消散,小弟
弟则兴奋地翘起,几乎是指向天花板的角度。
究竟怎样才能取出丹药呢?是什么特定的体位吗?脑海中立刻闪现出师傅给
我看过的各种春宫画册。
或者要nèi_shè多少次才能出来?所以要禁欲九天保存充沛的精力。
不过我曾经不间断在妈妈那里nèi_shè过十次,好像也没有弄出什么来,还真是
伤脑筋……躺在按摩浴池里,瞎想了半天也没啥结论。
开门声响起,一身白色西服的妈妈出现门口。
我笑着对她摆摆手:「嗨,大美女!」
「你这个懒猪,这么长时间就光在玩水啊?」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盘好的头发揭开,前几天还是黑色的长发又变成了栗色
,发梢泛着金。
她的双手划过了白皙的颈脖上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带,直接来到了白色的修身
短款西服上,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菱形的翡翠色钮扣,里面是藕色的吊带衬裙。
很快,这两件都不在了,只剩下玫瑰色的蕾丝胸罩,半截式的罩杯被撑得满
满当当,可爱的乳头隐匿在一朵精巧的山茶花后若隐若现。
我的ròu_bàng几乎能够伸出水面,妈妈灵巧地转了一个圈,开始脱白色的铅笔裤
,一边脱一边扭动腰肢。
我这才注意到她开门的时候打开了音乐,这是她很喜欢的钢琴曲,可惜我实
在记不得那些洋鬼子音乐家的名字,要不就是张冠李戴要不就是移花接木,索性
就不记了。
裤子已经被脱到大腿的一半,她转过身,翘起屁股,因为穿的是丁字裤,饱
满的阴阜在裆部鼓起,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嗅一嗅那里的味道,因为那是
我出来的地方,而今天我要从那里取出一件小东西。
伴随着节奏,长腿已经脱下,妈妈灵巧地踢掉了脚上金色的豹纹高跟鞋,一
只脚已经踩进了浴池。
我笑着望着她问道:「怎么这么久啊?」
「得处理完今天的事情,才有空跟你一起啊!」
说着话,妈妈已经浑身赤裸地来到我身边,我们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唇舌
交织。
过了好一阵,我问了一句:「说吧,怎么才能取出那个什么丹的?」
一只手暗度陈仓摸到了她的腿间。
妈妈深吸一口气才说道:「既简单又复杂,还需要点运气,或者说缘分!」
「怎么说得跟神话故事似的?」
妈妈握住了我一柱擎天的棒棒,柔声道:「因为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
「不是在zǐ_gōng里吗?」
「是在那里面,但具体在位置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都感觉不到它,连它什么
形状我都不知道……」
「那怎么弄进去的?不是你自己放进去的吗?总不能外公给你放进去吧?」
我不禁坐直了身子。
「什么呀?」
妈妈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我的ròu_bàng,「当时是生了你之后,爸爸让我吞了一
条彩色小虫子,说是以后会住在我的肚子里。」
「难道是个蛊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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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就是蛊虫,」
妈妈在我下巴上亲了一口,「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在哪
里?」
「那我要怎么做啊?对着你肚子磕头吗?」
我感觉自己已经渐渐进入了神话世界。
「当然不是,」
妈妈的手开始在我的ròu_bàng上撸动起来,「机会只有一次,这次失败就得再等
九天……」
「什么?」
我的嘴差点吓歪了,「那必须得成功啊!」
「知道,知道,就算你能忍,你那些女人也忍不得了。」
妈妈笑了笑,舌头在我耳垂轻轻扫了几下,「步比较简单,就是我们俩
一起达到高潮,」
「那开始吧!」
我的指尖已经碰到了阴道口。
「别着急,听我说——」
妈妈轻轻一扭腰,令我的手指滑脱,笑着说,「阴阳二气交汇,它就会出来
,但接下来你只能自己凭感觉找到它,爸爸说找到以后你自己就能凭感觉把它吸
收到,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说着话,妈妈的眼神突然一暗,不过很快恢复笑意。
「凭感觉是什么意思?」
「爸爸给我解释的是,到时候你就要用内息来感觉我那里面的情形,很快抓
住它,因为它只会现身一两分钟。」
「那难度也太大了,换个人岂不是肯定没法办到了?」
我头都大了一圈。
妈妈的嘴凑过来,跟我吻了一下,才说道:「所以说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
对啊!」
「不对啊,外公说了是为了补贴阳气不足的男人啊,换个男的哪里办得到?」
我有点怀疑妈妈的说法。
「哎!这件事吧,该怎么说呢……其实爸爸本来有一种药可以把它诱出来,
但我们一直没这个需要,也没想过要孩子什么的,现在爸爸也不在了。所以只有
这个办法了。」
原来还有这些密事,老妈藏得够深的,管他呢!憋了九天,想干一炮再说,
多一个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蛊虫就能让我变强?鬼才知道,我揽起妈妈的一条腿
放到肩上。
妈妈主动把另一条长腿搁在了我的另一边肩头,摸摸我的鼻子说道:「注意
哦,就只有一次机会,我们俩任何一个多高潮一次,它就又躲起来了。所以千万
、一定要注意g!」
这么多对白真是麻烦,还是直接爱情动作吧!腰腿发力,guī_tóu刚刚一触碰到
阴唇,就被一股吸力拽了进去,就像那个掉进兔子洞的外国小女孩。
我和妈妈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性爱的经验,配合无比娴熟,ròu_bàng在膣腔内快
速进出,有节奏地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响,在看不见的地方七个肉瘤与三道肉环摩
擦出连绵不绝的快感。
一切都那么的熟悉,妈妈细腻而急促的喘息不断吹进我耳中,彷佛战场上为
战士们助威的军乐,我更加卖力地chōu_chā起来。
三十分钟之后,无穷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ròu_bàng开始有点不受控地抖动。
妈妈很快发觉我的状况,粉色泛金的嘴唇微微张开,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
:「呼……呼……宝贝,你、你得再忍忍,妈妈还有一会儿才到,啊……呼……
来,吸口气,吻妈妈一下。」
双唇交接,我主动伸出了舌头,两条舌头只是匆匆一会,还没缠上,妈妈的
香舌就跑掉了。
我连忙追赶,因为在她的主场,我在口腔内转了好几圈都没能得逞。
情急之下,下身勐一用力,顶了半只guī_tóu进zǐ_gōng,妈妈的嘴唇勐一张开想要
换气,我终于逮住了她那条香舌,正想缠斗,上面两排白晃晃的铡刀落了下来。
「哎哟!」
我的舌头被咬了一下,赶紧逃出了小嘴,「妈——」
妈妈面颊绯红,双眼微张地望着我,笑着道:「怎么样?这回不想射了吧?」
还真是,射精的欲望因短暂的疼痛而消失了。
不及多想,妈妈的双唇又贴了上来,再次唇舌纠缠。
下面当然也不能闲着,我深吸一口气,将妈妈从水中抱起。
她双脚在我脑后交叉相扣,整个人附着在我身上,只靠着我的双手托住腰肢
,重心则全由我的胯下神器来支撑。
妈妈的鼻息越来越重,也愈发的不规律。
性器交接的地方才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阴道里的粘液越来越多,道肉环
开始缓缓缩紧;第二道肉环则绕着我的ròu_bàng转圈,就像是ròu_bàng在玩呼啦圈;最里
面的肉环则拽着我的guī_tóu前后抽动。
我明白妈妈的高潮要来了,chōu_chā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嘴唇分开,妈妈大口地换着气,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儿子,
跟妈妈一起来吧!」
我进入了全力冲刺状态,但又小心地保持内息不乱,因为高潮来到之时才是
我取丹的开始。
「哗」
的一声,莲蓬头喷出了水幕。
就在我们一同达到高潮的瞬间,妈妈胡乱摆动的右手碰到了淋浴水阀。
我也不得其他了,立刻抱着她小心地坐回浴池内,双腿盘膝凝神静气,内息
涌动直奔会阴。
此时的眼耳口鼻舌都失去了作用,全靠内息感知。
经过三道肉环,肉蕾密布软滑濡湿,真是巧夺天工的妙物,从次插入后
我就沉醉不已,这确是我生平仅见的名器,完全就是男人的天堂。
回想当时泡温泉的时候,幸好没得抵挡住韩智佳的诱惑,不然就得后悔一辈
子。
继续往前,zǐ_gōng腔内比我想的小多了,很难想象我曾在里面住过十个月。
我的guī_tóu大半塞在里面,浸泡在我们两人的混合的体液中,浑浊黏稠的一片
,哪里有什么丹不丹的?不行,我的心有点乱,必须要抛却杂念、六识合一,运
息又走了一遍小周天,再次进入妈妈的zǐ_gōng内。
眼前豁然开朗,彷佛整个人进入了一座金色的大殿,guī_tóu彷佛殿门高耸,心
神一动,好像有个影子从头顶飞过,莫非是那个鬼东西,赶紧飞身跟上。
这东西跑得好快,难道它还会轻功不成?我顿时起了比拼的念头,勐一提气
飞火流星一般追上去。
渐渐地,我离它近了很多,它,咦?从背影看她是个女的,个子不高,好像
是个少女。
妈妈也没说能不能打她,算了,还是忍了,继续追吧!恰好一股洪水般的液
体迎面而来,让她减速不少,我趁机快步上前,飞身将她扑倒。
哈哈,这回看你怎么逃?滔天巨浪打来,我连忙俯身遮挡。
浪头过去,再看身下,少女居然不见了。
急忙抬头,她正在离我不远处,回头瞄了我一眼,又快步跑开了。
该死!继续追吧,一路上,她不时回头打量我,只是到处都是浓稠的体液,
我也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追了多久,前方又是一排狂浪奔涌而至。
这恐怕是我仅有的机会了,我瞅准一块红色的凸起飞身踏上,如箭头一般射
向少女。
这一次我死死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膝盖也抵死了她的双腿,一股腥臭中带着
香气的巨浪打过,这回总算没让她跑掉。
啊,她怎么怎么,她的脸分明就是妈妈,这是怎么回事?是蛊虫本来就该长
成寄主的样子还是它故意变成这样来迷惑我?她忽闪着大眼睛问道:「你是谁?
你要干什么?」
对啊,我要干什么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要杀死她吗?感觉不太像,
而且我也实在没法对一个长得跟妈妈一模一样的女人痛下杀手。
难道是要吃掉她?感觉有点怪啊,我又不是食人族,那不成了秀色派了
吗?不对不对,会不会是要带着她离开这里呢?「你傻了吗?怎么不说话?」
她直直地望着我,眼中却满是魅惑,「你不会是想qiáng_jiān我吧?」
qiáng_jiān?我怎么没想到这种好的主意!再一低头,我才发现她竟是全身赤裸的
,此刻我的膝盖把她的双腿顶成了一个大写的m.因为身子扭动,她的阴阜正对
着我,阴毛深处是我无比熟悉的洞穴。
对,就这么干。
胯下之物已经完全勃起,慢慢来到阴门之外,guī_tóu几乎能感觉到里面的热气。
战斗吧,骚年!guī_tóu已经顶开了肥美的阴唇,正要发力,突然想起妈妈之前
的话,我应该是不能继续干这事的,她肯定在骗我。
心念一转,再仔细看,我们俩身上又有了衣物,哇,好险!我笑着拉起她说
:「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她白了我一眼,噘起嘴说:「不干。你刚才还想qiáng_jiān我呢!」
「没有,你误会了,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们俩可是老朋友了!」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生怕她又跑了。
「呸呸呸,谁跟你是老朋友啊,你先放开我!」
她一边喊一遍用力挣扎着,突然停住了动作,盯着我撇嘴道:「咦,好像我
还真的见过你呢!」
「是吧,我没骗你吧!」
当然见过我,我可在这里面呆过十个月呢!一边说着话,我已经把她整个抱
起来,慢慢朝着我那个巨大的guī_tóu方向走,此刻的马眼就像是大门上的巨大裂缝
,足够我们俩并行而入。
「我想起来了,你在这里住过,你是我儿子啊!」
她突然兴奋地叫起来。
你妹,占老子便宜啊!不过我也不敢得罪她,只好赔笑着说:「虽然我们俩
算老朋友,但也不能算mǔ_zǐ吧!」
「那你喜欢我吗?」
她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狡黠。
「喜欢啊!」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是吗?」
她一脸媚笑地望着我,「比喜欢妈妈还要喜欢吗?」
我一下呆住了,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一个不好就可能得罪她!「想好了再
回答哦!」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假话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说着话她一个扭腰挣脱了我的束缚,却没有离开我,双腿盘在我的腰上。
到底该怎么回答?说不定她知道我们mǔ_zǐ间所有的秘密,我是不是该讨好一
下她呢?真是个两难的问题,要是换成金斧头、银斧头的问题就好了……对啊,
就这么说好了:「我最喜欢妈妈,最爱妈妈,这世上没人比妈妈重要!当然我也
很喜欢你,只是妈妈不一样,她跟其他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我也喜欢你,好儿子!」
她突然一脸感动的表情,嘴唇凑了上来,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化为绿色的光点,渐渐消失在我眼前。
哎哟,突然一阵强烈的剧痛将我唤醒,妈妈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迟疑了一下
,终于确定已经重回现实。
剧烈的疼痛是从下身传来的,妈妈的zǐ_gōng口正在强烈收缩,挤压得我的guī_tóu
生疼,我赶紧将ròu_bàng从里面抽了出来。
妈妈则是面色发白,嘴唇发乌。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用的时间太多了?」
妈妈紧皱眉头,额头上满是冷汗,深吸了几口气,才有气无力地说道:「没
,不到半分钟,你应该成功了,所以我的阴道才开始收缩了。」
什么?我赶紧把她抱回卧室,平放在床上,轻轻抬起她的大腿,把手放在她
的阴门上,希望用掌心的热气缓解疼痛。
奇怪,我感觉到阴道肌肉正在强烈的扭曲,用手指微微拨开阴唇,阴道口居
然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妈妈,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