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他们开展了对我老婆的「业务」培训,刺青叹为观止的足交技巧,其实就
是在色狼们不断地yín乐下练成的。然而,我老婆的那双性感的美足纵然有千种风
情,我却极少有福消受,就象刚才那样,没舔两下就成了小个子胯下的玩物。
刺青又拍拍我肩膀,说:「知道你没玩够,你老婆身上又不是只有脚才能舔
,换个地方吧!」
他将我拉到车引擎盖一侧,伸手按下我的头,当我低下头去,视线聚焦之处
赫然是朱辰红被无数男人肆意玩弄和chōu_chā过的阴部,杂乱无章的阴毛湿漉漉的,
到处是阴道里流出的yín液,因刺青和小个子ròu_bàng反复chōu_chā而激射在阴毛上,灯光
下星星点点映射着奇异的光芒,这个距离下,我还能看见老婆臀部下垫着的牛仔
裤的一角,被分泌物打湿的浅蓝色牛仔裤竟然变成了深蓝色!
朱辰红的阴毛和牛仔裤已然如此污秽,可想而知她的阴部现在潮湿到什么程
度,我真的要埋头下去舔吗?
在我身体的一侧,杀马特正将朱辰红的一对乳房抚摸得波涛汹涌,乳头变得
又圆又大、坚挺异常,越是这样,那里就越敏感,面对着胸口一如既往的刺激,
那一份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是朱辰红无数次沦为别人床第间玩物时必定遭遇的折
磨,忍受得如此艰辛,直将一口银牙几近咬碎;而在我另一侧,我老婆还必须努
力地把握双足的节奏,让小个子尽快将jīng_yè射满她那雪白温润的脚底,她的身体
需要同时满足两个性欲正浓的男人,这才是最难的部分,如果不是朱辰红有多次
被lún_jiān以及被迫卖yín的经验,换别的良家妇女恐怕根本完成不了这样两头兼顾的
献身。
刺青按在我脑后的手掌力度逐渐加重,被迫脱光衣裤的我连双手都反绑在背
后,哪里有硬顶着不屈服的余地,无奈地低下头去,脸部顿时有窸窸窣窣的微触
感,与此同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我闭着双目,却也知晓自
己首先触及的是朱辰红那饱经风雨的阴毛,至于嗅觉里的那一缕异样,则是她的
yín液和色狼们四溢的jīng_yè混合后散发的气味,下一刻,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老婆
的阴部,那一处的湿润程度更甚,特殊的气息也更加浓烈,虽然朱辰红的身体多
个敏感部位正在受到无止境的挑逗,但毫无疑问,承载着她女性荷尔蒙的宣泄口
就在我的眼前。
当我终于伸出舌头舔向朱辰红的阴道口之时,一侧的脸颊忽然感觉到被类似
于雨滴的液体打湿了,咄咄怪事,这个地方怎么会被雨淋到?而这颗雨滴也没有
正常的冰冷感,那么到底是什么?
微微抬头,向那一边偷眼看去,我恍然大悟,原来小个子终于按捺不住,只
见他的ròu_bàng在朱辰红玉足的拨弄下颤动着射出jīng_yè,由远及近,远的居然飙到了
大腿根部,近的则溅在我老婆的足踝和小腿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流淌在光滑的肌
肤上格外醒目,至于我的脸上沾到的一滴,显然属于池鱼之灾。
心里仿佛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算个什么事,哪怕只是一滴jīng_yè,也算被颜
射好吗!那一刻,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如同被重物击中,在这之前,我曾
经遭受到和朱辰红相同的命运,被捆绑、被剥光、被凌辱、被chōu_chā,但一个男人
把他的jīng_yè射在了我的脸上,在我的人生中还是次,今晚,我又一次突破了
作为一名男性的耻辱底线。
可悲的是,那滴带给我奇耻大辱的jīng_yè牢牢地粘在我脸颊上,丝毫没有向下
流走的迹象,而双手失去自由的我对此根本徒呼哀叹,唯有任凭这个鲜明的耻辱
标志占据着我脸上的显著处,没有镜子,我看不到,但我感受得到它无时无刻对
我的嘲弄。
当我正犹豫着是否借朱辰红的阴毛拭去这滴液体时,已经被杀马特粗鲁地一
把推离我老婆的身体,不仅如此,他紧接着将意犹未尽的小个子也推到了一旁,
不用问,他迫不及待地要成为第三个插入朱辰红身体的男人,在玩遍了朱辰红两
个乳房之后,他似乎一刻都不愿再等待
这个夜晚,悲催如我,即是受害者也是加害人,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却在
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lún_jiān之后加入到侵犯者的行列,但注定只是配角。真正的主
角是现场中正大肆实施奸yín的三个东北人,以及全然失去抵抗能力正在饱受凌辱
的朱辰红。
小个子不满足于细小的生殖器在朱辰红阴道里的差强人意,逼得我老婆用性
感的玉足为他的变态欲望做出奉献,他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当凭一己之力无法征
服的女人终于沦为自己泄欲的工具之际,小个子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抚摸着朱辰
红光洁的小腿,刻意地避开流淌着的jīng_yè,一字一顿地说:「朱经理,你有本事
再反抗啊!还不是到头来象婊子一样随便我摆布?」
事实上,朱辰红已经没有余力回应他,因为随着杀马特的接踵而至,我老婆
的体位迅速被调整了,她的裸体被一把拉起,从躺姿变成上半身趴在引擎盖上,
双脚岔开、赤足站在地上,小腹下垫着牛仔裤,使得臀部微微撅起,杀马特开始
玩起了「老汉推车」,从后面插入朱辰红的阴道。
第三个男人!今晚lún_jiān团伙的最后一名成员将生殖器插进了朱辰红的阴道!
纵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依然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今晚的第三个,那么是这
些年来奸污朱辰红的第几个?我实在无法算得清了。
我所在的位置,能够清晰而完整地目睹自己老婆此刻被qiáng_jiān的全貌,被强行
剥成一丝不挂的朱辰红正随着杀马特chōu_chā的节奏一前一后晃动着身体,剧烈的活
塞运动使我老婆犹如承受着开足马力的打桩机的冲刺,绳索束缚着的双手诠释着
她孤立无助的现状,与之相应的则是她发自肺腑间一声声沉闷的呻吟声。
显然,晚上一连串火爆而激烈的肉体运动使我老婆的体力接近了极限,情不
自禁下的哭喊又令她的嗓子变得沙哑,因此,呻吟声仿佛是从胸腔里被挤压出来
的一般,充满着痛楚和凄惨。
这很好理解,虽然近年来朱辰红遭遇多次lún_jiān,此外还被迫向社会底层人员
卖yín以及无数次的被下属员工和客户性虐,但清冷高傲始终的性格始终使她不甘
屈服,沦丧在李老大的yín窟那一次,卖yín女妖妖曾经劝说朱辰红克服心理障碍、
既然摆脱不了屈辱的命运,不如将之视作一种享受,索性彻底开放自己的身心,
将心灵和肉体完全奉献给自己的欲望!这当然是妖妖受李老大指使用来掌控卖yín
女的手段之一,说到底是为了让朱辰红这个外企高管在沦为娼妓的道路上永远不
能回头,毕竟,城市女白领这块招牌为李老大带来了可观的利润,并且还不必与
我老婆分成,等于是悉数落入鸡头们的腰包,李老大哪里乐意放手?所以,在不
断拍摄朱辰红向各色人等提供性服务的视频、裸照的控制方式以及不间断地亲自
上阵奸yín我老婆之外,利用妖妖同为女性的身份,希望说服我老婆真正接受暗娼
的身份。
然而,这一手并不十分成功,朱辰红确确实实在卖yín,也在暴力胁迫下无奈
地向每一个前来寻欢的男人张开双腿,但内心是绝对抗拒的,以致于哭喊成为常
态,哪怕是呻吟时也噙着屈辱的泪水。
杀马特在朱辰红身上任意驰骋的时候,刺青和小个子站在旁边,也不穿起裤
子,而是让各自的阳具露在外面,竟然分享交流起刚才先后chōu_chā我老婆的心得起
来。
小个子意犹未尽地说:「朱经理的逼不算紧,估计经常被人操。」
刺青点点头表示赞同地说:「我也感觉出来了,这婊子一副正经的样子,其
实风骚yín荡得很,稍微一碰,逼里的水就乱流,倒是很方便操。」
小个子睁大眼睛,高声问:「看情况朱经理被许多人操过,也不知道都是哪
些人,我们刚才都没戴套,会不会中标?」
刺青闻言吃了一惊,喃喃地说:「不会这么倒霉吧?城里的女人就算会玩,
也肯定比较注意的。」
小个子问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我:「戴绿帽的,你老婆有几个男人?」
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刺青见我脸上阴晴不定,误解了我的想法,摇摇头开
导小个子:「虽然这顶绿帽他戴定了,可自己老婆外面有多少男人这种问题,他
哪里会清楚?」
小个子一脸不相信地说:「大哥,你不知道城里人多会玩,说不定这两个平
时就喜欢跟人玩换妻呢。」
刺青惊异万分地说:「换妻?你意思是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他的心
可够大的!」
小个子问我:「你们有没有玩过换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小个子,我确实玩过换妻,但被人摆了一道,
非但没玩到别人老婆,朱辰红还被qq网友绑在廉价宾馆房间的劣质床上轮番强
奸了一遍?
杀马特听到同伙的议论,ròu_bàng不停地chōu_chā着朱辰红的阴道,饶有兴致地问我
老婆:「朱经理,除了我们,你以前被谁搞过?」
我老婆要紧牙关、拒不作答。
杀马特狞笑着威胁道:「你不说,我就射在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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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要命!不同的色狼,在朱辰红身上满足了肉体的欲望之后,总是不约而
同地选择要「听故事」,而所谓的「故事」,则是我老婆以往的性经历。200
8年,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在夜店有过类似的逼问,朱辰红出差至海宁,同
样是被胖老板和民工威逼着将那些不堪的往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至于李老大
或是老吴有没有这么干,我倒是不清楚,似乎在他们眼中,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
一面在胯下受辱、一面亲口述说着被人玩弄的事情特别的过瘾。
这一次也不例外,杀马特显然抓住了朱辰红惧怕遭到nèi_shè的弱点,我老婆再
次无计可施,明知矢口否认是搪塞不过去的,临场瞎编又担心破绽百出,只好吞
吞吐吐他说了一个名字。
刺青他们顿时来了兴趣,不约而同地问:「老吴?老吴是谁?」
接下来,是耻感极强的「讲故事」环节。赤裸全身的朱辰红被反绑着趴在汽
车引擎盖上,阴道里插着杀马特的生殖器,一面迎合著身后男人的chōu_chā,一面无
可奈何地用低沉的嗓音开始艰难地讲着教练老吴是如何qiáng_jiān她的过程。
和驾校教练老吴的事情我了解得并非很全,大半是老婆告诉我的,其中细节
自然不可能很详细,肯定也有隐瞒部分,毕竟这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屈辱之事。眼
下朱辰红一面在被qiáng_jiān一面叙述,内容对我来说实在乏善可陈,但对刺青他们而
言却在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听到我老婆被教练绑在驾驶室里上下其手,不免啧啧称奇,一起感慨居
然还能这么干。我就算处于如此窘境,心里也还是吐槽:你们几个还不是一样这
么干?只不过绑在方向盘上的人变成了我。
朱辰红用了几分钟说了教练车驾驶室里被老吴绑起来猥亵身体的经历,就再
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杀马特把ròu_bàng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顺势插进了她的后庭,
忽然之间的gāng交让我老婆痛苦万分。
qiáng_jiān犯们可不管这些,小个子正听到兴头上,连声追问:「后来呢?老家伙
操你了没有?快讲下去!」
朱辰红眉头紧锁,倒抽着凉气,几乎哀求地说:「轻一点,我受不了」
杀马特丝毫不减chōu_chā的频率,他胯下位置与朱辰红的臀部连续碰撞,噼噼啪
啪之声不绝,非但不怜香惜玉,还在言辞上雪上加霜,笑问:「朱经理受不了被
插屁股,是想让我射进你的逼里吗?」
好吧!又被人抓住弱点反复威胁,朱辰红决定认命了,后庭被插总不至于怀
孕,她放弃了哀求,听凭杀马特用ròu_bàng撕裂着gāng门,终于在一次深深地嵌入中迎
来了那粘稠的液体,至此,朱辰红身体的三个肉洞统统失守,lún_jiān下的朱辰红遭
到了再低贱的娼妓都不愿承受的摧残和凌辱。
朱辰红是反绑着双手、岔开双腿,一丝不挂地坐在引擎盖上讲完老吴如何一
次次在宾馆qiáng_jiān她的经历的,刺青、小个子和杀马特站在车前饶有趣味地听着,
还不断地打听细节,「说故事」的过程中,朱辰红那大大分开的大腿之间始终毫
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她的阴部周围,男人女人的yín液混合在一起,流
淌着到处都是
我以为这已经是可怕的噩梦,殊不知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相比不过是小巫见
大巫。三个家伙毫无信用可言,还是趁着夜色将我们挟持到了相距不远的出租屋
,把朱辰红和我分别绑在了相邻两间房间的床上,简陋隔板形成的墙壁几乎没有
隔音效果,我听到了朱辰红大声的呼喊和许多陌生男子的yín笑,在隔壁的出租屋
里,刺青他们的同乡们正排着队将生殖器插进朱辰红的阴道,而手脚都被绑住的
朱辰红,这一次再也抗拒不了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nèi_shè,只剩下无助的哭喊。
事情终究朝不可控的方向无可逆转的发展而去,尝遍了我老婆身体的色狼们
并不满足,然而身体状态又无法实现他们继续占有朱辰红的雄心壮志,说到底阳
具在宣泄之后陷入了蛰伏,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女人的身体。
陷入短暂宁静的厂房中气氛十分诡异,我依然坚挺的ròu_bàng和lún_jiān者的疲软形
成鲜明的对比,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但望着引擎盖上惊恐不安的朱辰红,三个
家伙又不甘心让我在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发,所以他们有了新的罪恶想法。
仅在一墙之隔,不下十余人正在chōu_chā无力反抗的朱辰红,男人yín笑声同女人
啜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间或还有大声的喝彩,代表着又一个民工完成了射精。
然而,我已然无暇顾及老婆躺在不远处遭受的lún_jiān,因为此时的我也好不到哪里
去,被人用绳子将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被剥光衣服的我趴在一张单人床
上,身下是肮脏的草席,嘴巴含着朱辰红的内裤,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子闻到的是
弥漫在屋子里的霉味和汗臭味。
陈旧的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会坍
塌,浑身颤抖的我同样正被人骑在身上。
今夜,我们夫妻二人成为了不同性取向的民工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
三个家伙将朱辰红绑在床上任同乡亵玩奸yín并非免费,而是向每人收取二十元。
二十元?开玩笑?当初朱辰红被李老大胁迫卖yín的价格还是两百元,后来嫖
客实在太多,又提价到三百元,现在竟堕落到二十?实在是再低贱的站街女都不
能接受的价钱好吗!
对于刺青提供的跳楼价大优惠,出租屋的民工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就算其
中不少人已经进入梦乡,也在楼道不断传来的喧闹声中被吵醒,迷迷糊糊地走出
来,打听之后顿时睡意全无,两眼放光地加入到嫖妓的行列里。
被押进来之时,我扫了一眼整个民工聚居地的环境,规模不大,上下两层的
水泥建筑,长长的走廊是半露天的,单层约有十几间房屋,倒是几乎没有空置的。城乡结合部典型的出租屋格局,租客以男性民工为主,用脏、乱、差来形容这
里的环境毫不为过。
三个lún_jiān犯把我和朱辰红分别绑在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大声
的吆喝,极尽色情地做着鼓动。
听着他们到处敲门高喊什么「外企女经理当婊子」、「二十块一次不操白不
操」的内容,我们都无比的绝望。
除了极个别夫妻同住的租客,但凡是单身的男人倾巢而出,向我们涌来,其
中大多数直奔绑着我老婆的房间,却有两个经过房门洞开的我的屋子时裹足不前
,有些犹豫。
刺青手里攥着一大叠纸币,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指指被绑得结结实实、趴
在床上的我,说:「这个也能操,不要钱。」
这就是我的命运,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我唯有默默接受这一出人间悲剧,同
样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得到怂恿的是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民工,我勉强侧转头,冲着房门处望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其中岁数大的最多十八九岁,而另一个也就刚刚过了未
成年人的年龄,他们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对着不穿衣服的我跃跃欲试?
不知什么原因,我这时想到的竟是老婆提到的网管,同样是年纪轻轻,同样
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现在的低龄人群都怎么了?
年轻的民工得知我是免费的,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两个人迈进屋子,慢慢
地逼近了我。
恐惧使我拼命挣扎,但手脚上缠绕的细麻绳无情地击败了我,面对即将到来
的凌辱,我连一厘米都移动不开,嘴里的内裤不仅使我说不出一个字,呼吸也变
得极度困难。
恍惚间,我脚上的绳子被从床角解开,双足合并起来在脚踝位置又紧紧绑了
起来,他们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我摆出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耻辱姿势,在向我
后庭发起攻击之前,两个年轻人开始研究起我挺直的生殖器来了。
「很硬啊!」
「隔壁被大家轮流操的听说是这家伙的老婆,你说听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搞,
他还这么硬,说明啥?」
「说明啥?说明他天生就是贱人!喜欢自己老婆被人搞。」
「没错!今天我们就搞搞这个贱人,搞残他的菊花。」
「贱人的菊花太干了,搞不进去啊!」
「不要紧!我们先弄一点润滑油。」
「哪来的润滑油?」
「看我的。」
两个人一面攀谈着,一面对我裆部伸出了魔爪,在他俩污言秽语中,我的鸡
巴落到了他们的控制中。
可叹!本就不堪忍受的生殖器在两双手的同时侵袭下,一会儿阴囊受到挤压
,一会儿包皮被翻起又捋直,甚至guī_tóu还还被用力搓了几下,终于忍无可忍地射
了。
忍得越久,射精的时间就越长,屈辱感让我几乎晕厥,我无法接受自己被男
人手yín,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男人搞到了射精。
这不过是屈辱的开端,年轻人将我的喷射的jīng_yè涂在我的屁股上,原来,这
就是他们提到的润滑油!
当其中一个年轻人把ròu_bàng狠狠地插进我的菊花,那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使我如
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正忍受着炼狱之火的焚体,煎熬的不仅是我的肉体,更是
我碎了一地的尊严。
也就在我沦丧的同时,隔壁的房间传来了新的齐声欢呼,那代表又有一个民
工qiáng_jiān了我老婆,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在喊着「第七个!第七个」,天哪!加上
汽修厂里刺青、杀马特和小个子,今晚朱辰红已经遭到了十个民工的奸yín,在手
脚都被绑住、身体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人任意chōu_chā,她能经受得住吗?
要知道,听走廊上的脚步声,还有的民工正等候着,或许,其中有些人
打算再来第二发。
对于这些民工而言,能将一个大城市的外企女高管绑在床上发泄兽欲,是平
时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今晚却成为了现实,哪里还保持得住理智,把一切都抛
在了脑后,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其所能,把朱辰红的阴部操肿、操烂,操到不能
再操为止。
我耳边是男人们的喧嚣声,却听不见老婆的任何声息,显然,在密如雨点般
的ròu_bàng轮番插入下,她的泪已经哭干,她的声带已经因长时间的呼救而撕裂。
这并非我次与朱辰红同步受到lún_jiān,上一次是在李老大的yín窟里,鸡头
们把我们两个绑在一张床上一起操,跟那次相比,今晚虽然不在同一场景里,但
惨烈与屈辱程度尤有胜过。
我们第二天黎明时分才被放了,刺青他们一路跟随,在我们家里又发生了让
我和老婆极度耻辱的事情,这是题外话。
回家的路上,我驾驶着汽车,上半身穿着衬衫,下半身完全赤裸,臀部隐隐
作痛,副驾驶位置,被民工操得死去活来的朱辰红披着我的外套瘫坐在座位上,
外套里不着寸缕,下体也同样真空,民工们只给了我们两件上衣遮羞,抢走了我
的裤子和鞋,以及朱辰红的牛仔短夹克、衬衣、牛仔裤,包括胸罩、内裤、短丝
袜和高跟鞋在内,我老婆身上被强行剥下来的衣服都将成为变态的民工们用来平
时自慰的藏品,毕竟,那是由朱辰红真人现场加持的绝对原味!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踩着油门,正在担心回到小区如何跟朱辰红两个赤裸下
体从停车处走回家之际,后排座位上传来小个子兴奋地话语声:「晚上赚了三百
四十块!生意不错哦!」
他与刺青就在我们车上,杀马特驾着车尾随着,小个子坐在我老婆身后的位
置,他这么说的时候,手正绕过前排座椅探进朱辰红披着的外套里摩挲着朱辰红
的右边乳房,可怜饱受摧残的我老婆已经精疲力尽,就算双手双脚都恢复了自由
,也只剩下随便他玩弄的份儿了。
整整一个晚上,有二十个陌生男人爬上了朱辰红的身体,对她而言可谓人尽
可夫,此刻胸口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什么了。
刺青点完了手上一大把十块二十块的零碎纸币,呵呵笑着回答:「朱经理还
是蛮受欢迎的,逼也挺经操,下一次再去我们那里挨操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收三
十块!」
我吃了一惊,下一次每人收三十块?听意思,lún_jiān犯们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老婆,而是要长期霸占朱辰红?
念及于此,我不由彻底的绝望了,难道说,夜幕下的lún_jiān只是无休无止的屈
辱生涯的序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