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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剥掉的牛仔裤 > 【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硬盘里,然后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让烟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肺,缓缓吐出烟

圈,从电脑桌上拿起耳麦戴上,点开了视频。

之所以不是迫不及待地观看,是由于我也要调整一下心情,路上的气氛过于

压抑,严重影响了我的兴趣,现在好了,二十二吋的电脑大屏幕,足够我看清老

婆和别人性交的每一处细节,生日时老婆送我的调音台级立体声高保真耳麦,也

令我能聆听到老婆每一声细微的呻吟,她做梦都想不到送给我的耳麦会有朝一日

用来播放她被强暴的内容。

宾馆客房里,在我老婆洗完澡之前,视频播放到高中生正用手抚摸着我老婆

赤裸的乳房,而我老婆却因被牢牢捆绑失去了任何反抗或躲避的能力,万般无奈

之下,只能哀求高中生,以帮他手yín的方式来逃避被年龄落差如此大的小孩qiáng_jiān

的悲惨命运。

电脑的视听效果的确远远超过在手机那么小的屏幕上观看,屏幕里我老婆四

肢因绳索而大大张开的裸体果然更具视觉冲击力!

耳麦里传来的是高中生那略显稚嫩的说话声,他抬起正在拨弄我老婆乳头的

两根手指,右手靠近耳朵,微微俯身,夸张地问:「美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请再说一遍?」

我老婆明知高中生是在调戏她,却不敢恼怒,唯有咬碎银牙将刚才的话语又

重复一遍:「我说……用手帮你弄出来……」

两次说出这种相同意思的话,让我老婆的脸象滴血般通红,不过她的眼神却

充满着期待,希望中学生接受她的建议。

「啊?用手帮我……弄出来?」学生故作不解地又问:「我年纪小不是很懂,

你告诉我,美女你要弄我哪里?」

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沿着我老婆的太阳穴流进了压在脑后的秀发里,强忍内

心的屈辱,我老婆不得不回答这种带来更大屈辱的问题,她本可以用手指一指学

生的胯下,可惜她的手被绳子绑着,只能说:「你下面。」

镜头外正在拍摄的小伙子适时起哄:「美女,什么下面,说具体点。」

我老婆更加气恼,她尽力扬起脖子瞪着镜头,我知道她其实瞪的是镜头后面

的小伙子,准备骂人,话到嘴边却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的难堪处境,又将恶毒攻击

的词语咽了回去。

高中生穷追不舍,问:「说啊,什么下面?」

我老婆仿佛用尽最大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你的……生……殖器。」

说完「生殖器」这三个字,我老婆的浑身力气象被抽空,要知道从她这样职

场精英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不容易。

高中生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大学毕业,张嘴就是专业术语,还生殖器?是

我的鸡巴!」

朱*红羞耻地闭上双眼,认命地点点头,跟着说:「是!你的鸡巴!」

中学生闻言笑得更欢畅,他边笑边问:「我倒想答应你,不过美女,你的两

只手好像都绑着,请问怎么给我弄?」

这一点他问的没错,我老婆的双手以高过肩膀的角度被悬空绑着,手背都几

乎能贴到床头板上了,用手弄的话,无论高中生是站在床上,还是跪着、坐着,

要么太高、要么太低,手根本就够不着,一定要这么玩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

是给朱*红的手松绑。

我猜这些家伙暂时不愿放弃对我老婆的控制,二是学生先站到床上再弯腰蹲

下来去够我老婆的手,不过他肯定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而且我老婆手腕上缠着

固定她的细麻绳,胳膊是动弹不得的,只能凭借手掌的小幅度晃动来套弄,多半

达不到学生的需求。

学生见我老婆哑口无言,手又伸向我老婆的身体,这一次他的右手竟然变态

地捋着我老婆的阴毛,对上面沾染的jīng_yè也浑不在意,学生并非把我老婆的阴毛

整丛的抓在手掌中,而是用三根手指先掐起其中的一小撮,将它们略略拉高,在

手指之间来回搓捻着,仿佛他的手里不是朱*红的阴毛,而是别的什么柔软纤细

的玩物。

阴毛被人抓在手里玩,这份羞耻感绝对是空前的,朱*红本能地象并拢双腿,

但做不到,又想靠移动双腿避开羞辱,却同样无能为力,小伙子对我老婆脚的捆

绑实在太巧妙了,无论朝里还是朝外都休想得逞,两条腿该分开成什么角度还是

什么角度,大腿根部该展示出多大面积还是多大面积,靠老婆腰腹发力挪动的微

小距离,只能使自己的阴毛被拉得更紧,差一点就会被学生拔下来,这令我老婆

放弃了躲闪。

学生很满意于我老婆所有努力都被打败的沮丧神情,边玩阴毛边开口说:

「美女,其实你说的对,我还年轻,怎么可以插你那里,我原来只是打算摸摸你

就行了。」

老婆一愣,睁开眼睛,目光里透射出一丝幸免于难的希望,然而学生语气一

转,又说:「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用手帮我解决,这让我觉得应该进一步,既然

手够不着,就只好插你那里了。」

我老婆张口结舌,被高中生说得快精神崩溃了,她内心独白必定是:你特么

要点脸行不行?本来只想摸摸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我都被脱成这样绑成这样了,

你没插的打算鬼才相信!

职场多年,我老婆见怪不怪了许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学生的这番说

辞纯粹是为了寻她开心我老婆怎会不知,之所以连续生出希望又连续绝望,被区

区十几岁的一个学生反复在言词上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是由于我老婆身处人为

刀俎我为鱼肉的极度困境,唯有一次次地寄希望于对方忽然心生善念高抬贵手。

商海变幻,我老婆这些年始终处乱不惊,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游刃有余的成

功经历造就了她冷傲与强势的内心,纵然如此,在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后,她也

唯有祈求出现一根力挽狂澜的救命稻草。

很遗憾,我老婆最终等来的是一根压垮她最后一丝自尊心的稻草。学生显然

满意于我老婆在一悲一喜情绪里快速切换的复杂情绪,他一边玩着我老婆的阴毛

一边继续以出格露骨的话语进一步打击我老婆的心理:「不过,美女总是有特权

的,我可以让你自己选让我插哪里?」

我老婆立刻紧紧闭上了嘴,生怕一语不慎引来大祸临头。她怎么可能做出选

择,让一个学生无论插身体的哪里都是极度羞耻的。

学生点点头,「嗯」了一声,说:「看美女的样子是做出了选择,现在这个

姿势,插你后面是办不到的,因为把你翻过来实在需要费些手脚,你闭上嘴,表

示不愿我插嘴,那么,就这里了。」

话音刚落,学生就放开我老婆的阴毛,腾出手来在我老婆的阴部位置狠狠摸

了两把,说:「也是,这里刚刚被操了几十分钟,应该再接再厉的。」

被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摸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老婆象触电一般,身体倏地

向上绷紧,重新落回床面时竟然微微发抖。

此时,我老婆的脸上早已梨花带雨,情知被qiáng_jiān已不可避免的她颤声地说:

「求求你,不要啊!」

学生也不脱鞋就翻身上床,一下子站到由朱*红的双腿和绑在她两个脚踝之

间的细麻绳构成的三角区,然后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随手一

扔,只余脚上的板鞋,镜头同时又推过去改变视角,我看到这学生稚气未脱的脸,

五官毫无可取之处,除了荷尔蒙激发的青春痘,只能用面容平庸来形容。

他的嘴唇上已经有了一些细细的胡须,身形是相当的消瘦,令我颇有微词的

是高中生的胯间那根东西,与他所谓的哥哥相比简直是南辕北辙,又细又短,在

稀稀疏疏的体毛环绕中显得略微萧瑟,应该是发育未及成熟造成,在我老婆裸体

的刺激下,这根勉强称之为ròu_bàng的东西已经尽量充血勃起,从尺寸来看还不足刚

才小伙子的三分之二。

学生可没有丝毫自卑,也可能他已将自卑化作了变态,百般戏弄了我的老婆

之后,他终于要进入主题,他先是弯腰用双膝跪在床上,他的两个膝盖准确地顶

在了我老婆两条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部位,这样朱*红想稍微合拢一下双腿都办

不到了,然后学生的两手撑住我老婆双肩不远处的床面,面向身体之下的裸体女

人压了上去,他的阳具尚未插入,却已硬邦邦地顶在了我老婆早就洞开的阴道口,

说实话,虽然短小,但ròu_bàng勃起时的硬度还是有的,破门而入仅在一念之间。

我老婆感受到了身上压来的学生箭在弦上的状态,失声大叫:「不要!」但

她朱唇方启,即被高中生侧脸就势将自己的嘴死死撑在我老婆的两片嘴唇之间,

迫不得已张开了嘴,接受了学生猛烈的亲吻,后者贪婪地大口吸着我老婆口中的

气息,也将自己的一腔浊气不分青红皂白呼进我老婆的嘴里。

他在女人的芳泽里飞快地攀升自己的欲望,随后猛地抬起头,既象挑战我老

婆的意志,又仿佛在同自己较劲,只听他低低地怒吼,紧接着竟是「噗嗤」一声,

ròu_bàng在朱*红阴道里捅了进去,二人瞬间交合!

朱*红在被学生插入的一刻,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头侧向一边,无奈地

接受了被qiáng_jiān的命运。

屏幕前的我同样长叹一声,自己的老婆继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之后,又被了

第二个陌生人侵入了身体,这一次,是不折不扣的qiáng_jiān,而qiáng_jiān我老婆的,赫然

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别看学生戏弄我老婆的时候显得阴损狡猾、诡计多端,实战起来却不过徒逞

蛮力,技巧乏善可陈,他的关注力全部集中在如何更深地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方面,

所以每一次chōu_chā都象慢动作,给人的错觉是在一点点的层层推进,到了尽头之处

还不肯放弃,实在做不到更深入才心有不甘地徐徐退却,进退转换的技术也很生

疏,好几次都是guī_tóu滑出了阴道口,需要重整旗鼓再行瞄准,插入时又免不了忙

中出错、几度碰壁。

我对自己先前的印象产生了动摇,这学生虽然有一定的性经验,但搞过的女

人肯定很少,一般人只要成功做了两三次就不会是学生现在这样手忙脚乱的,或

许在qiáng_jiān我老婆之前,他也就同女同学来过那么一发,过程多半还磕磕绊绊,我

打赌要不是朱*红被事先剥光衣服扔在床上绑成那种样子,高中生都不可能qiáng_jiān

成功,说不定在我老婆的竭力反抗下已经落败而逃!

学生应该是偷偷在色情网站上浏览了一些黄色,对其中的情节来个现炒

现卖,如今相关论坛里有些色文写手还是有些水平的,无论是通奸、qiáng_jiān,还是

性虐,至少在性方面日益可圈可点,少数甚至非常精彩,令人读起来欲罢不

能!什么?你问我怎么了解得如此清楚?

因为我就是这类色情文章的作者,这些年写过不少或香艳或暴虐的另类,

尤其擅长凌辱警察主题的,象《女警有难》、《警察的耻辱往事》等还一度被读

者奉为经典。

啊?你问我为什么专门写警察?爱好!纯粹是爱好而已。扯远了,我感同身

受,色文在心理描写上是非常形象生动的,而在男欢女爱的具体细节刻画上却未

免充满着夸张和臆想,与现实较为脱节,以次插入我老婆阴部的时间为分隔

线,高中生前后水准的反差也许真的是受此影响。

这么一来,其实我老婆也同样的狼狈,之前与小伙子欢好,我老婆虽然也是

被动地位,却也慢慢跟上节奏,到后期则互动配合趋多,轮到高中生,我老婆被

绑上了床,身体彻底沦为玩物,全然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几番玩弄,我老婆被

另类撩拨得下体yín水汹涌,待ròu_bàng一经插入,情况就变得微妙起来。

学生不按常理出牌的古怪chōu_chā节奏,简直让我老婆陷入了崩溃,是挡不能挡、

躲不能躲、追不能追,其实老婆已经接受了惨遭qiáng_jiān的命运,她打算闭着眼扛过

这一劫,下体感觉到ròu_bàng的来势汹汹,我老婆索性门户大开,任其长驱直入,一

路弃守,已做好了忍辱签订城下之盟的心理准备,殊不知对方竟然半途而废,迫

不及待地撤兵退去,我老婆不愿白白浪费机会,打定主意死命夹住那根ròu_bàng,务

必使它在最短时间里喷射,以尽早结束自己被高中生奸yín的噩梦。

然而老婆的双腿被细麻绳分开到最大角度,膝盖又被学生顶住,单靠阴道内

壁根本夹不牢ròu_bàng,被它轻而易举地脱困而去,阴道一旦缩紧,而其间已然空无

一物,犹如蓄力挥出的拳头击打在空气里,无从着力则向外散去,反造成阴道口

扩张开来,被高中生卷土重来一插而入,如此恶性循化周而复始,令我老婆的生

理反应彻底凌乱,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屏幕前的我目睹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受过高等教育、平时冷傲高雅的老婆

显然再也无法克制这种身心双重打击下的怒火,纵然赤身裸体、纵然绳索加身,

她都顾不得了,将羞耻和恐惧都抛在脑后,狂搜生平最最恶毒的人身攻击词汇,

用最最高亢尖厉的嗓音吼骂出来,一时间竟吓住了高中生,ròu_bàng一半插到我老婆

阴道里一动不动。

我老婆见事不宜迟,果断收声拧腰,趁学生猝不及防,大腿猛地夹紧,我老

婆的腿型属于修长结实型,同那些两条腿细如两根竹竿所谓骨感女子比起来其实

更性感也更健康,这一刻她抓住稍纵即逝的时机,用膝盖内侧硬顶学生的膝盖外

侧,一方蓄势而发,另一方猝不及防。

力道此消彼长,高中生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人趴到了我老婆身上,两人腹

部相贴,而我老婆的阴道也牢牢钳制住了ròu_bàng,在她一阵疯狂的颤动之下,学生

果不其然地禁受不住,将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尽情地抛洒在我老婆的身体里,而

高中生的身体也同时如同充气人偶被拔掉了气门芯,软绵绵地瘫卧在我老婆的身

体上。

老婆低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爬都爬不起来的学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论

二人交媾过程中的短兵相接,我老婆靠比较丰富的经验,的确算是惨胜,短时间

里迫使学生射精完毕。但怎么说我老婆都是被qiáng_jiān的那个,而她的阴道里,也同

样在短时间里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射了精,这到底是谁赢了呢?

「你疯了吧?让你弟弟也上?」一个声音忽然在不远处惊叫道。

有点熟悉,镜头一转,有人进入到我的视野中,这人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

型,分明是被中学生压在我老婆裸体上的场面吓到了。

是小罗,看来他是把我送到几公里外的宾馆后返回了,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跟着他先后进入视频画面的,还有三个家伙。

这时连我都要开骂了,搞了半天客房的门从头至尾都是虚掩的,任何人只需

轻轻一推就能随便进来,这些家伙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你们怎么才进来?好像一点都不急切嘛。」正在拍摄的小伙子毫不在乎,

用调侃的语气回应,又问:「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我送到宾馆门口,有小杨缠着他,一时半刻回不来。」小罗很快就

被转移了话题。

站在小罗身旁的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说:「刚才就想问,小杨行不行啊,

别一进房间就被识破,从那里开车回来就几分钟,我们几个不是白来了?」

这中年男子穿着休闲装,大腹便便,明显酒色过度,脸部有些浮肿,黑眼圈

特别重,听他的意思,是担心我很快就来解救我老婆。

无比汗颜!他担心我时间识破,我却在几公里外心猿意马了三个小时,

中年人高估了我的智商,他成功地侮辱了我。

小罗笑笑说:「不会的,小杨保证过尽全力拖住那小子,实在不行就豁出去

让他得一回手。这小子又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怎么可能识得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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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邮件iiānu⊙.o

我被手指间夹着的烟头烫了一下,这才醒觉自己心无旁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

连吸烟都忘记了,当下我的内心是悔恨交加的,原来只要我坚持一下,是大有机

会品尝到姓杨的女人的滋味的,却因我初次换妻的心慌胆怯,白白使这个唾手可

得的机会付之东流,看来论坛里那些色文的确有诸多臆想部分,不是说好面对别

人老婆时要展现温柔体贴以博取好感的吗?

我还发现自己的悔恨主要集中在没能如愿以偿地推倒小杨上,而对老婆遭受

qiáng_jiān却好像不太介意,是否潜意识里有一丝坐视平时在我面前一贯居高临下的老

婆饱受屈辱的期待呢?

我把烟蒂狠狠地熄灭在烟灰缸里,从纷杂的思绪中恢复过来,这些家伙明目

张胆地说着关于我的话题,丝毫没有避开我老婆的意思,显然是因为他们认定我

老婆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根本就扑腾不出任何浪花。一点都没错,我老婆都在

两个人的胯下含辱承欢了,又是裸身被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捆绑在床,就算知道了

事情的原委又如何?

怪不得对我的辩解我老婆未置可否,其实她明白我是受骗的,只是并不确定

有没有同小罗提及的姓杨的女人发生过什么。

小罗看看小伙子手里正在拍摄视频的手机,紧张地说:「你怎么还拍下来了?」

小伙子嘿嘿一乐,说:「这骚女人自己让拍的,手机也是她的。」

听到被人称作骚女人,我老婆羞愤到极点,气得一阵咳嗽,身体乱扭,要将

依然趴在身上的学生掀下来。

中年人一脸诧异的表情,说:「真这么骚?还有被人操主动要求拍视频的女

人?我靠!拍完了别忘了给我传一份,回头好好欣赏。」

我老婆闻言大骂:「不要脸!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放开我!」

她内心的憋屈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哪里是想拍摄下被qiáng_jiān的场面啊,真

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到自己本来考虑周全的初衷却阴差阳错最终变成被人竞相

传阅的av短片,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学生正默默地打算下床,听到我老婆的怒骂声,顿时想到刚才戛然而止的强

奸过程,顿时火冒三丈,狞笑着爬到床尾,一把脱掉我老婆右脚上的球袜,说:

「我让你再骂!」强行塞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被他用力捏住腮帮子,迫不得已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球袜,只能发出

「呜呜」的叫声,终于丧失了最后一件捍卫尊严的武器。

学生离开了大床,小罗、中年胖子和另两个家伙相互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向

朱*红围拢过去……

于是,暴虐再次升级,眼看着即将上演一场lún_jiān。

除了小罗,另两个家伙的岁数比中年胖子稍微年轻一些,都在四十岁上下,

这个年纪的人假如思想变态,则程度更甚,其中一个戴着眼镜,有几分斯文,另

一个五大三粗,更象从事体力活的民工,相比之下,那个胖子多半是承包小工程

的包工头。

好了,我在心里已经给客房里的六个家伙分了类,包括已经在我老婆身体里

发泄过性欲的小伙子和高中生,以及我知道的小罗,剩下三个,分别是包工头、

文人、民工、包工头,这么分纯粹是为了描述方便。

说实话,六个家伙里除了小伙子长得帅气,小罗勉强过得去之外,其他四个

都其貌不扬,正常交往,除非挥金如土,有一定姿色的女人都不大会用正眼瞧他

们一眼,以我老婆在外企公司当高级管理人员的身份,估计他们几个连提鞋都不

够资格,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现在我老婆被绑在床上,双腿岔开到最大的限

度,不要说提鞋了,衣服都被剥个精光。

三个中年人,包工头、文人、民工先后脱下裤子lún_jiān了我老婆,过程无需赘

言,因为三个人的阳具一样的令人不敢恭维,比先前的高中生强不了多少,更别

提同小伙子比了,其中文人的操射最中规中矩,他先插进朱*红的阴道,然后好

整以暇地摘下自己的眼镜,用我老婆腿间的内裤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认真地

看着我老婆的面容,一番抽动,射在我老婆体内,歉意地朝我老婆笑了笑,起身。

这家伙不像在参与一场lún_jiān我老婆的活动,倒象是在完成什么上级布置的任

务,点到为止,不落后也不冒头,我猜此人平时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大概是政

府部门的小科员,无望升职、甘于平庸,跑到网上来寻找些刺激,到了真枪实弹

之际,谨小慎微的本性不免暴露无遗。

反而是包工头的盘外招挺有创新意识的,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

细地看过、摸过,还不厌其烦地说着评价,老婆在他的到处摸索下,不幸暴露了

腋下、脚底极度怕痒的敏感体质弱点,被包工头抓住这一弱点大做文章。

他要我老婆跟他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当然光是他问,由我老婆回答,答

错或不答都会遭到惩罚。我老婆万万想不到包工头有这么变态,又一次沦为被玩

弄的目标。

包工头取出了塞住我老婆嘴的球袜,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问,包括我老婆的

名字、年龄、身高、体重,其中最不堪的是三围,不过这还好,我老婆思索了一

下,心想如果这些人翻她的包,里面的身份证就囊括了许多信息,也就据实回答

了,到了三围这里,老婆感觉难以启齿,犹豫着不肯说,包工头的一双熊掌立刻

摸到了我老婆的腋下,在那里上下游走,我老婆双手被绳子直直地拉向床的两个

角,腋下部位毫无遮拦,被包工头用手搔过,霎时奇痒难耐,身体不断扭动,要

不是被绳子固定住,早就翻下床去了,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夹杂着不受控

制的笑声和无可奈何的呼救声。

最终,我老婆实在没有办法,在被搔痒的间隙大声报出了自己的三围尺寸,

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包工头停了手,我老婆瘫在床上,不断喘着粗气,身上的皮

肤竟出现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包工头的脑子里确实污秽不堪,充满着低级趣味,他紧跟着问我老婆每个月

来月经的日期,以及每次要持续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月经棉,这种问题

已然无耻到极点,然而我老婆经过刚才的折磨,情绪垮掉了一大半,噤若寒蝉的

她言无不尽、一一作答。

「下一问题!」包工头故意拖长声音,「今天之前,除你老公以外,你还被

谁睡过?」

我老婆再度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问:「可不可以,请你换一个问题?」

「哦?换个问题?」包工头面色一变,顿时觉得有好戏可听,哪里肯善罢甘

休,厉声道:「不换!给你三秒钟,快说!三……二……一!」

见我老婆还在沉吟,包工头对其他人喊道:「给我到洗手间那一只牙刷过来!」

我老婆惊恐地问:「你拿牙刷干什么?」她有一种巨大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只听包工头邪恶地说:「美女难道不觉得,被人用新牙刷对付你的脚

心,是一种超级的享受吗?」

我老婆险些爆吐一口鲜血,真被牙刷来回刷她脱掉鞋袜后光溜溜的脚底心,

那种痒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惧到极点,她的右脚在细麻绳的束缚下一点都

动不了,脚趾和脚底都由于紧张而屈了起来。

高中生虽然暂时无力勃起,但也觉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奋勇地跑进客房洗手

间,拿了一把牙刷出来,撕开外面的包装,凑近我老婆的右脚,用牙刷崭新的硬

毛轻轻划了一下我老婆的脚底。

「啊——」朱*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脚心传来的刺激瞬间用来,那

一刻这种难以抵御的痒甚至都不再局限于脚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计其数的

蚂蚁在浑身上下爬着。

她终于被这生平从未遭受的羞耻打败,娇喘连连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个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学毕业后走上工作岗

位,中间换了几家单位,一开始是国企,后来是民营公司,最后跳槽到现在这家

法资企业,她的阅历造就了她云淡风轻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处事从容不迫,

即使与我单独相处,也沉稳平静有余,激情温柔不足,有一种漠然的气势,往往

让我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我怀疑自己的绿帽情结就是这种压力的产物,所谓物极必反,我对老婆敬畏

有加,却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气势,我以为这个念头只能深藏心底,现实

里根本无人能做到,今天看来,梦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朱*红先是被勾引,接

着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再被高中生qiáng_jiān,之后又遭受lún_jiān的命运,陌生的男

人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用阳具插进她的阴道、将jīng_yè一遍遍地射在她体内,同时花

样百出地用语言羞辱着她,这一切都意味着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体都一次次地被

突破底线,到了此时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随着最后一丝尊严的失去而荡然

无存。

我竖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说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将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她的次

给了毕业后上班的那家国企的男同事,当销售业务员的她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就

在一个晚上,一起出差的那个男同事偷偷溜进我老婆睡觉的酒店房间里,摸到了

我老婆的床上……后来我老婆才知道,一个标准间有两张房卡,男同事登记入驻

时悄悄藏起了其中一张,无巧不巧,那间仅住着我老婆一个人的客房门上的防盗

链是坏的。从此,他俩长期保持着这种关系,哪怕在各自结婚后还经常到酒店开

房,用的名义是同学、同事聚会。

我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遍,我老婆同学、同事聚会的趟数真的不少,搞了半

天就和一个人去聚会了,还是在床上聚的!

她的第二个婚外情男人竟然是现在公司的法籍老板!说是法国籍,其实是个

华裔,祖籍温州,中年,小时候随父辈移民海外,看到国内经济形势好,就把公

司开在上海,专做欧洲的订单,转手给长三角的民营工厂生产,从中赚取介绍费

或差价,与前妻离婚后又在本市娶了个年轻的老婆,说难听点就是个假洋鬼子。

我老婆跳槽到这家公司,看中的是高薪待遇,而执行经理的位子也是整个公

司除老板之外的最高职务,可谓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她经常在我面前指摘老板

的为人,说是人品不佳、胆小懦弱,看样子很是轻视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假洋鬼

子每年居住中国的时间也不多,长则两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他不在国内时,公

司人事、业务方面都是我老婆一个人说了算,我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也发生

了不正当关系。

我认为凭我老婆的眼界,是看不上这类假洋鬼子的,不过在不熟悉我老婆情

况的包工头看来,女下属同老板有一腿是再正常的事情了,没发生才不正常,这

变态的家伙关心的是假洋鬼子怎么搞我老婆的,在他的连声追问下,我老婆承认

是晚上两人单独加班时,在公司里发生的,一次是假洋鬼子的办公室,我老婆躺

在办公桌上,她老板从正面操了她,另一次则是在我老婆的经理办公室,假洋鬼

子坐在我老婆的大班椅上,让我老婆用嘴把他的jīng_yè吸出来,因为那一次我老婆

正好来了月事。

包工头咧着嘴yín笑:「没想到朱经理玩得蛮的嘛,嘴也让老板插了。」

我老婆的名字和职业前面都在逼迫下如实说了,此后包工头就一口一个「朱

经理」,格外强调我老婆的职位,他显然非常喜欢这种将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大

肆凌辱的体验,这让他兴致盎然,脱掉裤子后露出的下体愈加昂扬,趁势插入朱

*红的阴道口,边抽动边问:「还有吗?」

视频画面里,朱*红接受性拷问的样子实在是窘迫狼狈无比,赤裸裸的身体,

上身大大敞开的白衬衫、左腿依次残留的内裤、牛仔裤、球袜和球鞋从视觉上增

加了性虐的冲击感,分别捆绑在朱*红手脚上的细麻绳将我老婆的四肢最大角度

地拉开,她双手双脚的张开程度,使朱*红处于最容易被人玩弄和强行插入的状

态!

听着我老婆无奈说出的不堪往事,屋子里的人不管是操没操过我老婆的,都

流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围到床前,由于包工头占据着与朱*红

性交的位置,余下的家伙就根据各自的嗜好开始了一轮对我老婆身体各部位的侵

扰。

民工模样的家伙和小罗分别在床的两边玩弄朱*红的双乳,民工连揉带搓,

我老婆的整个右乳房反复在他手掌里变形,小罗则干脆弯下腰用舌头去舔我老婆

左面的乳头,刺激得那娇嫩的蓓蕾又挺又硬,高中生仿佛对朱*红的右脚发生了

浓厚的兴趣,先是用牙刷一遍又一遍地逗弄朱*红光滑细腻的脚底,然后干脆把

脸贴到了我老婆的脚上,也伸出舌头舔着我老婆的整个脚掌;

正拿着手机拍摄的小伙子同样不消停,见我老婆的下半身没有了空档,两个

乳房也被占据了,他腾出手抚摸起我老婆的小腹,还不断地用手指撩拨我老婆的

肚脐,玩弄时,他另一只手中的手机镜头偏了角度,晃动着掠过包工头腰上的赘

肉。

不远处那个戴着眼镜的文人赫然举着我老婆被脱掉的那只球鞋凑在鼻子前嗅

着,一脸的陶醉其中,边闻边把剩下的那只手伸向胯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弄了

一阵,他将我老婆的耐克球鞋罩在guī_tóu上,双目闭起,面部微微朝上,一手托着

球鞋、一手加紧上下套弄,把所剩无几的jīng_yè射在了依然留有我老婆脚上体温的

那只白色球鞋里。

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被亵渎,甚至连自己的球鞋都成了别人泄欲的目标,我

老婆如同堕入无底深渊,阴道里那根ròu_bàng还在前后滑动,而乳房、小腹、右脚传

来的难以克制的奇痒又令我老婆浑身酥麻酸软,一丝一毫加紧大腿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生理反应无数次被打乱,早已放弃了叫骂和呼救,脑子一片空白,连哭泣都

忘得干干净净,她纵容自己在这场lún_jiān中迷失神智,然而被包工头一次又一次地

拖回清醒,不让我老婆轻易抵达高潮,因为她还要边喘息边回答有关和别人苟且

的问题。

「快说吧,朱经理。」包工头在朱*红身上任意驰骋,「还被谁搞过?」

「啊!啊!我受不了啦!」我老婆在他们的lún_jiān下彻底崩溃,「我说,我什

么都说,还有客户,我的三个客户!放过我吧!唔唔……」

我差点昏倒,客户?太匪夷所思了!老婆口中的客户指的是那些工厂的业主,

对于他们而言,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就是甲方,面对甲方,这些民营厂的老板不是

应该捧着、哄着吗?作为公司职位最高的我老婆,只要稍不高兴,不发订单或在

产品质量方面加以刁难就立刻断了他们财路,以我老婆的手段,即使在货款环节

做一点手脚就足以让业主们服服帖帖,怎么会跟他们扯在一起?

会不会是我老婆被如此lún_jiān,到了信口开河的地步呢?

包工头操得开心,问得也下流:「继续说!客户怎么搞你的?」

我老婆断断续续地勉强回答:「他们……请我吃饭……灌醉了我……」

包工头来了兴趣,问:「灌醉了你,这么说你以前就被lún_jiān过了?」

老婆说:「是的。他们提出的产品价格太高,我没同意,就……」

我明白了,我老婆一定是出于公司赢利的考虑压了几个厂的价,那几个厂的

业主就合谋把我老婆灌醉,然后lún_jiān了朱*红。

「靠!还有这事?」包工头眨么着绿豆小眼珠,透射出色迷迷的精光,「你

没有报案?」

我老婆随着包工头的chōu_chā,雪白的裸体不断晃动着,强忍从上下各部位传来

的刺激,弱弱地说:「他们……拍了我的……照片……」

「裸照?」几个家伙同时追问,老婆以难以觉察的幅度点点头,羞耻地将头

扭向一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中遭遇一次lún_jiān已是不幸,被人lún_jiān两次就

让别人疑窦丛生了,她该有多不检点才会使自己每次都陷入色狼们的环伺之中啊?

看来老婆的客户们早就谋划好了,非但占有了我老婆的身体,还拍下裸照相

威胁,从此反客为主,将我老婆从高高在上的位子拖下来狠狠践踏,变成了他们

的获利工具。

包工头等人又不断刨根问底,我老婆被逼不过,又说那三个客户此后变本加

厉,让我老婆利用职务之便刻意抬高定价不算,还居然搞什么单独招待会,碰到

生意上搞不定的地方,他们就强令我老婆跑到苏浙去帮着进行性贿赂,而往往拿

不下的合同,对方发觉委身奉献的竟然是一个大城市的高级女白领,也就在订单

合同上签了字。

回忆里老婆多次在双休日出差到江苏、浙江,看起来就是跑去脱光衣服主动

勾引那三个私营老板的客户的,在我以前创作的黄色里,有不少女警失手遭

到逃犯qiáng_jiān、女教师被学生蹂躏、女侠落入江湖宵小魔掌的桥段,没想到这种匪

夷所思的事情会落到自己老婆头上,她一个能掌握别人事业命运的女强者,就因

为一时不慎落入圈套,就沦落成听人摆布的奴隶,被迫从事娼妓的勾当,甚至连

卖yín女都不如,因为我老婆被人玩弄了身体,却拿不到一分钱的报酬。

粗略算了算,今天以前,我老婆至少被十个以上的男人玩过,人尽可夫这四

个字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她的职业经历,别看她表面冷傲,实际上大学毕业年

就被人夺去处女之身,成为企业高管又沦为老板的玩物,而生意场上则不得不去

做娼妓,世间有几个女人有如此屈辱之极的职业史?

包工头听着我老婆的叙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选择射在我老婆的阴

道,而是拔出阳具,在抖动之间,粘稠的液体由guī_tóu顶端倾泄而出,一路挥洒,

落向我老婆光溜溜的胸腹,要不是小罗他们几个躲闪得快,说不定手上都被波及

到,后者心有余悸地笑骂了两声。

心满意足的包工头从我老婆身上爬起,顺手扯过朱*红腿上套着的牛仔裤,

用空着的那个裤脚管擦了擦阳具,刚才我老婆的话提醒了他,只见包工头摸出自

己的手机,对准我老婆的脸、胸和下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要回去慢慢欣

赏。

我老婆完全无力去阻止他,也名字阻止也没用,因为lún_jiān结束后这些人都会

分享到小伙子传给他们的视频,和视频里的内容相比,几张照片算什么,她现在

最希望的是这场针对她的性虐早些结束,让自己从噩梦里快一点醒来,被人虐乳

和chōu_chā倒也罢了,高中生对我老婆那只光着的脚的玩弄才是最要命的。

老婆37码的脚长得非常秀气,无论是脚掌还是脚趾都毫无瑕疵,脚趾甲上

涂着黑色的豆蔻油,衬托在白皙光滑的脚背上,显得那样的神秘和性感,她脚底

的皮肤同样细腻,整个脚型漂亮至极,虽然经常穿着球袜球鞋,却没有丝毫的异

味,然而此刻却被学生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过每一个角

落,甚至细细的品尝脚趾间缝隙的味道,舔了还不罢休,高中生竟然又把我老婆

右脚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依次shǔn xī,这样的玩法使我老婆痒到了极点,恨不

得哀求高中生干脆趴上来再干上一炮,甚至赌咒发誓自己再不从中作梗、保证全

力配合他的抽动。

而文人又把自慰的目标转向了我老婆的胸罩,那个黑色的胸罩被他裹在阳具

上反复摩擦着,这家伙自给自足,看起来很快又能射一回。

民工打扮的家伙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大有可能就是一个混迹于网络的外来务

工人员,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丑陋,皮肤黝黑,体格相对健壮,举止相当粗

鄙,这一点从他怎么对待我老婆的乳房就足以得到注解,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

恨不得把我老婆的乳房硬生生按进身体里,如果说高中生把玩的右脚传递的是痒

的信号,那么我老婆整个上半身的右侧则是又痛又胀,形成鲜明的反差,偏偏小

罗和包工头的动作因为肆虐的部位不同也显得风格迥异,令我老婆的内心世界如

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特么集满清十大酷刑于一体是上天的刻意惩罚吗?

「张开嘴!」民工命令我老婆,算他狠,摆明了要朱*红含住他的阳具,他

是惦记着开发新的领域啊!

我老婆一怔,原先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了看已站在她面部上方的民工,

后者早就把裤子脱光,那根看上去有些怪异的ròu_bàng正直挺挺地半悬在半空,还在

一上一下的微微跳动。

说是怪异,是因为这根阳具短而粗,guī_tóu之大之丑恐怕是我老婆生平仅见,

而睾丸到guī_tóu的距离可能还不足5公分,比前面的高中生还不如,却同样直径惊

人,看其外形,倒象被锯掉树干主体而遗留下来的树桩,guī_tóu黑乎乎的,ròu_bàng中

段暴起的青筋肉眼清晰可见,这玩意儿还没使用,光模样就特别狰狞可怕!

想到要把这东西含在嘴里,我老婆不由自主地心生恶心,视线紧紧盯着民工

的阳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能毫不费力地看出我老婆的心理独白:插我

下面吧!我眼不见为净!

民工哪里肯,朱*红的阴道短时间里先后被四个人插过,其中三个把jīng_yè射

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相较于此,老婆的嘴还是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民工怎么

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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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邮件iiānu⊙.o

「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

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骚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

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

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lún_jiān

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

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ròu_bàng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

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ròu_bàng塞满了她的口

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

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ròu_bàng稍稍

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guī_tóu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

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ròu_bàng一抖,腥臭浓稠的jīng_yè一霎时

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ròu_bàng,作势欲将满

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

「不许吐,吞下去!」

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

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

一半jīng_yè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

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jīng_yè,

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

下我老婆沾满jīng_yè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

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

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jīng_yè,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

「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

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yín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

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

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

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qiáng_jiān,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

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

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yín女人的丑

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

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乳房,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

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

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

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

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

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

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

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

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lún_jiān我的

老婆!

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

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

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jīng_yè交汇在一起,朱*红的裸体在镜

头里呈现出亮晶晶的反光。确实,面对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令徒劳挣扎

的我老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管小罗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注定难以逃避。

「李嫂,其实我们都对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时,李哥多次提到过你,说

你在外资企业里位高权重,那时我们就渴望与李嫂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小

罗继续把玩着我老婆的双乳,他的阳具还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阴道口,

却不急于发起冲锋,他滔滔不绝的地说下去,「李嫂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换妻这

种游戏在西方并不罕见,以你的经历,偶尔玩玩,想必不会看不开,更不会责怪

我们几个吧?」

这家伙不去当律师可惜了,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将lún_jiān说成了冠冕堂皇的

日常交往,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老婆手脚都被细麻绳紧紧捆绑着,我都怀疑他俩是

在促膝交谈、他正耐心地对我老婆做心理疏导呢。

我老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罗笑笑说:「其实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希望跟李嫂多增进彼此的友谊。」

我老婆一脸懵逼,怀疑人生地说:「你是说……」

小罗认真地点点头,说:「对!你没有猜错,以后我们想念李嫂的时候,希

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们。当然,假如你不乐意的话,今天的

视频还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谁上传到网上,现在这网络太乱了,网民的素质

又不高,不过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还是蛮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视着小罗,久久没有说话,她想不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这么无耻,惦

记着长期玩弄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不就变成这些人永远的性奴了吗?然而,小罗

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却使我老婆踌躇不觉,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lún_jiān的视

频传到了网上,今后还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

「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么,都说2世纪了,男女早该平等了,

有什么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罗趁热打铁地开导着,「据说现在

是共享经济时代了,共享单车人人能骑,还经常搞促销,李嫂也让大家免费骑一

骑嘛。」

这句话击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没干成,以为自己的老公正

在别的地方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呢,竟然隐隐被小罗说动,联想到此刻的屈辱遭

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内心不忿的情绪渐渐战胜了理智,而从她叙述的经历

来分析,我老婆已经算不上是一名贞洁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躯壳里的yín荡早已蠢

蠢欲动,共享单车免费骑云云的,更是激起了她潜意识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

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了小罗。

我看到这一幕,在心里一声怒吼,朱*红这一点头,等于签下了一张卖身契,

等于从此要在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转念一想,难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

在屈辱地生活吗?她刚工作时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进外资企业时被老板按倒在

办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户lún_jiān,又被迫去无偿接客,十几个男人都占有过我老婆

的身体,奇耻大辱下还不是不动声色地过到现在?

我真无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练的气势,在别人的胯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对于我老婆的妥协,小罗看在眼里,便不再说话,身体前倾,压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

小罗全力去chōu_chā,而随着小罗的插入,我老婆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充满着

疯狂的意味,在接二连三的摧残下、在六个陌生男子的lún_jiān中、我老婆真正达到

了性欲的高潮……

我久久凝视着电脑屏幕,朱*红被牢牢捆绑的雪白裸体,如一叶孤舟,在一

群色狼的暴虐凌辱下,是那样的无助,又是那样的性感!我幻想着自己也在现场,

让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远地沉沦下去……

lún_jiān结束后,这些家伙并没有给我老婆松绑,而是不顾我老婆的大声抗议,

用球袜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并拿来一块大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骗我老婆说,

他们先去买点吃的回来,然后再给我老婆松绑,大家一起吃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这也解释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诧异的原因,她本以为给她解开绳索的应该是他

们几个。这些人穿上衣服,边出门边对小伙子说:「快把视频拷贝给我们。」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就一片空白,视频录到这里就没有了。

坐在电脑桌前,我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随着书房里逐渐的烟雾缭绕,我

的思绪却在过电影般的不断闪烁,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满怀期待地去参

加换妻活动,却换来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结局!直到现在,下面还是欲求不

满地高高竖立着,问题是,我能不能冲进卧室,对老婆来一个不宣而战?这个念

头折磨着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说:我老婆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凭什么我要畏

手畏脚的?

然而那天我最终都没有走进卧室,倒是晚上十点多老婆自己走出来说肚子饿

了,我煮了面,见换了一身内衣的老婆侧着头、用手撩起发梢在那里吃面,我们

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她用舌尖撩拨民工guī_tóu的场面。

那碗面太烫了,我努力克制着扑倒自己老婆的强烈欲望。

此后关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户和小罗他们的事情我都没有提及,

这一切成了我们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秘密。后来老婆同学聚会、外地出差的次数倒

是明显减少了,但是晚归却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这段时

间她的老板不在国内,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际从她的手机里

找寻答案,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了。

这段往事有个尾声,就是当我重新登陆qq,发现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个聊

天群,小罗他们显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们以换妻为名lún_jiān我老婆的真实面目,

看来他们乐此不疲,还要寻觅下一个猎物。

没过多久,小罗又在qq上联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机会让我

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听他的意思,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猎物。我稍微表示了一下

愤怒,还能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谁让我以前在群里关于自己和老婆

的事情什么都照实说,给了这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呢?

对于我的询问,小罗的回答也大致证实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的确是他从

会所花钱找来的托儿,所以那天只要我坚持,小杨还是会乖乖就范的,为此小罗

他们分两次给了小杨2块钱,当然这笔钱由他们几个人分摊的,其中包括

了万不得已的陪睡费用。知道了这些,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女人最多是被我

摸了两下就拿了两千块钱,我老婆被你们六个人轮流操了一遍却一分钱都没捞到,

这合理吗?

我进一步求证内心的猜想,同样得到了证实。我老婆的晚归果然和他们有关,

那天lún_jiān时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机号码,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给以后的

联系大开方便之门。

在我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小罗显得毫无顾忌,他发给我一些照片和短视频,

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红,画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对一的,也有群p的,

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有,我发现这些都是新拍的,因为男主角除了他们六个,隐约

还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chōu_chā朱*红的男人的队伍在持续的扩大中。

这些照片和视频,几乎都清晰地瞄准着我老婆身体的每一处私密的部位,以

及展现着被人亵玩、调教或奸yín时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离的眼神、她那微微开

启娇喘着的嘴唇,以及随着各种chōu_chā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的雪白的裸体……

小罗说:李哥!李嫂让我们感觉实在太过瘾了,骚起来实在够味道!比外面

发廊里那些卖逼的敬业多了,现在大家都称呼李嫂为婊子经理,我发现朱经理还

是蛮认同的。

听他如数家珍地点评朱*红在床上的表现,我心里一片苦涩,你们这么干真

的好吗?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们的胁迫下,朱*红敢不认同婊子的

称呼吗?

唯一使我稍微感觉心安的是小罗说只要我老婆听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仅限

于小范围的传播,肯定不会传到网上去……我知道这其实很难保证,至于小罗口

中的听话,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随叫随到、供他们几个肆意玩弄。

没办法,老婆已然被他们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这颗苦果。

小罗还说,他会记得将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视频发给我,让我慢慢地欣

赏。

于是,在又一个老婆入夜不归的晚上,我从车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个垃圾

袋,将我老婆的白球袜套上了自己的阳具,我的手里,还有她的胸罩、内裤,电

脑里,传出了朱*红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她那被剥落的牛仔裤上依然沾满了众

人的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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