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篇() 绝望一枪
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是李思静。
自演艺圈出道已半年,近期我因出演「月晕之恋」知名度大增,对此我深怀
感激与庆幸。
以一位资浅的演艺圈新人来说,我的出道顺利的令人羡慕。有人质疑我的实
力,也有人不遗余力支持,对于这些我都坦然接受,因为我相信唯有继续努力才
能回报赐予我的一切。
很多人喜欢我,或讨厌我,但鲜少有人知道,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我其实
深受忧郁症所苦。
原因就是以下我从未向人透露,也始终不愿面对的事实-
17岁那年,我在学校被lún_jiān,那天是我人生噩梦的开始。
恐怖的记忆至今依然忘不掉,那天的侵犯我的至少有二十多人,都是学校的
教职员与师长。那时还稚嫩的我亲身感受男性的丑陋,像木偶般被玩弄的支离破
碎。从那天起,我单纯的人生变了颜色,笑容在我脸上永远消失。
被lún_jiān过后,我被学校的主任监禁至少三个月,期间被当作性奴般对待,终
日承受对方兽欲。那段时间,我怀上对方的孩子,也失去了自信与尊严。
后来我被送往日本,在远离家乡语言不通之地,既不认识任何人,也完全无
法与人沟通,我被迫拍摄色情av,时间长达一年半。我不知道这些影片的流向,
但我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留下污点,恐怕连成为艺人的梦想也失去了。
两年来我深处地狱,日日夜夜被男人侵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因此怀
孕生子。
请恕我无法再多细述,因为写下这些文字已是我的极限,我是边哭边颤抖着
写下这些文字的。
我喜欢舞台,打从心底享受舞台。从小我的梦想就是当上偶像,在电视上发
光发热。求学过程中,我也努力朝自己的梦想努力,甚至小有成果。
只可惜......我的人生在17岁就毁了。
但至少在生命结束前,我因为「月恋」,梦想总算还是实现了半年。
虽然只是昙花一现,虽然还是充满不甘。
我真的好喜欢演戏,可是梦该醒了。
曾经拍摄过色情av,哪怕是被迫,我很清楚这些在演艺圈意味着什幺。如今
丑陋的过往即将曝光,在17岁就失去一切的我,终该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光采归
还。
此信是我人生最后的控诉,我以生命证明以上的内容真实。
望日后我在媒体上流传的污名能够平反,所有迫害过我的凶手终得报应。
我对不起自己的梦想,还有我的家人,以及所有爱我的人。
愿来生能不受苦难折磨,自由逐梦。
李思静绝笔
汤博忠默默着早已看过数遍的遗书,这薄薄的一页承载的是一位年轻女
孩绝望的人生,后面几页则是列满长长的迫害者名单。他无法想象女孩是以什幺
样的心情写下遗书,女孩原本拥有美好的条件与未来,奈何上天却赐给她如此残
忍的命运。
思静虽然拒绝出席记者会,但这封遗书却是稍后记者会上重大的证据之一。
车上其他人也在讨论稍后记者会的进行方式,唯独角落那娇小的少女显得安
静落寞,她自然就是受害者之一的巧宁。
汤博忠叹了口气,心中同情,但还是开口道:「巧宁不要担心,记者会已经
模拟很多次,周围有大批警力保护着你们。到时你要克服恐惧,不要害怕,不管
怎样我们一定会陪在妳身边。」
巧宁抱着膝,像只脆弱的小鸟,忐忑的小声道:「我知道,只是我一想到以
前还是很害怕......我只希望能像现在这样平平安安就满足了。」周围都是她一
生中最信任的人,她既感到安全,却又有些神经质的害怕事情生变。过去的阴影
太过深刻,深刻到她已近乎失去勇气,过去的天真烂漫已不复存在。
刘禹正夫妇与叶允祥夫妇皆是叹了口气,也不忍多说什幺。身为父母,接下
来他们只能守护孩子,陪伴她们往后还十分漫长的人生。
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音乐打破车上的沉重气氛。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何少筠对着车上众人歉然道。
***
时间稍稍倒回几分钟前。
阿伟家。
不算大的房间里比起过去多了些黏腻的味道,一旁的桌上随意放着一团团湿
黏带黄的卫生纸团,从外观上判断似乎还是不久前产生的。
沙发上,阿伟抱着芷兰,只是赤裸的抱着,连续几日马拉松式的做爱,哪怕
怪物如他也是需要短暂的休息。
「没想到妳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阿伟在芷兰的耳边开口道,冷酷的声
音带着磁性。几天下来,芷兰除了展现不输自己的惊人欲望外,也向他倾诉许多
内心事,这在阿伟的人生中是不曾有过的,同时也让冷酷寡言的他稍稍多了些话
语。
「我也不想这样做,但......是谁说不听话的话,以后就没有ròu_bàng可以享用
了?」芷兰美目一翻嗔怪道,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会感到羞耻,反而显的媚惑动
人。
「咳......妳也知道我是逼不得已。」阿伟少见的干咳一声,面露尴尬。
芷兰微微沉默一下,美目带着一丝落寞与复杂道:「其实我不后悔,我已经
不是过去的叶芷兰了,既然已经背叛,那就背叛到底。」
阿伟没有回话,虽然芷兰曾向他倾诉成长过程的事,但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何
会造就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恨。当然对此他也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怀中少女
的肉体。
此时他们前方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一段影片。
影片里-
昏暗的房间中,芷兰被黑布蒙住双眼,身着白色素衣,如刑犯般被捆绑在椅
子上,捆绑的麻绳如龟壳纹路般,将芷兰的姣好身材紧紧束服,胸前一对巨乳被
挤压出来。这样的姿态,像极了某种变态情节的装束。
芷兰身后站着一位蒙面男子,卷起的袖口露出精壮手臂,看起来绝非善类。
此时他手握一把尖长利刃,竟然就架在芷兰的玉颈上。只见芷兰紧咬下唇,一动
也不敢动,显然害怕至极。
「妳们不理会当初的警告就是现在的下场,现在,你们的一切行为将决定叶
芷兰的生死。」蒙面男子阴深深道,不断用刀背在芷兰光滑的脸上划来划去。
「招开记者会,死!」
「曝光一切,死!」
「接下来会有人给你们一些指示,若不照办,死!」
蒙面男子一连串的死字语气惊悚强烈,每说一句,就会在芷兰脸上留下一道
粉红划痕,就算只是刀背也足以令人色变。
蒙面男子阴笑道:「婊子,向妳父母说几句话吧。」
「呜呜......爸爸妈妈对不起,你们不要来,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芷兰。
「桀桀桀,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记住,你们的一切行为将决定叶芷兰的生死
,而且我保证在她死之前一定会让很多男人爽过好几次。」
「等候接下来的指示,但现在......对于不听警告的坏孩子还是需要来点逞
罚,嘿嘿──」
画面骤然一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要,阿──」凄厉的惨叫从屏幕中传出。
影片中止。
整段影片不超过两分钟,但传达的讯息很明确,最后芷兰维妙维肖的惨叫更
是做了最震撼的结尾。
阿伟道:「那幺计划就开始吧。」
「嗯。」芷兰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
阿伟将影片发送出去,对象号码是芷兰提供的,接着他拨打了这个电话号码。
嘟嘟嘟......
嘟嘟嘟......
「喂,请问您是?」一道好听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何女士妳好。接下来妳若不想要女儿出事就安静听我说,不准换人接听,
不准提问,妳只能回答是或明白,多说一字妳女儿就断一颗牙齿,牙齿断完就换
手指,最后我会让妳听听妳女儿的声音,以上明白?」阿伟冷酷道,语气堪称奥
斯卡影帝。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一声惊呼,随即用颤抖的声音回道:「明白。」
「妳现在应该收到我刚刚传的影片了,先看完,看完后回复我对内容是否明白。」
「......是。」
一旁的芷兰听到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心中还是不由得一颤。
你们真的关心我吗?
那为何一直让我活得这幺痛苦?
你们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做了些什幺吗?
来不及了,都是你们害的!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归属,不是父母与家庭,而是......
芷兰从阿伟的怀抱中起身,眼中带着悲伤、罪恶感还有......恨意。她蹲下
身,俏脸枕在阿伟温暖的大腿上,迷恋的注视着阿伟腿间那根雄壮之物,然后开
始温柔的爱抚着、轻吻着、舔拭着,以最真诚的心意感谢着它。
阿伟低头诧异的看着有如小猫般的芷兰,随即一笑,轻轻的抚摸着芷兰柔顺
的头发。
「明白。」电话那头何少筠的声音再度响起,带有隐隐压抑的啜泣。
「我知道你们现在准备招开记者会,如影片中所说,招开记者会的话,你女
儿必死,明白?」
「明白。」
母亲的声音令芷兰烦躁无比,她决定对电话声充耳不闻,专心做她现在喜欢
做的事。像是对待无比珍爱之物般,她在阿伟的胯下里温柔仔细的舔拭着,有一
些异味,那是阿伟和自己的味道。然而每一吋她都没有放过,阴囊、柱体、包皮
内侧、guī_tóu前缘,完整的男性生殖器都被她亲吻呵护。
然后,芷兰小嘴一张,含着ròu_bàng开始动了起来,香舌灵活的转动,不时发出
大声的「噗哧噗哧」声响,一边吹含着,玉手不忘按摩着阴囊,欲给予对方最舒
服得享受。
阿伟无奈的看着芷兰,心道我在跟你妈说话你这是在干嘛,但他还是继续用
冷酷的声音道:「接下来的指示是,开着你们现在乘坐的警车,前往xxx指定地
点。过程禁止向外求救,在你们身旁的警察不准有多余的动作,如果在指定地点
看到有其余闲杂人车,芷兰必死,明白?」
「明白......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先告诉我,我的女儿现在是否安全?」电
话那头的何少筠忍不住忐忑的问道。
「哼,找死吗?我应该说过,多说一个字你女儿就少一颗牙齿的。」
「不要!对不起......我恳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对不起......明白.
.....明白......明白......」何少筠的声音顿时惊慌哀求,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正在含吹ròu_bàng的芷兰美目向上一瞪,拔牙呢!只见她开着小嘴,露出洁白的
贝齿,轻咬着嘴里的ròu_bàng向阿伟示威。
阿伟无奈,继续用冷酷的声音向电话那头说道:「闭嘴,下不为例。记得我
刚刚说的,不要做多余的动作,不要心存侥幸,安分的前往xxx指定地点。现在
在我挂电话之前,就让妳听听妳女儿的声音。」
阿伟说完,将手机拿给跪在地上的芷兰。
「噗哧......噗哧......」的声音持续响着,不时伴随吸吮舔拭的声响,
其音量绝对足以传到电话另一头。
「芷兰是妳吗......妳怎幺不说话......这是妳发出的声音吗,妳在干嘛
?」电话那头的何少筠有些恐慌,这种声音引起她某种恐惧的联想。
芷兰依旧面无表情含吹着ròu_bàng,每一次含入都深达喉咙,显然没有要接电话
的意思,她已经不想再听妈妈的声音了。
阿伟再度无奈,这是闹脾气的孩子吗,不说话怎幺证明芷兰现在在他身边活
的好好的,他觉得今天无奈的次数可能已经超过过去人生总合了。
「我们说好的,按剧本走妳还是得说说话,为求逼真......对不起了。」阿
伟压低音量道,接着啪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甩在芷兰脸上,然后歉然道:「抱歉
,接电话吧。」
芷兰跪坐在地上,呆呆摸着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顿时涌了上来。
她瞪了阿伟ㄧ眼,但还是乖乖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