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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林街上,诸人议论纷纷,谁也看不懂。
燕痕也是聚精会神地盯着,这五行符箓和金豆兵是父母留下的家族传承,他实则也没搞清楚怎么用。
“反五行封困斗战术!”银甲卫士爆喝一声,临近向瓩后结下最后一个手印。
只见那五行符箓守护五方,自成一片狭小的空间,将银甲卫士和向瓩封困在其中。
燕痕大失所望,原来是缩小作战范围的对战,还是要打。他还寻思银甲卫士要放大招了呢!
“哈哈,这门术法可是失传已久啊!五行相生在外,五行相克在内,无论何时,那金豆兵都是处在阵眼位置,另外还有着阵法加持,只要阵眼不被攻破,这个阵足以将向家主困死了。”长清教老教主费鼎眼眸深邃,作出一番解释,仿佛已经看到了向瓩战败的结局。
“唉,一代豪杰终将陨落,可惜可叹!”玉府二长老一副悲心悯人的模样,望向被困在阵中与银甲卫士厮杀的向瓩,扭头对燕痕道,“燕痕,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若我来担保,你放向家主一马吧!你终究是要进玉府的,何必闹得如此难堪?”
在场诸人幸灾乐祸地望向燕痕,似乎他与二长老闹得非常不愉快,想来日后进了玉府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红毛,你袭击我的事,咱还没算呢!”燕痕瞅了二长老一眼,忿然作色道,“这里人证多的是,玉府二长老与向家勾结,欲置手执青玉令的我于死地,还请府主给我个公道。”
玉府府主云馥面露病容,脸色苍白,一身厚厚的裘袍包裹着略显瘦弱的身躯,他剧烈地咳嗽两声,轻蹙着眉头厉声问道,“二长老,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我自始至终并未向燕痕动手,也未伤他一根汗毛,只针对妖,并未打人!”二长老急忙躬身,嘴角却露出一抹得逞的哂笑。
“你拦着我,不就是为了让向家杀燕痕吗?若非我小弟小妹成功反杀,他们现在已经躺地上凉透了。你还说没有!”风铃瞪着双瞳,气的娇躯直打哆嗦,人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是境界!
“我是想杀妖,并未针对他!至于向家主要如何对付他,我又怎会知晓?”二长老风轻云淡道。
“你……”风铃酥胸起伏,若非这里守着那么多人,她很想给二长老那张皱成一朵老菊花的脸上来两爪子,让他见见血。
“咳咳,我玉府见令如见人!二长老对太上长老不敬,当罚,便去外门待个半年再回来吧!”云馥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再争吵。
“严文道领罚!”二长老恭敬道。
去外门还不是他说了算,区区半年而已,就当在外门散散心了。
“哼!我回去就告诉师父,让她打你屁股!”风铃愤愤不平地赌气道。
诸人相视一笑,这猫妖也就这点最讨喜,跟个孩子似的。
“啊!”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众人竞相望去,小五行阵内,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
银甲卫士生生扯断了向瓩的一条胳膊,手臂还插入了他的胸膛。
向瓩口吐鲜血,十分不甘,他的qiāng也贯穿了银甲卫士的腰腹,奈何他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