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鹤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再定睛一下,是两只价值不菲的花瓶,心疼得不得了,他是庶子出身,一些名贵之物自然见得不多,因此,哪怕他现在当了侯爷,拥有了这些,他还是带着一股小家子气,尤其是看慕容清染平日玩耍都是拿金珠子玩,用玉石砸核桃,野山参汤漱口,他每每看到心都在滴血,就像割他的肉,虽然这些东西严格意义算起来都不是慕容鹤的,但对于慕容鹤来说,这些东西本就是属于他的。
慕容鹤的袍袖被花瓶的碎片割破了几道,他脸色一沉,但面上仍挤出几分笑,“染儿,你怎么还未睡啊。”
慕容清染自知做错了事,乖乖地爬上小榻,钻入薄被中。
周奶娘笑得解释道,“侯爷这可冤枉五小姐了,五小姐刚要入睡,就听到外头吵闹,便吓得一时不敢再睡。”
“是这样啊。”慕容鹤走上前,坐在慕容清染的小榻上,笑得虚伪,假意哄道,“染儿莫怕,爹爹正在抓坏人,等爹爹抓到了坏人,染儿就安全了。”慕容鹤边说边观察着慕容清染小脸上的表情,发现她除了有几分惧怕就再也没有什么,如此一来,慕容鹤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再加上慕容清染口不能言的,就算要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常茂在一旁道,“周奶娘,侯爷来此主要是想看看五小姐可否安然无恙,你不知道,那名刺客便是齐秀才齐恪,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那个迂腐书生竟然是包藏祸心,枉侯爷对他这么好,将掌上之珠五小姐交给他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