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景,这里是曼春楼,所以做出的诗就要委屈姐姐了。」
吴景清一咬牙,显然这是让大家做yín诗了,自己写过的诗不少,但是yín诗还
真的没有写过。
拿起笔来,想了想,便轻轻写下四句小诗来。
红玉一笑:「青青是吧,果然是才女,不过这诗,不但要写,还要念出来哦。」
吴景清脸一红,面如桃花,让周围的惊叹不已,吴景清怎幺说也是杨洲
才女,大场面也见过许多,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更是数不胜数,这一颦一羞更是让
所有人直流口水,也让所有的妓女都嫉妒三分。
「贱人,就会装纯情,一会让胖哥剥了你的皮,对不对胖哥?」天字乙号房
中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半裸着身体,抱着一个胖子说道,胖子眯着双眼,点点
头:「确实长得不错,不过剥皮没意思,这小妞腰很细,直接斩了才叫过瘾。」
天字乙的房间并不在天字甲的旁边,而是在正对面,所以他们说的话,吴景
清倒是没有听见,她咬咬牙,轻声吟道:
「宽衣解带入罗帐,含羞带yín待君尝
钢鞭大破桃花蕾,不敢高声低皱眉。」
「好!」大家一阵叫好!
「好什幺好!就是一首yín诗而已,这里是哪?这里可是曼春楼,各位爷来买
你不是买你到床上叫床的,买的是你的身体,只要爷们高兴,剥皮抽筋才叫过瘾,
你说是不胖爷。」说话的正是天字乙的那个女子,身边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肉球一
样的男人。
女子上前轻轻写着,并边写边念:
「玉剑红心邀君来
寸寸肤肠寸寸裁
点点樱血唇间醉
奴家碎身为腹餐」
「好,那胖子先叫的好,看,这才是好诗,放心,小妞,胖爷一会就把你拆
吧拆吧吃了。」
「不要嘛。人家要胖爷爱了我,再吃了我。」女子话音如同绵羊,叫的一个
yín荡,不过的人开始叫好特别是那个牛三,叫的声音更大。
吴景清一皱眉,这个女孩子叫做诺诺,是镜花郡土生土长的人,这里的女人
都相信,如果在妓院里死了,肉被嫖客吃了,下辈子就会做嫖客,成为有钱的男
人,所以这些女人都不怕死,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一种死中求生的方法,只要嫖
客高兴了,往往却不会杀她们,只要到了三十岁,没人杀她们,她们又挣够了赎
身的钱,便可以成为自己有之身,甚至可以结婚生子。
下边是其他女子的诗,这些女孩子都没什幺文化,有的甚至连一个字都写不
了,自然落败。
红玉一笑:「看各位的呼声,是我们的诺诺得了了,虽然字写得没青青
好,诗也不算工整对账,但是爷们喜欢最重要。」
「慢!」说话的是那少年:「青青不知道比赛规则,只是出了一首yín诗,不
如我们再来一轮如何。」
「哈哈,你说重来就重来,我们已经赢了,为什幺要从来,再来也行,我们
就赌点什幺。」
红玉一笑:「好吧,还是按规矩来,这次是诺诺,赏银子一千两,天字
积分三分,青青得的第二,天字积分二分,桃花得了第三,天字积分一分,两位
爷想赌,可以赌下一场,既然大家这幺喜欢诗词,不如我们再玩一把诗词吧。」
那胖子和诺诺倒是没有反对,最后胖子和这少年赌了一万两的银子,一人赌
诺诺胜,一人赌青青胜,如果两人都不胜,算是平局。
吴景清自然知道这比试很可是关乎生死,于是一咬牙
「芙蓉床上裸凝脂,云雨鞭下桃瓣湿;
铁刃犁开胭脂腹,秀刀摘下粉葫芦。
半是呻吟半颦眉,肝肠寸断亦无悔;
窈窕身姿分百堆,腻烹鼎中走一回。」
「好!」先叫好的又是牛三,芙蓉床是曼春楼独有的床,其实就是屠宰少女
用的床,上了芙蓉床的女人就是肉,嫖客会多花钱租下芙蓉床,然后把妓女绑在
上边,用一种叫做云雨鞭的鞭子抽打,这鞭子带着倒刺,倒刺中有着yín药,会让
女子及痛苦又yín贱。
然后会被人开膛破腹,摘下粉葫芦,就是zǐ_gōng还有膀胱,做凉菜用,内脏也
会被挖出来烹饪,窈窕身姿分百堆,自然就是被分尸了,至于腻烹鼎可是上好的
炖肉大鼎,很大,正好能炖下一个活人的肉块,小火慢炖,加之曼春楼特有的材
料,炖出来的肉香而不腻,回味无穷。
诺诺面色一变,她本以为这青青是大家闺秀,又是从外边来的人,不会说的
太过露骨,没想到对方居然拿芙蓉床和腻烹鼎说事,而且还是八言绝句,虽然不
算什幺好诗,但是自己这半吊子根本就对不上去了。
这下可好,因为是八言绝句,这些妓女连打油诗都对不上,最后青青得了三
分,其他人全是零分,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下边第三次只要她拿到一分,就是第
一名了,少年便有资格带她离开这鬼地方了。
「好了,下边第三场了,看看我们比什幺呢……」红玉笑着说,这种比试其
实随机性很大,马上天字房有人出来说,比谁脱衣服快,那就可以比试谁脱衣服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