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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盼凝也是奇怪,说是给公爹换书,却是入去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依旧不见
出来,而且也听得房中发出其他声音。
又过了半响。
「哎呀!」
书房中传来苏盼凝的一声娇呼。
「怎么了,怎么了?」
陈洪谧如梦中惊醒一般的快速小跑进侧屋。
这是比书房还略大的一个房间,门头上挂有一块小匾,上有陈洪谧亲写的「
洗砚阁」
三个篆字,正是陈洪谧私人的藏书阁。
阁中整齐的排着五六排高高的直木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古书,足有数千册。
因是书阁,不能点灯,故而都是就着书房透来的几缕光线方才得看清阁内物
景。
「盼凝可是摔着了?」
陈洪谧有些焦急的顺着略显昏暗的光线一路寻去,却到最后一排书架后方才
看到地上的苏盼凝,「可有受伤。」
「我这小半响公爹也不来帮我。」
苏盼凝娇声道,黑暗中明媚的双目炯炯有神。
「伤哪儿了,我来扶你。」
陈洪谧显是急了,赶紧过去扶她。
「不用。」
苏盼凝挣扎着要起来,「你去把门关上,我这番模样,旁人看见怕要碎嘴皮
子。」
陈洪谧点头称是,赶紧过去,将洗砚阁的门关上,这洗砚阁只能由书房进出
,倒也不用担心他人从其他地方进来。
关好门陈洪谧转过身,却险些撞上了几乎贴上他的苏盼凝。
吓得陈洪谧踉跄一下,靠在了门上,苏盼凝又凑了上去:「公爹为何一直躲
着我?」
眼中显着几分坚持和倔强。
「盼凝这是从何说起。」
堂堂的苏州知府,万民传颂的陈青天此刻却有些讪讪。
「你心里没数吗?」
苏盼凝有些嗔怪,「公爹可是在骂儿媳不知廉耻?」
「唉……」
陈洪谧长叹一口气,「要说不知廉耻,那也是为父我……」
话未说完却被苏盼凝素白纤柔的细手给挡住了嘴。
「不许胡说。」
她柔声道。
「那次也是为父酒醉……」
「我不许你说。」
苏盼凝又挡住了他的话,「那也是盼凝愿意的。」
「这……」
「公爹为人才高识远,秉直公允。」
苏盼凝看着陈洪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为知府,胸怀天下,一颗公
心身系百姓,万民敬仰,盼凝虽为儿媳,心中……心中也是一直仰慕。」
苏盼凝越说声音越小,脸也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眼神也是飘离起来,倒
是陈洪谧眼神却越来越有神,不待苏盼凝说完,陈洪谧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滔天
爱意,一把将儿媳抱在了怀里。
「啊!公爹……」
苏盼凝一声惊呼,尚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红唇便被公爹狠狠的含在了嘴里。
两人如火山绽放般爆发了,陈洪谧紧紧搂住了儿媳的纤腰,苏盼凝则攀住了
公公的脖子,专情而忘我的深吻着,在两人嘴唇的相互缠绵中,依稀能够看到相
互间舌尖的纠缠,甚至于,苏盼凝还要更主动的将嫩舌伸进公公的嘴里,宛若将
心交给他一般,将嫩红的柔舌也交与公公的口中,任他吸、任他搅、任他忘情的
乱挑。
两人的深吻激情而带着几分狂乱,相拥着往最里面撞滚过去,撞倒了书架,
打倒了藏书,也是顾不得了,待到最里间时,陈洪谧已解开了儿媳的腰带,刚一
从她腰间松开,苏盼凝的罗裙便掉到了脚踝间,苏盼凝也是顾不得踢去了,手忙
脚乱的去解公公的裤带,彷佛间又觉得不妥,觉着几分犹豫,倒是那公公却是急
了,两把就扯掉了自己的裤带,顿时也如自己儿媳般,裤子掉到了地上,露出个
光腚来,颤颤巍巍竖起的玉杵挑开了衣襟,探头探脑的露出个头来,看得儿媳又
是欢喜,又是害羞,还带着几分害怕。
两人的下体此刻倶已暴露在外,却都停了下来,彷佛在等待一个仪式一般,
相互凝视,四目含情带春,宛似空气都已凝固了,久久未动。
两人的再次爆发还源于苏盼凝,许是见自家公公久久未动,情动之余,她带
着几分害羞的伸出手去,将那玉杵握在了手中,轻轻前后搓动了几下,顿时点燃
了导火线,陈洪谧再次爆发了,又狠狠的吻了上去,边吻着她的唇,边在她玉颈
粉脖间舔弄,双手握着她光洁肥美的玉臀,用力的揉动,不时握着儿媳丰美的臀
瓣用力的拉开,以至于那含苞待放的蜜缝也开花了,又搓动着合起两枚臀瓣,自
己鲍缝口的摩擦让苏盼凝很快就情动了,一抹晶莹剔透的蜜露夺门而出,流到了
握住自己臀瓣的公公的手指上,这让公公揉搓的更欢了,更把手指用臀后直插,
按在了那花蕊之上,好一阵指腹的快速按碾。
「嗯……」
苏盼凝再也忍不住的一声娇吟,双腿间的露水似乎分泌的更旺盛了。
苏盼凝的双眸似闭非闭,似睁未睁,满脸桃红,口吐香兰的低吟娇喘让陈洪
谧更是兴奋了,他一把将儿媳推靠在书架上,抬起了她的左腿,彷佛感觉到了他
的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欢愉,苏盼凝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连头插花簪上的珍珠坠子
也摇曳起来。
陈洪谧握住自己胀大的玉杵,露出guī_tóu来,在儿媳那花间来回的荡了几下,
很快便被那淌出的蜜露裹得粘滑,只后臀稍一抬,便顺畅无比的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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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盼凝长长呼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久违的饱胀感,险些被刺激的站立不
稳,赶紧双手抓住书架,将整个身子靠在书架上,这才站稳。
许是看到了她这般的狼狈不堪,陈洪谧将玉杵深深插入儿媳体内后,也不挺
动,也是享受着这同样久违了的紧致包裹,不由信口吟出一首词来:「软茵铺绣
倚春娇,玉股情郎挑。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
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
正是《素女经》中的艳词《眼儿媚。
惜花人》。
「世间哪有你这般的公公,占了儿媳的身子,还要拿艳词的戏弄她。」
苏盼凝娇羞的,声音娇娇糯糯,说不出的慵懒妩媚,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
娇。
「世间又哪有你这般的儿媳,让公公杵了,还流出这多的水来。」
陈洪谧笑道,手往两人相连处一抹,满手的滑腻晶莹。
「好公公,你动一动。」
苏盼凝情动的攀住了公公的脖子,低声喘息着求他。
陈洪谧虽年过四旬,又怎挡得住这般尤物的渴求,想再流连着调戏下她,身
体却不由自主的前后耸动起来,似乎只耸动了四五下,两人连接处便传出了「呱
唧呱唧」
的yín声,显是身前的儿媳旷得久,要得急了,再看她去,双目微闭,银牙紧
咬,端是妩媚娇艳,惹得陈洪谧又忍不住抱住她的腿便抽动边吻上她的唇。
苏盼凝被插得闷闷哼着,却仍忍不住将舌儿伸过去,让公公含住,好一阵甜
蜜的shǔn xī,那双腿交连处,阵阵滑丝扯动,稳健有力的chōu_chā节奏让那花蕊间的蜜
汁如挤轧般的被掏出来,顺着那光洁挺直的大腿流下,竟直流到了膝盖窝里,这
似乎让陈洪谧更兴奋了,只觉玉杵在蜜露的浸泡下,彷佛又大了几分,挺动的也
更有力了,只撞的两人身体「啪啪」
直响,与「呱唧呱唧」
的水乳声交织在一起,像在合奏一曲情爱之曲。
苏盼凝被撞的全身直颤,再也不能主动的伸出舌来,像刚出水的金鱼般有些
喘不过气来,便要想喘口气时,那情浓的公公又一口含住了自己,几让她有种要
窒息的感觉。
她不得不将下体往前紧凑,彷佛主动迎合他一般,这才顺势脱离了公公的大
嘴,上身奋力后仰着,眉头紧皱的玉臀前后迎送着,那插入身体深处的ròu_bàng像直
插灵魂般,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只是凭着本能的摇曳的自己的臀,像在迎合到
更深处,又像在寻找自己最快乐的点。
她的嘴里不知所云的嘤嘤呜呜着,似哭似泣,似痛苦似欢愉,那敏感的身体
在公公棒子的跳动下,彻底绽放了,她快乐的,兴奋的,隐忍的呻吟着,娇喘着
,歌唱着,却又用力控制住自己的音量,以免引来旁人,这却是痛苦而欢乐的。
就在公公放下她的腿,将她翻过身推趴在书架上,再次几乎好不停顿的狠狠
从背后插进她的身体时,她一声娇呼险些失声,幸好她彷佛拼尽全力般的让那欢
愉的尖叫戛然而止。
在陈洪谧兴奋的chōu_chā撞击中,她肥美的玉臀被撞击的泛起一片粉红。
苏盼凝只觉被插得胸中火焰越烧越旺,烧得她几次想忘我的呻吟,但她不敢
,反手回身想把真正身后插自己的公公推开些,以示他轻些,却似乎这更激起了
公公的征服欲,陈洪谧插得更是有力了,尤其从身后进入,握着她的纤纤细腰,
更便于他用力,这番快速的挺动让苏盼凝几乎要昏厥过去,只觉银牙都要咬碎了
,双手一会儿紧紧抓住书架边沿,一会儿死死握成了拳头,又一会儿拼尽了全力
的五指张开向前无意识的伸展张开着,像在推挡着空气,又像在抓握空气,到最
后,她只能银牙咬住自己的拳头,想靠拳头挡住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
「爹爹。」
门外忽然传来的问玉的呼唤差点将激情中的公媳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只觉毛
都竖起来了,谁曾想到问玉会这么晚来到陈洪谧的书房。
「爹爹,你在吗?」
问玉的声音从阁外的书房传来。
「小姐。」
这是丫鬟翠珠的声音,想是听到小姐的声音赶了过来。
「翠珠,你可见到爹爹。」
「回小姐话,时才少奶奶来给老爷送粥时还在的。」
「之后呢?」
「之后似乎陈洪来过,然后就不知道了。」
「陈洪过来为何?」
问玉问道。
翠珠摇摇头:「不知道,老爷叫我们回避。」
「那是去哪儿了。」
问玉奇怪的,「那少奶奶呢?」
「少奶奶叫我们去休息了,我们也不知,兴许是回房了?」
「不知道,好像没看见。」
问玉也是摇摇头,然后看了看「洗砚阁」,「难道在洗砚阁里?」
她这一自问吓得躲在里面的二人险些晕倒,却又不敢有何动作,只怕惊动了
屋外的二人。
「吱嘎」
此时,「洗砚阁」
的门真的被问玉给打开了,里面的二人直骇得险些跳将起来,苏盼凝只急得
反手直掐仍插在自己体内的陈洪谧,陈洪谧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仍握着她的腰暗
暗使了使劲,叫她勿慌。
总算「洗砚阁」
还有蛮大,加之书架树立,不掌灯走进去根本看不清里面,问玉单纯,也不
曾疑他,只大概的看看,里面乌黑一片看不清楚。
「爹爹不在。」
说完她带上门回到了书房里。
屋内两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就这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上身仍周整的衣襟都
湿透了。
「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等等爹爹。」
听得外面的动静,屋里两人只暗暗叫苦,这真个叫被人堵在了屋里。
细听之下,问玉竟果然在书房中坐了下来。
苏盼凝此刻全然无了那份蜜意,玉臀轻抬想将那身体里的物事挤出来,刚拔
出来半截,陈洪谧却舍不得这销魂的紧致,握着她的腰又挺了进去,插得苏盼凝
檀口虚张,险些就娇吟出来,幸得陈洪谧发现,飞快的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口。
她着急的回过首来,祈求的看向身后满头大汗的公公,殊不知这让陈洪谧又
兴奋了起来,再次缓缓轻轻的前后抽送起来。
「不要……」
苏盼凝恳求着轻声道。
「我们轻些,问玉听不到。」
陈洪谧在她耳垂边一舔,也轻声道,哈出的热气让苏盼凝浑身一麻,许是那
不可能的一插,又或是陈洪谧的那一舔一话,让苏盼凝突然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热
流,体内又酥酥麻麻的骚动起来,苏盼凝只觉体内一热,又一股热流涌出,包裹
住体内深处那滚烫酥软的ròu_bàng。
「你慢些。」
她低声道,显是同意了公公的话。
陈洪谧闻得儿媳此说,便于接了圣旨般,浑身舒爽到底,哪还顾得媳妇说的
「慢些」,提枪便是暴风疾雨般的一阵冲插,只不敢再如之前那般放肆的撞击,
却是苦了苏盼凝,身下的水儿宛若开闸般泛滥着,却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苏盼凝
唇都咬破了,身体深处屡屡被撞击的那一点让她几次险些失声,又让她拼了命的
忍住,她忍着,承受着,酥麻的像一万只蚂蚁在胸口攀爬,因为隐忍,她感觉自
己的嗓子都要破了,水也流得更欢了。
陈洪谧看不到儿媳的表情,但从她几乎发自灵魂的无声嘶吼,他能感觉到儿
媳的酣畅淋漓,在快速有力的抽动中,儿媳已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她似乎要无
法控制自己忘我的嘶吼了,他一阵无比兴奋而快速的chōu_chā后,一下用力过勐,玉
杵全抽了出来,这一抽激灵的儿媳溃堤般的下体像喷尿般激射出股股晶透的液体
,一股又一股的连续好几次,溅射的陈洪谧一身。
绽射后的苏盼凝彷佛刚爬过狮子山一般,累得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想缓缓劲
,身后那该死的公公又猴急的插了进来。
苏盼凝只觉平身从未如此痛苦的隐忍,却又因此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与
刺激,她咬破了唇,磨破了膝盖,甚至抓破了书架的边,也丝毫未发现自己的手
指竟也破了,就在这样的潮欲中她感觉到身后的公公忽然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就在她几乎要到尖叫的边沿时,公公勐的似乎用尽了全力的抵住了自己,一股
热流清晰无比的在自己蜜道深处喷薄而出,浇在了自己的花心上,她也几乎「啊」
的尖叫起来,兴奋的浑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她也高潮了……
(待续)
注释:「钻天洞庭」,明清江湖上对苏州洞庭商帮的别称,也是能与徽商分庭抗
衡的苏商代表,因多来自太湖洞庭东山和西山两地,故又叫「洞庭帮」、「洞庭
山帮」、「山上帮」或「洞庭山人」.